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是什么東西,肯定能賣錢,咱自然不會跟他們客氣,反正以后血靈教的余孽也用不上了。 我拿出了龍虎鏡,朝著那三箱子?xùn)|西一照,眨眼間的功夫,全都被吸了進(jìn)去,根本不給邋遢道士動手的機(jī)會。
我估摸了一下,那一箱子從墓穴里盜出來的陪葬品,至少能賣個幾千萬,一箱子黃金也不少,肯定也價值幾千萬,最不值錢的就是那些古籍了,我都懶得去看,實在沒有什么用,就讓胡子叔拿去當(dāng)柴火燒,做飯用。
我們收了這些東西,還有些不太甘心,這次虧大了,張慶安老前輩差點兒沒命,要是每個人不整兩三個小目標(biāo),我都覺得虧死了,這可是用張慶安老同志的命換來的。
從這里搜刮了一些東西之后,我們又在山洞各處仔細(xì)掃蕩了一遍,邋遢道士差點兒將老鼠都從老鼠洞里趕出來,查查它們有沒有藏什么東西。
最后實在是找不到什么更值錢的東西了,我們只好作罷,重新折返回了之前的山洞里,跟那兩位白色中山裝匯合。 我們過去的時候,就看到那兩個白色中山裝湊在一起,正在小聲的聊著什么,二人神色十分嚴(yán)峻。
隱約中好像還提到了血靈老祖之類的…… 不過看到我們回來了,那兩個白色中山裝便停止了聊天的內(nèi)容。
董老還笑著問我:“吳科長,有沒有什么收獲,找到了血靈教的余孽了沒有?” “沒有,跑的太快了……一個沒找到?!蔽液呛且恍Α?/p>
“那有沒有什么油水?”王老也笑瞇瞇的看向了我。
我肯定不能承認(rèn),直接裝傻充愣:“這鬼地方能有什么油水,連根毛都找不到?!蔽覕[了擺手,笑著說。
同時,我也更加確認(rèn)了一件事情,董老和王老肯定是唐上寧的人。
這兩位老爺子也默許了我們趁機(jī)打秋風(fēng),搞點錢花花。
“行了,該搜的也都搜了,這邊的事情也算是解決的差不多了,咱們趕緊回去,你們不還有個傷員要著急送走嗎?”董老笑著說道。 我們紛紛點頭,確實要盡快離開這里了,張慶安老爺子盡快救治,這樣活下來的幾率更大。
在回去的路上,我們路經(jīng)那個法陣的時候,還收攏了之前被血靈教余孽殺掉的那些人的尸體,全都?xì)w攏在了一處。
死傷的人太多了,我們也弄不走,不可能一人背著一具尸體回去,況且這尸體還有些不太完整。
所以,只能讓劉松濤通知外面的人,前來將這些尸體帶走。
回去的路上,大家伙都十分疲憊。 剛才找血靈教余孽藏的寶貝的時候,一個個精神抖擻,當(dāng)找到之后,發(fā)現(xiàn)沒有多少好東西,一個個就有些偃旗息鼓,無精打采了。 尤其是小胖,被那血靈老母給打的像個血葫蘆,身上一圈一圈的都是傷痕,要不是這小子有罡氣護(hù)體,再加上皮糙肉厚,早就沒命了。
這時候,我發(fā)現(xiàn)董老和王老一直都在小聲的聊著什么,實在是沒有忍住,便湊了過去,小聲的說道:“兩位老爺子,這里也沒外人,就咱們爺仨,我問你們一個事情,之前那尸塔后面的墻壁上字,到底是什么東西,你們肯定知道一些吧?”
“你小子,問這么多干什么,這事兒就不要管了?!倍蠑[了擺手,似乎不想再提這件事情。
“你們這么快就將那石壁上面的字給涂掉了,是不是擔(dān)心被別人看到什么?”我笑了笑。
“你這小子,一身邪門的手段,本來就夠嚇人了,怎么著,你還想修煉一點兒血靈教的修行法門?”王老臉色有些不悅。
我點了點頭,不再多言,他們這也是變相的告訴了我,那墻壁上的東西,是記載的血靈的某一種修行法門,至于是什么手段,這就不好說了。
還好,當(dāng)時我長了一個心眼,用手機(jī)給拍了下來,回去問問八爺,他肯定知道。 只是這山壁上面的字,被那袁小梅損壞了不少,也不知道八爺能不能分析出來到底是什么。
我們一路折返,昏昏欲睡,折騰了一晚上,早就已經(jīng)疲憊不堪。
幾個小時之后,我們才走出了這片山林,來到了一片小路上。
這才看到路口停著幾輛車,再次看到這些破面包車,覺得特別親切,我一上去,就躺在座椅上睡著了。
一天之內(nèi),連著催動了兩次魔氣,差點兒就入魔,看來以后這魔氣還是要少用。
要不是邋遢道士請來的祖師爺?shù)纳窕觋幜宋乙话?,后果不堪設(shè)想。
我們一路跟著劉松濤回到了張家口的特調(diào)組大院里面,此時早就已經(jīng)天光大亮,來不及跟劉松濤多說些什么,我們直接訂了回天南城的機(jī)票,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紅葉谷才行。 張慶安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一輩子都覺得虧心。
老張同志是個好同志,每次都沖在我們前面,每次都干最危險的活兒。
平時發(fā)財?shù)男』顑何覀儾徽宜疵幕顑?,他必須在,說好聽是老張同志只打高端局,說不好聽的,那就是坑人家老同志。 飛機(jī)上,我們睡了兩三個小時,一下飛機(jī),便有當(dāng)?shù)靥卣{(diào)組的人接應(yīng)我們,直接將我們一行人送到了學(xué)家藥鋪。
薛小七看到又有人受傷,人已經(jīng)麻了。 將張慶安放在薛小七家的病床上之后,薛小七便仔細(xì)檢查了一下他的情況。
說張慶安身上的筋脈被震斷了大半,心脈受損,如果不用吊命用的丹藥的話,根本連十分鐘都撐不住,人就沒命了。
不過薛小七說倒也不用送到薛家那兩位老爺子那里,他自已就能治好張慶安。 不得不說,老張同志還是命大,看來這吊命用的丹藥,以后還是要多準(zhǔn)備一些,要不是這玩意兒,張慶安肯定是沒命了。
薛小七揮了揮手,讓我們趕緊出去,他要開始救治張慶安。
我們幾個人閑著也是閑著,當(dāng)即就摸到了薛小七的放藥的柜子旁邊,這才發(fā)現(xiàn),薛小七早就給我們準(zhǔn)備好了,還多了很多新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