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7蘇嬈深吸了一口氣,在心里做了很大的掙扎之后才道:“陪我去一趟衛(wèi)生間行么?”
林糖糖不知道她為什么在這個時候提出去衛(wèi)生間。
但轉(zhuǎn)念一想她現(xiàn)在是孕婦,便還是點了頭,“好,我陪你去。”
她想著有什么要談的,等到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談也不遲。
在去衛(wèi)生間的路上,蘇嬈給自己買了一瓶礦泉水。
等進入了衛(wèi)生間的隔間里,她沒關(guān)門,而是看著林糖糖道:“進來吧?!?/p>
林糖糖一愣,沒明白她到底要干嘛。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反常嗎,你進來就知道了。”
蘇嬈不敢在外面吃藥,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這么發(fā)達,她真怕自己在外面吃藥又被誰給不小心拍了下來,到時候她又要登上熱搜榜一了。
兩個人站在狹小的衛(wèi)生間里,蘇嬈這才將自己包里的藥給拿了出來,吃下去一顆之后才將藥瓶遞給了林糖糖。
林糖糖看著藥瓶上印著的名字,還是有些疑惑,這玩意……治什么的?
蘇嬈無奈,又將她昨天拿回去沒來得及扔掉的包裝盒和說明書都拿了出來。
林糖糖滿臉認真的看著,直到看到了那一行字。
她瞳孔猛地一縮,差點沒拿穩(wěn)自己手里的藥瓶。
“嬈嬈你……”
怎么會……
怎么會真的感染了艾滋?
蘇嬈將藥瓶收起來,“現(xiàn)在你知道了,為什么我今天一直不讓你碰,我只是不想你被感染而已?!?/p>
林糖糖現(xiàn)在的腦子就像是炸開了一樣,根本反應不過來。
“不不不,等等,你剛剛那個藥,是阻斷藥吧?那就是說現(xiàn)在還沒確診對不對?”
蘇嬈點頭,“嗯,要吃二十八天,之后再看?!?/p>
林糖糖聽到這兒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似的,點頭道:“那還好那還好,你肯定沒事的,別自己嚇自己,你先吃著,二十八天后我們?nèi)z查,肯定沒事的……”
蘇嬈看著她有些語無倫次的樣子,心里也十分難受。
“對不起,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就是怕你為我擔心。”
“你想什么呢,這種事情怎么可以不告訴我!”
雖然她現(xiàn)在確實有些震驚,不知道該怎么讓蘇嬈放松一點,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但她最不想的就是蘇嬈瞞著自己。
林糖糖認真的看著她,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后道:“誰弄的?”
肯定是有人故意的,她不相信蘇嬈會自己感染這個病。
“陳遠的弟弟?!?/p>
“又是他!”
林糖糖此時恨不得把那個男人給碎尸萬段,“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讓馮瑾去查,一定能查到那個人的位置,就算馮瑾查不到,我也可以讓秦越和周游去查?!?/p>
蘇嬈聞言立即打斷道:“別,我不想周游她們知道!”
現(xiàn)在知道的人已經(jīng)很多了,既然周游和秦越現(xiàn)在在國內(nèi),就別麻煩她們了。
“我只是要個定位,不會跟他們說發(fā)生了什么事兒的?!?/p>
另一邊,許宴和顧南霆驅(qū)車到了郊區(qū)的一棟別墅里。
這里比較荒涼,幾乎沒有人住,就這么一棟別墅,也是這方圓幾里里面的唯一一家。
所以就算是這里面死了人,也沒人知道,他們兩有的是時間將人給埋到后山去。
兩人走到門口按響了門鈴,里面便有一個穿著西裝臉戴墨鏡的男人開了門,見到門口站著顧南霆,恭敬的為他們打開了門,“顧總?!?/p>
屋里很亮堂,一點都不像是平常那種綁架人黑漆漆的場合。
這別墅的一樓只有一個沙發(fā),沙發(fā)的面前是一根木椅子,椅子上面綁著一個頭戴黑色布袋的男人。
厲南霆和許宴坐下之后才微微頷首,示意保鏢將那布袋子給揭開。
袋子揭開的瞬間,里面的人由于不適應這強烈的光線,于是瞇了瞇眼睛。
直到稍微適應了些才看清了坐在自己對面的顧南霆和許宴兩人。
他幾乎是瞬間就知道了他們綁架自己是因為什么。
他想要笑,但是嘴里卻被塞了毛巾,根本發(fā)不出什么聲音,于是房間內(nèi)彌漫了他那詭異的嗚咽聲,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等到這人笑夠了,顧南霆才讓保鏢將他嘴里的毛巾給取了。
“誰派你對付蘇嬈的?”
他開門見山,只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男人揚了揚頭,“堂堂顧家的繼承人,連差一個幕后黑手都查不到,顧總,你還真是夠失敗的!”
此話剛剛說完,旁邊的保鏢便是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
“誰派你對付蘇嬈的?”
顧南霆還是問這個問題,語氣冷漠。
“你自己猜啊,到底蘇嬈得罪了誰,哦不,或者你該想想,是你得罪了誰!”
男人的這話讓顧南霆眉頭緊皺。
而許宴可沒這些耐心,他只覺得這男人在顧左右而言他。
于是起身直接太掏出了腰間的手槍,對著男人的大腿就是一槍。
他距離極盡,抵著男人的腿開槍,子彈直接震碎了男人的大腿,頓時血肉模糊。
男人大叫起來,仰頭咬牙承受著這劇烈的疼痛。
“少廢話,下一次,這子彈就會從你的腦子左邊穿到右邊,你想好了再回答!”
男人許是沒想到許宴真的會對自己開槍。
此時他的大腿還在不停的流血,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他這條腿就廢了。
而許宴根本沒有給他過多思考的時間,槍桿子已經(jīng)再次抵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顧南霆坐在沙發(fā),眼神陰霾,“回答我的問題?!?/p>
男人深呼吸了好幾次,直到自己能夠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才看著兩人滿頭大汗的開口道:“我說,我說……”
許宴的手更加用力,用槍將他的腦袋都抵得歪到了一邊。
“少廢話。”
“是……是一個女人?!?/p>
女人?
許宴看了一眼顧南霆,聽見他道:“什么名字?!?/p>
“我不知道?!?/p>
許宴聽到這話直接將自己的手槍給上膛了,“最后一次機會。”
男人眼里流露出了恐慌,“我真的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