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她知道律師這行業(yè)處處都是誘惑,都是危險,沒外行人想的那么賺錢,每個行業(yè)只有頭部頂尖那一撮人最賺錢,甚至還有律師倒貼賺錢。
她最擔(dān)心的就是周靳聲會做違法的事,萬一被逮到,知法犯法,情況更嚴(yán)重。
不是沒有知名律師栽過跟頭。
所有賺錢路數(shù)都在刑法里。
程安寧光只是想想,脊背涌上密密麻麻的冷汗。
周靳聲說:“我不在你的考慮范圍內(nèi)?”
“不在。”
“以前呢?”
“也不在?!?/p>
周靳聲莫名笑了聲,很輕地一聲,“好?!?/p>
程安寧不敢告訴他實話,她剛剛說的都是違心話,他不是不在她考慮范圍內(nèi),是不敢考慮,哪怕只是一個念頭閃過,她都不敢。
掛斷電話,程安寧打給卓岸,卓岸嗡里嗡氣的,“想起我了?”
“嗯,卓岸,有事想找你?!?/p>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說,什么事?”
程安寧也是沒辦法才找卓岸打聽,“周家現(xiàn)在什么情況?”
“我勉強告訴你,沒什么動靜,姓周的老妖婆能搞出什么動靜,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周宸還是泥菩薩過江,前幾天的臺風(fēng)又把他們工地搞出事故,死人不至于,但是偷工減料被業(yè)主發(fā)現(xiàn),尤其周家和姜家也是撕破臉的狀態(tài),我收到消息,還有人在搞他,他是四面楚歌,腹背受敵?!?/p>
“還有姜倩,她的事鬧得太大,姜家覺得丟人現(xiàn)眼,不認(rèn)她了,不過我想到底是親生的,不可能不認(rèn),過段時間消氣了就讓她回去了?!?/p>
程安寧嘆了口氣。
“程安寧,你嘆什么氣,別說姜倩,周家倒霉你應(yīng)該高興,拿出你當(dāng)初大戰(zhàn)老妖婆的氣勢來!”
程安寧:“……”
“說真的,別說周靳聲,像姜倩這樣的女生我也不敢惹,亂搞,萬一染上臟病啊,多嚇人,程安寧,你那個,咳咳……”
卓岸欲言又止,委婉提醒,“男人床上一個樣,床下又一個樣,你要提高警惕心,別被騙了?!?/p>
“卓岸。”程安寧突然加重語氣喊他名字,“我有點害怕?!?/p>
“害怕染?。俊?/p>
“……”
程安寧愣了幾秒,破了功,笑了聲,“不是,周靳聲跟姜倩沒有那什么……”
“我是男人,我不信。”
“你別打斷我,我有點害怕周靳聲常在河邊走……”
卓岸瞬間明了,“你是不是探聽到什么機密情報了?”
“他好像要搞周宸,而且和徐東揚好像還有來往,我很怕,真的很害怕……”
卓岸:“這我就不知道了,我?guī)湍愦蚵牬蚵牐炕蛘邌枂栙R哥?”
“能問到嗎?”
“萬一呢,你等我消息?!?/p>
程安寧差點忘了張賀年,又不好意思一直麻煩張賀年,人家有家庭要照顧,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頂梁柱,沒那么有時間。
……
卓岸轉(zhuǎn)而就去秦園找張賀年。
秦棠請卓岸到客廳隨便坐,卓岸不是外人,秦棠問他:“找賀年?我上去叫他,你等等?!?/p>
卓岸嬉皮笑臉的,與其費勁功夫自己找人打聽,不去直接找張賀年,反正給他做事的人多,“棠寶真聰明?!?/p>
秦棠在家穿著波西米亞風(fēng)的長裙,居家休閑,頭發(fā)長到腰間,整個人愈發(fā)溫婉知性。
張賀年剛出差回來,第一時間洗澡,洗完澡出來,穿著黑色的睡衣,領(lǐng)口沒完全系上,露出壁壘分明的胸肌,拿條毛巾胡亂擦著短發(fā),說:“有說什么事?”
“沒有?!鼻靥暮茏匀簧先退瞪霞~扣,說:“不過我想應(yīng)該是有要緊事,你下去看看。”
張賀年低頭看眼前到自己下頜的秦棠,揉了揉她的長發(fā),“餓不餓?”
“不餓。”
“又瘦了,下巴都尖了?!?/p>
“好啦,你每次回來都說我瘦了,我哪有瘦,明明胖了。”
“長點肉,太瘦不健康?!?/p>
秦棠拽他的胳膊往外走,“好了,別讓卓岸等太久?!?/p>
張賀年到樓下見到卓岸,卓岸把程安寧想打聽的事一股腦都說了,張賀年泡上熱茶,他連忙擺手:“大晚上不喝茶,喝了睡不著?!?/p>
張賀年輕笑,“轉(zhuǎn)性了,不當(dāng)夜貓子了?”
“好了,大哥,你別兜圈子了?!?/p>
“卓岸,你嘴巴嚴(yán)不嚴(yán)的?”
“我嘴巴什么時候不嚴(yán)了?我靠,傷人啊,你說話能不能別這樣!”
秦棠抱著剛睡醒的禮禮下樓,張賀年很自然伸手接過來抱在懷里哄,“禮禮,喊卓叔叔?!?/p>
小家伙長了幾顆門牙,咿咿呀呀喊:“卓叔叔?!?/p>
“喲,小家伙又長個子了,讓叔叔抱抱?!?/p>
卓岸伸手抱過來,秦棠被張賀年拉到身旁坐下,他絲毫不避忌卓岸在場,摟著她,結(jié)婚多年,還是很膩歪。
秦棠問他們倆:“你們剛剛聊什么?”
卓岸恍然驚醒,“差點忘了,哥,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內(nèi)情。”
“知道啊,知道不少,但你的嘴巴,我不是很相信?!?/p>
“侮辱誰呢!”卓岸說,“還不是寧寧來問,寧寧擔(dān)心周靳聲會不會跟不三不四的人沾上,萬一那什么了,她不就要守活寡嗎?當(dāng)然,我是不想他們倆在一起,但是寧寧會難過?!?/p>
秦棠立刻看向張賀年,眼神詢問。
張賀年微微挑眉,說:“卓岸,你可以告訴她,她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p>
卓岸:“什么意思啊?”
“字面意思,反正,她別管就行了,安心待著,做她自己的事。”張賀年無論如何都不多說,要不是周靳聲交代過,他也想說,免得程安寧擔(dān)驚受怕,找卓岸,也不直接找他。
卓岸被搪塞過去,稀里糊涂走了。
人一走,秦棠審問張賀年,“什么意思?”
張賀年沒辦法敷衍她,說:“以后就知道了?!?/p>
“你跟我也賣關(guān)子?”
“受人所托,我答應(yīng)過保密?!?/p>
秦棠了解他的脾氣,“寧寧真的沒事嗎?”
“周靳聲有安排人二十四小時暗地里盯著,一般情況下……當(dāng)然不排除特殊情況。”
他也不敢打包票。
除非程安寧哪里都不去,但是不可能,她要上班要生活。
張賀年晚上等秦棠和禮禮都睡了,到書房辦公,順便打給周靳聲,再次當(dāng)了傳話筒。
【PS:副cp不要抱期待拍短劇了,早點睡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