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爾夫,別白費力氣了,你認為,扎卡里有可能會幫你對付我么?”
白衣楚劍秋看著拉爾夫,微微一笑道。
聽到這話,拉爾夫心中不由悚然而驚。
“你這話什么意思?”
拉爾夫盯著白衣楚劍秋問道。
“連你都不是我的對手,你認為,扎卡里有可能,從我的手中逃得掉么?你就不奇怪,為何我會這么輕易,就被你們找到?”
白衣楚劍秋看著他說道。
“你是說,扎卡里已經向你投降,他把我引過來,是故意害我?”
聽到這話,拉爾夫不由驚怒無比地問道。
“你說呢?”
白衣楚劍秋聞言,笑吟吟地反問道。
聽到白衣楚劍秋這話,拉爾夫又看向了一直站在遠處的扎卡里。
他此時才想起,貌似自從他對林秋劍動手以來,扎卡里一直都沒有加入到戰(zhàn)斗中,而是自始至終,都只是在一旁看戲。
一開始的時候,由于他全副心思,都放在林秋劍的身上,所以,他并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但現在想起來,這才發(fā)現,扎卡里很不對勁。
“扎卡里,你這狗東西,你居然向人族投降,虧你還是塞雷利域的十大圣子,你簡直是暗魔族的恥辱!”
拉爾夫怒視著遠處的扎卡里,破口大罵道。
這一刻,他心中憤怒到了極點。
原以為,這是一樁潑天富貴在等著他,卻沒想到,這居然是扎卡里和林秋劍聯手設下的一個巨大的陷阱。
見到拉爾夫對扎卡里怒罵不止,白衣楚劍秋也懶得繼續(xù)逗他。
他伸手按在拉爾夫的腦袋上,開始對拉爾夫進行搜魂。
經過一番搜魂,楚劍秋隨即也獲得了拉爾夫的所有記憶。
在對拉爾夫進行搜魂后,白衣楚劍秋并沒有殺他,而是把他的修為封禁了起來。
拉爾夫作為塞雷利域十大圣子之一,他的身份,可是還有大用處的。
就這樣殺了,未免太過可惜了。
哪怕是扎卡里,他同樣也沒有殺,而只是把他的修為封禁起來而已。
白衣楚劍秋隨即在附近的山林中,再次布置了一個聯通天武大陸的傳送陣。
在把傳送陣布置完成后,楚劍秋的金龍分身,便通過傳送陣,來到了秘境中。
不過,楚劍秋的金龍分身來到秘境,并沒有把扎卡里和拉爾夫帶回到天武大陸中。
扎卡里和拉爾夫,作為塞雷利域的十大圣子,必然受到塞雷利域暗魔族高層的重視。
他們的身上,是否有暗魔族的高層設下的定位標記,這可難說得很。
萬一他們身上,有那些暗魔族強者設下的定位標記,而金龍分身把他們帶回到天武大陸的話,這豈不是要暴露了天武大陸的存在。
而且,這樣一來,甚至連傳送陣的秘密,都有可能暴露。
畢竟,扎卡里和拉爾夫,如果忽然無緣無故從秘境中消失,而出現在南天域東星區(qū)中,這必然會引起暗魔族的巨大懷疑。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楚劍秋根本不敢把他們帶回到天武大陸中囚禁。
楚劍秋的金龍分身,圍繞著這個傳送陣,布置下重重的大陣,建立起玄劍宗在這個秘境中的一個據點。
楚劍秋可并不只是打算,只讓自己的無垢分身,在這個秘境中探測。
當初在剛剛進入這個秘境的時候,楚劍秋便已經打算,把這個秘境,變成玄劍宗的地盤。
在擁有傳送陣的情況下,玄劍宗建立起對這個秘境的聯系,比起其他勢力來說,也不知道方便多少倍。
當然,在目前這種情況下,楚劍秋暫時還是不會讓玄劍宗的武者,輕易進入秘境的。
因為在目前這種情況下,這個秘境的一切,都還是未知的。
他對這個秘境的了解,實在太少了。
至少,也得等他的無垢分身,把這個秘境的情況,探測出了一個大概,這才能夠讓玄劍宗的人,進入秘境中,開發(fā)這秘境的資源。
在建立起這個據點后,楚劍秋的金龍分身,便把扎卡里和拉爾夫,關押在這個據點中。
做完這一切后,楚劍秋的金龍分身,返回到天武大陸,找到了于靖荷。
“于前輩,晚輩有一件事情,想拜托你辦一下,不知道前輩有沒有興趣?”
楚劍秋的金龍分身,看著于靖荷說道。
“哎呀,楚劍秋,干嘛這么見外呢!”
聽到楚劍秋這話,于靖荷不由一臉不滿地說道,“有什么事情盡管開口就是了,什么拜托不拜托,搞得這么生分!說吧,想讓我干什么,只要我辦得到的,赴湯蹈火,我都絕不皺一皺眉頭?!?/p>
“倒也不至于讓前輩赴湯蹈火!”楚劍秋笑道,“就只是讓前輩到一個秘境中,去看守兩頭暗魔族而已!”
他雖然已經把扎卡里和拉爾夫封禁住,讓扎卡里和拉爾夫,失去了行動能力。
按道理說,扎卡里和拉爾夫,在這種情況下,是翻不了天的。
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于靖荷去看守一下為好。
于靖荷如今,也已經突破到了不朽境。
她的實力,在整個玄劍宗中,也算得上是頂尖的強者之一。
而且,于靖荷最是聽話,辦事穩(wěn)妥,以前讓她辦的事情,基本上就沒有一件是辦不好的。
所以,讓于靖荷到秘境中,去看守扎卡里和拉爾夫,是最為合適不過了。
“秘境?哪一個秘境?”
聽到這話,于靖荷不由好奇地問道。
“這個秘境,是一年前,在南天域的邊疆,剛剛出現不久的……”
楚劍秋隨即把有關秘境的事情,大致地向于靖荷說了一遍。
對于南天域南部邊疆出現的這個秘境,楚劍秋并沒有向玄劍宗的武者說起,所以,玄劍宗的武者,對于此事并不了解。
“沒問題,此事包在我的身上就行了!”
聽完楚劍秋的講述,于靖荷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如此,那就有勞于前輩了!”
楚劍秋聞言,笑道。
“嗨,楚劍秋,我都說了,不要這么客氣,咋倆的關系,誰跟誰吶,用得著這么生分么!”
于靖荷聞言,白了楚劍秋一眼,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