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奪你放肆?!贝嗽捯怀觯挿蛉撕蛯幫跬瑫r吼了起來。
心中罵娘,這混蛋怎么知道的?
大皇子也是愣住。
第一反應(yīng)是李奪亂說的。
嘩啦。
拔出一個護(hù)衛(wèi)的長劍怒指李奪:“你再胡言亂語,我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你。”
“皇兄別急啊。”李奪滿臉嘲笑。
這不是你們讓我說的嗎?
似笑非笑地看向?qū)幫鹾褪挿蛉耍骸澳銈冞@么激動,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
“李奪,你敗壞大皇兄名聲就算了,現(xiàn)在還要污蔑我,是真當(dāng)我們不敢殺你嗎?”
李奪哦了一聲:“我若是敗壞你們名聲,污蔑你。”
“自然當(dāng)殺?!?/p>
“可我要是說的事實(shí)呢?”
“胡說八道?!睂幫踔苯犹似饋?,拔劍要斬李奪。
哐當(dāng)。
李奪身旁,呂布方天畫戟一挑,打飛寧王手里的長劍。
“殺了他們?!睂幫趵湫ο铝?。
這事不能被大皇子知道。
不管李奪是不是知道什么,殺人滅口是最好的保險。
寧王的一群護(hù)衛(wèi)紛紛拔刀,把李奪兩人圍了起來。
李奪不慌不忙:“三皇兄這是要?dú)⑷藴缈趩???/p>
“大皇兄可是看著的?!?/p>
“李奪,我忍你很久了?!睂幫醪还懿活?,只想殺李奪。
“你敗壞大皇兄名聲,還要污蔑于我?!?/p>
“今日殺了你,我親自去跟父皇請罪就是?!?/p>
“殺?!?/p>
“慢著?!贝蠡首咏K于開口:“三弟,這是我的王府,殺誰還用不著你來決定。”
“你如此急切殺李奪,莫不成心里有鬼?”
寧王臉色頗顯難看:“大皇兄難道看不出來,他現(xiàn)在是瘋狗亂咬人,挑撥離間呢?!?/p>
蕭夫人跟著附和道:“殿下,李奪現(xiàn)在就是瘋狗,殺他方能解氣?!?/p>
“我讓你說話了嗎?”大皇子此刻肺都快要?dú)庹恕?/p>
原本是要調(diào)查李奪跟陳玉塵的事情。
現(xiàn)在好了,蕭夫人跟寧王也有事情。
無論是真是假。
今天都要查清楚。
兩頂綠帽子,他不能都戴。
冷冷凝視著李奪:“你若是亂咬人,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p>
李奪無視了他的威脅。
掃視著寧王和蕭夫人:“我敢說,自然是有證據(jù)的。”
“我可以斷定,蕭夫人跟大皇兄你的孩子,其實(shí)是她跟寧王的血脈?!?/p>
“李奪,你血口噴人?!笔挿蛉烁薄?/p>
啪。
忍無可忍的大皇子抬手一耳光:“我沒讓你們說話,就都給我閉嘴?!?/p>
“不然我殺了你。”
說完又劍指寧王:“還有你,三弟。”
本想說話的寧王選擇閉嘴。
大皇子才看向李奪,殺意已經(jīng)達(dá)到了巔峰:“你最好不要是胡言亂語?!?/p>
李奪自信聳肩:“很簡單,大皇兄只要把蕭夫人的孩子帶上來,讓他跟寧王滴血認(rèn)親?!?/p>
“若是血液融合,我說的便是真的?!?/p>
“若是不融,大皇兄大可一劍斬殺我?!?/p>
“好?!贝蠡首哟丝陶l的話都不信,他要看真相。
命人把蕭夫人的孩子帶了上來。
李奪則是十分配和地打了一碗水。
當(dāng)然,趁人不注意,加了白礬在里面。
雖然這招有點(diǎn)過分,可對付蕭夫人很有效果。
在這陌生的世界,不狠一點(diǎn),死的就是自己。
把水放下,李奪陰陽怪氣地看向?qū)幫酰骸叭市郑埌??!?/p>
寧王有些心虛。
萬一真的是怎么辦?
