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兩口果真有問題。
我只是略微試探了一下,對方就露出了破綻。
當(dāng)我的法劍朝著她扎過去的時候,那老太婆身形一晃,便朝著一旁跳開了,身形異常靈活,哪里是一個普通的老太太能夠表現(xiàn)出來的。
在跳出去之后,那老太太雙手結(jié)印,突然間四周炁場涌動,一道道罡氣屏障瞬間生成。
好家伙,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埋伏,在等著我們。
原來,這間屋子的四周已經(jīng)預(yù)埋好了法陣,在法陣沒有啟動的時候,法陣的氣息本來就很微弱,而且對方顯然是隱匿了法陣的氣息。
就連我都沒有感應(yīng)出來這里有什么問題。
看來對方這是蓄謀已久啊。
當(dāng)法陣生成的的那一剎那間,我看到屋子外面,一道道身影出現(xiàn)在了院子里。
正是之前隱藏在房子四周的谷大哥和持朗他們。
然而,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被法陣阻隔在外,根本進(jìn)不來。
在我們頭頂上,也出現(xiàn)了法陣的氣息,此刻,這里固若金湯,將我們給徹底包圍了。
法陣生成之后,那老太太原本有些佝僂的身體,瞬間變的筆直,她冷笑了一聲,從身上抽出了一把短劍,陰沉沉的看向了我們:“小兔崽子們,你們還真敢來啊。”
與此同時,那老頭兒也將一鍋羊湯,全都朝著邋遢道士的方向潑灑了出去。
邋遢道士一抖雷擊木劍,瞬間噴出了一團(tuán)火焰,將那羊湯給原地蒸發(fā)了。
對面那老頭兒一把扯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的本來面目,沖著我陰森森的一笑:“小子,沒想到咱們這么快就又見面了吧?”
我朝著那老頭兒仔細(xì)一瞧,好家伙,正是那天帶頭進(jìn)入特調(diào)組的那個老頭兒。
這老頭兒便是那十三門徒中剩下的八個人之中的老大,我記得好像姓張。
那天我布置了法陣,這個老頭兒帶著人破陣,好半天都沒有破開,臨走的時候撂下了狠話,說一定要弄死我。
我還說看誰弄死誰,沒想到只隔了一天,我們就在這里不期而遇了。
“二年師兄,那天你沒有這小子,今天師妹幫你將他料理了。”那老太太陰笑著說道。
“夢鈺,不要輕敵,這小子一身邪門的手段,不好收拾,旁邊那個茅山宗的小子也是個狠角色?!睆埗甓诹艘宦?。
說話間,從另外一個房間,緊接著也快速閃身出來了三個人。
這三個也是老熟人,有之前想要吞噬我修為的那個大黃牙宋陽,還有一個用長槍的高手,另外一個也跟我交過手,是用雙劍的高手,只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就這個破房子里,竟然埋伏了五個血靈老祖的徒弟來對付我們。
一看到這場面,我便有些慌亂起來,朝著邋遢道士看了一眼,示意他靠近我這邊。
屋子外面,谷大哥和持朗他們正在奮力的破陣,根本破不開,隨后,圓空和張慶安走了過來,開始尋找陣眼,就連那兩個白色中山裝也走了過來,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我們。
“外面不少高手,咱們速戰(zhàn)速決,先將這兩個小子給宰了,剩下的人咱們慢慢收拾。”張二年話聲未落,手中的法器便朝著我身上招呼了過來。
那個大黃牙宋陽,手中的法器猛的一甩,那個圓盤狀的法器也朝著我身上撞了過來。
我和邋遢道士被五個高手給圍了,怎么看都打不過的樣子。
外面的人根本進(jìn)不來,短時間內(nèi)也不可能破開法陣。
如果他們進(jìn)不來,我感覺十分鐘左右,我和邋遢道士就可以請全村人吃飯了。
張二年和大黃牙宋陽,以及那個用槍的高手,三人一起對付我,剩下的兩個人則對付邋遢道士。
這個房間本來就不大,在這么狹小的空間之內(nèi),即便是有什么厲害的大招,我們也施展不開,只能憑借硬實力跟對方周旋。
對方都是七老八十的老修行者了,根基很穩(wěn),硬實力,一點不比我和邋遢道士差。
那邊邋遢道士催動了龍鳳手鐲,與那二人拼殺,顯的十分吃力。
不過邋遢道士的雷擊木劍之上雷芒閃爍,對方的法器跟他的法劍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就會被那雷擊木劍上面的雷芒灼傷,一時半會兒應(yīng)該沒啥問題。
面對這三個實力都跟我差不多的高手,我就更加吃力了。
更何況那個叫張二年的老頭兒修為遠(yuǎn)在我之上。
我不得不將身上能夠施展出來的增加修為的手段全都用上了。
什么八尺瓊勾玉,玄真悟元功,還有煉血球的能量,一下全都爆發(fā)了出來。
即便是如此,面對這三人的全力圍攻,我仍舊是有些吃不消。
外面的谷大哥他們著急的不行,看著我和邋遢道士被他們?nèi)簹?,卻只能干瞪眼。
圓空和張慶安已經(jīng)在十分努力的破陣了,董老也加入了進(jìn)去。
但是短時間內(nèi),肯定是破不開的。
為了將我和邋遢道士盡快弄死,這幾個人一上來就是最為猛烈的手段,全都是殺招,朝著我們身上招呼。
而且他們彼此之間的配合,比我們老六團(tuán)還要嫻熟無比,畢竟他們都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
過了幾招之后,看我們二人如此難纏,那張二年一聲怒吼,身上頓時浮現(xiàn)出了一層血氣,就連手中的法劍都是血氣彌漫。
其余對付我的那兩個家伙,也全都瞬間爆發(fā)。
張二年負(fù)責(zé)主攻,手中的法劍如狂風(fēng)暴雨一般朝著我身上招呼了過來,法劍揮舞之間,屋子里都是淡淡的血腥氣,大黃牙宋陽的法器更是邪門,不停的在我周身游走。
另外一個用長槍的高手更是槍出如龍,化作點點寒芒。
就在我全力應(yīng)對張二年的時候,那個用長槍的家伙突然也瞬間爆發(fā),一槍朝著我的后心扎了過來。
正好這時候,大黃牙的圓盤法器直擊向我的面門。
情急之間,我只能一閃頭躲避開了那個圓盤法器,結(jié)果卻被身后那一桿長槍扎在了后心的位置。
好在,我身上穿著符甲金衣,那長槍并沒有扎穿我的身體,卻也將我一下給頂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