葛羽笑的十分神秘,讓我有些抓心撓肝的。
不過話說回來,白給的東西,我怎么可能不要,何況還是茅山宗掌教給的,那肯定差不了。
“你就說要不要吧?”葛羽一臉得意的樣子。
“要,怎么可能不要,羽哥給的東西,肯定是好東西,趕緊拿出來給我瞧瞧,看看是什么寶貝?”我一臉期待。
葛羽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剛才我們從那黑魔神的身上截取了一部分魔氣,我有辦法融入到你的身體之中,以后你若是遇到了十分危險的情況,可以加持這股魔氣來快速提升自已的修為,之所以給你,是因為我感覺到你體內有一些魔王波旬的氣息,但不是很強烈,這說明,你能夠掌控這種魔氣,不過這股黑魔神的魔氣卻十分濃郁,以后能夠為你所用?!?/p>
聽到葛羽這般說,我頓時激動了起來:“好啊好啊,謝謝羽哥?!?/p>
“你小子倒是不挑,什么東西都要,早晚都修成個邪修?!备鹩鸢琢宋乙谎?。
“羽哥,我聽說你年輕那會兒,也會吞噬別人的修為,用來提升自已,茅山宗掌教尚且如此,我也沒什么好顧慮的?!蔽掖筮诌值恼f道。
“我年輕那會兒可沒你小子邪性,我修的是茅山正統(tǒng)道術,用的是茅山宗歷代祖師傳下來的茅山九星劍,你看看你小子,法劍是勝邪劍,一般人碰不得,身上有煉血球,這會兒又給你些魔氣,你可就是妥妥的大邪修了?!备鹩鹋闹业募绨蛘f。
“羽哥,沒事兒,我有特調組發(fā)的證,手段再邪門,那我也是走的正道?!蔽液俸僖恍?。
“這魔氣可以給你,不過有句話我要提醒你,一定要慎用,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還無法壓制這股黑魔神的魔氣,不到迫不得已,千萬別用,因為這玩意兒很有可能走火入魔,到時候說不定黑魔神會通過這股魔氣掌控你的身體,到時候你可就是真正的魔物了?!备鹩鹉樕怀痢?/p>
“我知道了羽哥,這玩意兒就相當于殺手锏,我可以不用,但是必須要有,對敵人也能起到一定的威懾力。”我連忙笑著說。
“你可不是對敵人有威懾力,很有可能會傷到身邊的人,施展的時候,離你那些朋友遠一點兒,免得傷及無辜?!?/p>
說到這里,葛羽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跟我回茅山宗喝酒去?!?/p>
此時,那些茅山宗大刑堂的人提前回去了,圓空和卡桑他們估計也去了茅山宗。
這里離著茅山宗本來就不遠。
說完這句話之后,葛羽便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催動了神行法門。
咱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手段,只覺得耳邊呼呼作響,風馳電掣都無法形容他的速度。
感覺也就十來分鐘的光景,葛羽就帶著我出現(xiàn)在了茅山宗的后山禁地處。
雖然茅山宗大刑堂那些人提前走了,但是我估摸著他們的肯定沒有我和葛羽來的快。
當我和葛羽出現(xiàn)在后山禁地的時候,當即便有兩個守著山門大陣的老道走了出來,恭恭敬敬的朝著葛羽行禮,招呼了一聲掌教真人,便給我們打開了山門大陣,眼前憑空就出現(xiàn)了兩扇大門,十分壯觀,隨后,葛羽拉著我便走進了那道大門。
進入大門之后,就好像進入了另外一個空間,進去之后,還有山門大陣,十分兇險,以我對法陣的了解,就算是給我一年的時間,天天研究這個法陣,我估計也破不開。
之前聽邋遢道士說,當初的一關道還有血靈老祖都有帶人攻打過茅山宗,他們對于破壞茅山宗山門大陣的事情都沒有想過,因為根本破不開。
就連白彌勒這么逆天的家伙,而且還是專門研究法陣的,都打不開,當初白彌勒之所以能夠進入茅山宗,好像是茅山宗出了叛徒,而且還是長老級別的,要不然白彌勒也是絕對進不來的。
至于血靈老祖,他是從后山的陰陽界進來的,直接繞開了法陣。
葛羽帶著我穿過了法陣,這時候我才想起一件事兒來,小聲說道:“羽哥,你還沒給我那黑魔神的魔氣呢?!?/p>
“你小子著什么急,等晚上喝過了酒之后,我再給你也不遲,以持文和谷大哥他們的情況,三兩天肯定好不了,你小子肯定要在茅山宗多待幾天?!备鹩鹦χf。
這人真是的,說給又不現(xiàn)在給,非得拖延一段時間,這種感覺就像是你買了一個期待已久的東西,天天盼著快遞送貨上門的感覺,但是一直等不到。
進入茅山宗的洞天福地之后,葛羽帶著我一路朝著前面走去。
一路之上,總能遇到很多茅山宗的人,有年紀大的,也有年紀小的,還有一些女道士。
這些人看到葛羽,無不上前行禮,尊稱一聲掌教真人。
葛羽很隨和,見誰都客氣的點頭打招呼。
一個男人,能夠這樣威風八面也值了。
看到葛羽如此,我就想到了自已,他是掌門,我也是掌門,奇門一脈的掌門。
只是我這掌門是個光桿司令,除了我?guī)煾妇褪俏伊?,在那老頭兒面前我也耍不了威風,人比人真是氣死人,越想越郁悶,我這是什么破掌門。
我和葛羽往前走了十多分鐘的光景,突然身后傳來了一個女人嬌滴滴的聲音:“羽哥……”
聽到這個聲音,葛羽停住了腳步,我回頭看去,但見有兩個年輕的女道士正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這兩個女道士感覺三十來歲,長的是真漂亮,一個端莊大氣,一個看著調皮可愛。
我朝著葛羽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葛羽看到這兩個女道士時候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曼青,千嬌……你們怎么來了?”葛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羽哥,我們是專門在這里等著你的,我們倆都好久沒有碰到你了,你是不是一直在躲我們?”那個看上去古靈精怪的女道士有些幽怨的說道。
“哪能呢,只是最近有些忙,沒時間出來……”葛羽看上去有些尷尬。
“羽哥,這是我給你織的圍巾,天要冷了,你拿著吧?!蹦莻€腳蔓青的女道士將圍巾遞給了葛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