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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鷹相贏了!



    “納蘭珅,此女禍害了我盛疆的圣物,你覺得此事就此了了?絕無可能!”鷹不泊氣勢磅礴的往前走兩步,陰邪詭異的寒氣沖了過來,竟是陰邪毒功!

    好陰毒!

    看到鷹不泊竟不懼納蘭珅,當(dāng)場就對峙了起來,還隱隱有逼迫的意思。

    盛疆和赤金的人對天耀國的人,向來不給予尊重。

    即使是武功高強(qiáng)的納蘭珅,他們也未曾放眼里。

    三分薄面一過,說翻臉就翻臉。

    “鷹不泊,你竟敢撒野!”納蘭珅沒想到這鷹不泊囂張到如此地步,直接激化了矛盾。

    “哼,納蘭珅,你若是乖乖將這女娃交出來也就罷,若是不交,你納蘭府就是與我整個盛疆為敵?!?br />
    鷹不泊一想起昨夜的那一幕,整個就處于暴怒的邊緣,像是毒蛇一般冷凜凜的盯著水晏師。

    水晏師站在原地,并沒有受鷹不泊使出的毒招影響。

    “你們盛疆何時將我天耀放眼里?別說得那么好聽,鷹不泊,你進(jìn)了這里動手,可有想過會有那個機(jī)會離開?!?br />
    納蘭珅氣勢也不輸對方,手印一擊,一波迫壓的力量沖開了鷹不泊的毒功。

    鷹不泊又出了招,反擊。

    兩人慢慢的往前逼近,最后一擊,瞬間就沖到了一起。

    “轟!”

    強(qiáng)大的功法沖撞,在空氣里拉開了一波波擠壓力量,擊打著周圍的事物,發(fā)出爆破巨響。

    煙塵中的兩個人,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在激斗。

    以空地為中心,所有人都散了出去。

    有些頂不住的,臉色發(fā)白,口中吐血。

    水晏師也往后退了出去,站在納蘭寧的身邊,看著前面的一幕。

    那兩人的實(shí)力已經(jīng)不是他們這些后輩能夠看得清的,只能觀望,連插手的機(jī)會也沒有。

    也不需要他們插手。

    盛疆的人不動,他們納蘭府的人也不敢輕易動。

    “殿下?!?br />
    秦膺身邊的人欲言又止。

    秦膺似乎知道對方想說什么,想要的趁人之機(jī),這種事也是要用實(shí)力來做的,秦膺自認(rèn)為自己不可能做得到這些。

    秦膺的視線不禁朝身邊不遠(yuǎn)的水晏師看了去,水晏師很淡定,也沒有受到半分的影響,這種不可能的事,發(fā)生在她的身上了。

    突然想起那天她安全出殿的畫面,秦膺瞇起了鷹眼,有些深不可測。

    水晏師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看,側(cè)過身看了眼。

    正好看到秦膺收回視線的那一瞬,水晏師的目光微動。

    “晏師,你想干什么?!?br />
    發(fā)現(xiàn)水晏師要動,納蘭寧拉住了她,以眼神警告,讓她哪里也不要去,呆在自己的身邊。

    水晏師知道聞人礪就在附近,如果再不阻止,這兩人打下去,會出事。

    她好不容易將那事引回到自己的身上,納蘭珅這一出手就壞了事,她本想引到自己的身上,她一離開就會將這些人帶走,納蘭府也能安然無恙。

    豈知,納蘭珅的動作太快。

    他也不像是沖動的人……好吧,納蘭珅確實(shí)是像沖動的火爆將軍。

    水晏師無奈的一嘆,“表姐,此事你知道由我引走是最好的處理方式?!?br />
    盛疆和赤金尋找的東西是在天宗寺,可是她和玄機(jī)一出來,他們卻追求著他們不放,那么說明他們的目標(biāo)在他們這些人之中,是玄機(jī)還是誰?

    水晏師猛然想到了自己,又否決了。

    難不成他們還知道自己體內(nèi)的東西?也不可能啊,她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展示過自己的能力,赤金和盛疆的消息怎么可能那般靈通,提前預(yù)知前來。

    盛疆的燕京墨是提前進(jìn)入天耀皇城的,武比后他們就直奔天宗寺的,她是下了天宗寺后才慢慢的摸到了脈門,最后才進(jìn)入真正的修練。

    所以水晏師就排除了自己。

    那么是玄機(jī)?

    水晏師不知道玄機(jī)是什么人,她在天宗寺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那里的二師兄了,還是老和尚的弟子。

    年紀(jì)輕輕的。

    長相更是逆天,實(shí)在不像是天耀國的人,主要還是他的五官長得和天耀國的人有些不同。

    “既然父親出了手,就有他的理由,”納蘭寧堅(jiān)信她的父親不會做沖動的事。

    水晏師抿了抿唇,到底是沒有再說什么。

    “轟!”

    隨著一個震顫的巨響,打得難分上下的兩人突然分開,各落一處。

    神色泰然,看不出誰輸誰贏。

    鷹不泊冷哼一聲,朝燕京墨的方向看了眼,微微點(diǎn)頭,“今日便放過了你這女娃,但你與我盛疆的仇怨,絕不罷休?!?br />
    最后一眼,陰森如鬼的盯著水晏師。

    他們盛疆的人一走,納蘭寧就沉了臉快步過來,“父親!您怎么樣?”

    納蘭珅一擺手,“無事,只是這鷹相委實(shí)厲害,就是為父用了全力也不能打壓對方?!?br />
    秦膺上來,站在前面,“納蘭將軍,水晏師之事孤暫且不追究,但這些盛疆人,你與孤必須聯(lián)手應(yīng)付?!?br />
    難得的,納蘭珅竟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太子殿下說笑了,是本將協(xié)助太子殿下才是。”

    納蘭寧打從心底里一跳,眼中浮現(xiàn)憂色。

    秦膺聽到這話也覺得有些意外,不過,也僅是意外,并沒有多說什么。

    “太子殿下,府上還有些事,本將就不多留了,”說著就大步而去,留下一道深刻寬廣的背影。

    秦膺盯了半會兒,也沒有看出什么不對勁來,再回過神來看現(xiàn)場的這些破壞力,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留下來的人,無不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懼之色。

    這是何等的恐怖力量才造成了這樣的破壞!

    納蘭寧緊步跟在后頭,放心不下納蘭珅。

    水晏師也是一個轉(zhuǎn)身,抄著道往納蘭珅的住處去。

    納蘭珅剛和副將一起進(jìn)了書房,高大的身軀徒然往前一個踉蹌,一口黑血吐了出來。

    “將軍!”

    副將嚇得魂都飛了!

    而另一邊,鷹不泊同樣的一口血吐了出來,和納蘭珅的黑血不一樣,全是血紅的。

    “鷹相?!?br />
    燕京墨吃了一驚,眉頭在鷹不泊被人扶住時皺到了一起,眼眸染上陰沉。

    鷹丞相竟然受了這么重的傷,那個納蘭珅果然厲害。

    鷹不泊咳嗽了幾聲,吐著血冷笑,“納蘭珅中了我的毒,必然也是重傷在身,我不過是受些內(nèi)傷,他可不同。”

    鷹不泊的笑又邪又嗜血。

    燕京墨一愣,猜到了什么。

    不由得替那位納蘭將軍感到惋惜,那種東西種進(jìn)去,即使是高手也不可能逼得出來,他也未曾見過醫(yī)術(shù)高明的人能拔除得掉那種東西。

    所以,這一次是鷹不泊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