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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這都是什么癖好?。?/h1>

不得不說,任千瑤將‘刁蠻公主’和‘蛇蝎女人’演繹得很好。

而呈現(xiàn)在厲溫寧面前的,只是‘刁蠻公主’。

“雖然晚書跟厲邢沒有愛情基礎(chǔ),但日久生情,時間久了,會慢慢培養(yǎng)出感情的?!?/p>

厲溫寧本就儒雅紳士;

何況在面對自己的心上人時,更是溫柔得不能再溫柔。

“一個天之驕子,一個保姆,能培養(yǎng)出什么感情?”

任千瑤不滿的嘟噥,“溫寧,你這么撮合他們,對童晚書很不公平的。厲邢只把她當保姆使喚,根本沒把她當成愛人過?!?/p>

這到是一句實話。

厲邢從來沒有喜歡過她;

更別說把她當愛人了。

只是童晚書很清楚:她現(xiàn)在還不能跟厲邢離婚。

即便要離,也得等厲醫(yī)生恢復(fù)健康。

或許健康對厲溫寧來說,已變得奢侈和不可能;

但康復(fù)到正常人的狀態(tài),還是有希望的。

如果病毒控制得好的話,且及時進行規(guī)范治療,一般壽命能在20年以上,甚至和正常人無異。

加上厲家的財力,童晚書相信厲溫寧能夠長命百歲。

可希望是美好的,現(xiàn)實卻是殘酷的……

厲溫寧根本不配合治療;

他的人生似乎已經(jīng)被陰霾籠罩,看不到希望,更看不到曙光。

“既然嫂子大人開了口,那等我哥康復(fù)之前,我立刻跟童晚書離婚?!?/p>

厲邢接過話去,一臉肅然的說道。

雖然童晚書也想跟厲邢離婚;

可當聽到男人毫不猶豫說出這番話時,還是寒了個透心涼。

“厲邢,你胡說什么呢?我很看好你跟晚書?!?/p>

隨之厲溫寧又補上一句:“我的眼光不會錯!”

“……”

厲邢蹙眉:就你那眼光,還是省省吧!否則你也不會看上任千瑤這個女妖精了!

任千瑤直接翻了個白眼:你要眼光好,會看不出來本公主真正喜歡的人是厲邢?

厲溫寧跟任千瑤是有過婚約的;

可在任千瑤看到厲邢后,就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她的魂兒都被厲邢這個桀驁不訓(xùn)的男人給勾走了!

可哥哥的女人,厲邢又怎么會搶呢?

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了任千瑤的表白和示愛!

甚至于爬他的床!

而這一刻的厲邢還不知道:任千瑤為了能嫁給他,消除他們之間的阻礙,做出了多么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大少爺,您該吃藥了。”

溫伯的提醒聲,打斷了尷尬得不能再尷尬的氣氛。

任千瑤沒走,只是怨怨的在厲邢的胳膊上掐了又掐。

童晚書:“……”

這是把她當透明人呢?

還是把厲醫(yī)生當透明人?

即便她童晚書入不得他厲邢的眼;

可世間女子千千萬,為什么非要跟他哥搶女人呢?

別說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童晚書開始好奇:厲邢究竟答應(yīng)了任千瑤什么樣的條件;才能讓任千瑤留在這里演戲?

不會是……

不會是獻身吧?!

這一晚,童晚書輾轉(zhuǎn)反側(cè)的無法入睡。

一想到厲醫(yī)生看任千瑤時那癡癡的眼神,童晚書的心就疼狠了。

任千瑤的愛情雞湯雖然有用;

但它有毒?。?/p>

等什么時候厲醫(yī)生發(fā)現(xiàn)了真相,會不會反噬得更厲害?

童晚書想找個人探討一下:究竟要不要告訴厲溫寧真相……

可她打開了跟【乖乖聽恩人的話】的對話框,輸入了又刪,刪了又輸入;

最終還是沒有把信息發(fā)出去。

自己跟喻邢,又何嘗不是越界了呢!

直到凌晨兩三點,童晚書才艱難的入睡了。

翌日清晨。

童晚書從混混沌沌中醒來時,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條手臂;

那條手臂遒勁且肌肉紋理清晰,滿是力量感。

沿著手臂,童晚書看到了它的主人。

頸脖上有著半佛半魔的紋身。

其實睡著的男人,還真的很像厲邢……

童晚書本能的想將自己從男人的懷里挪出來。

可當男人的眼眸睜開的一瞬間,童晚書便直接淪陷在了他的異色眼眸中。

男人那雙異色的眼眸:

一邊如神秘的海洋;

一邊又如同璀璨的星河;

童晚書感覺自己整個人已經(jīng)掉進了男人這雙異色眼睛里;

游啊游啊,卻怎么也游不出來!

似乎有著莫名的吸引力,想將童晚書活生生的溺死在他的異色眼眸里!

“喻……喻先生。早……早安。”

每每近距離看到男人的眼眸,童晚書就會變得像貓兒一樣的溫順。

畢竟這雙異色的眼眸,已經(jīng)在童晚書的記憶深處烙印了十年之久;

早已經(jīng)根深蒂固、且生根發(fā)芽了。

“陪我多睡會兒。”

男人直接將她撈了過來,擁進自己的臂彎里。

勁實的長腿直接圈兜住她;

童晚書的呼吸一滯:因為她發(fā)現(xiàn)男人竟然是……竟然是赤著的。

就連,就連那個也沒穿。

這……這都是什么癖好??!

關(guān)鍵那時鐘也不安分,一會兒就從三四點的狀態(tài),慢慢的就指向了十二點;

還,還貼她貼得那么近。

近到……

近到童晚書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它的搏動。

“別亂動!”

童晚書剛想避讓開,男人低沉沉的聲音便傳進了她的耳際。

她隨即便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出。

“我還能勉強控制住我自己;但它能不能……我就不知道了?!?/p>

童晚書:“……”

對她來說,簡直像坐牢一樣難受。

她不敢動,更不敢翻身。

卻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腰際的睡衣,有一處又熱又黏。

是自己流的汗嗎?

還是喻先生流的汗?

“昨天受委屈了?”

男人微吁一聲,

“沒……沒有。只有心疼厲醫(yī)生?!?/p>

這個話題,讓童晚書化解了緊貼的尷尬。

“對于任千瑤,你要做的是利用;而不是跟她爭寵?!?/p>

男人沉聲。

“我沒想和她爭寵……”

童晚書喃聲說道,“她和厲邢當著厲醫(yī)生的面兒卿卿我我,我只是替厲醫(yī)生鳴不平?!?/p>

“你要不跟我哥提及任千瑤,刺激他又吐血又昏迷,我想?yún)栃弦膊粫b而走險去找任千瑤了!”男人吁息。

“厲邢三天兩頭就被‘任小姐’叫走,我又不知道任小姐是誰……”

童晚書委屈的說道,“我也不希望厲醫(yī)生出事的,我比誰都心疼厲醫(yī)生。”

“沒怪你。知道你是無心的?!?/p>

男人將她擁緊,口中哼著聲:“難受……手和身體……你總得借一樣我用!”

童晚書根本不知道男人的話意,還憨憨的問道:

“你哪里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