他只帶了幾個護(hù)衛(wèi),打起來,說不定得被大皇子砍死在這里。
只能甩手冷哼:“胡說八道。”
“無論你耍什么陰謀詭計,我都不會配合你的?!?/p>
嗖。
話才說完,大皇子抽中長劍一甩,插在寧王腳下。
大皇子的眼睛快要噴火:“三弟,別逼我。”
“若是他污蔑你,我會親手殺了你,不用你擔(dān)任何責(zé)任。”
“你若是不走,今天死的可能就不止他一個人了?!?/p>
殺意已決,今天的大皇子只要一個真相。
寧王無奈,只能怒視李奪一眼:“我要讓你知道污蔑我的后果?!?/p>
他心中仔細(xì)算了一下時間。
以前的確跟蕭夫人有染。
可是時間很早。
嗯蕭夫人懷孕的時間根本對不上。
所以蕭夫人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是他的。
劃破手指,鮮血滴入碗里。
大皇子抱起哇哇大哭的兒子,劃破手指,兩滴鮮血落入碗中。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那兩滴鮮血慢慢落在一起。
然后融合。
成了一滴。
空氣安靜得出奇,甚至能夠聽到大皇子急促的呼吸聲,還有眾人的心跳聲。
“啊……”終于,大皇子憤怒爆發(fā)。
嘩啦拔出一個護(hù)衛(wèi)的長劍。
一劍斬下,那一碗水灑落整個大廳。
他怒了。
瘋了。
自己竟然被綠了。
還是被自己的弟弟綠的。
重要的是,連孩子都不是他的。
身為大皇子,這口氣絕對咽不下去。
劍指寧王:“你還有什么話說?”
寧王臉色難看無比。
他想要說什么,卻又感覺解釋不了。
一邊的蕭夫人目瞪口呆。
她仔細(xì)想了一遍,時間對不上。
忍無可忍地破防起來:“不可能,一定是李奪搞的鬼?!?/p>
啪。
大皇子單手一耳光,打得蕭夫人滾在地上。
大皇子紅了眼。
他惡心蕭夫人跟寧王。
對于兩人留下的種更是殺意大起。
舉劍。
朝著兒子就砍了下去。
“皇兄,你瘋了?!痹谑挿蛉舜蠛安灰臅r候,寧王閃身一把把孩子抱了過去。
“虎毒不食子,你連自己孩子都要?dú)ⅲ俊?/p>
“這分明是李奪搞的鬼,挑撥離間?!?/p>
“哈哈哈……”大皇子徹底瘋狂。
“既是他挑撥離間,我殺自己的兒子,與你何干?”
“你是怕我殺了你的兒子吧。”
“奸夫淫婦?!?/p>
“今天我就殺了你們?!?/p>
說罷舉劍就要?dú)幫酢?/p>
寧王的護(hù)衛(wèi)慌忙擋在前面:“殿下快走?!?/p>
大皇子怒吼:“誰也走不掉。”
瞬間沖出數(shù)十名護(hù)衛(wèi)。
他們是大皇子的人,只聽大皇子的命令。
“殿下,不是的殿下?!笔挿蛉丝奁诘厣吓?,跪在了大皇子腳下。
“皇子不可能是寧王的?!?/p>
“你還狡辯?”證據(jù)確鑿,大皇子誰的話都聽不進(jìn)去。
舉劍就砍蕭夫人。
蕭夫人嚇得臉色蒼白,閉眼大喊:“孩子不可能是寧王的。”
“我嫁給殿下一年才懷的孕。”
“而這一年,我根本就沒有跟寧王聯(lián)系過,更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p>
“孩子不可能是他的?!?/p>
“只可能是你的?!?/p>
劍到一半,大皇子沒有斬下去。
嘴角肌肉不斷抽搐:“也就是說,以前你跟寧王有關(guān)系,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