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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臭顯擺

“謝南城,你神經(jīng)病啊。”

這下輪到涂然惱羞成怒了,她紅著臉狠狠的推開謝南城。

然后快速的進了浴室,關(guān)上門。

謝南城只是勾了勾嘴角,笑了笑。

他就覺得,她生氣的樣子很好玩,尤其是又生氣又害羞的樣子更好玩。

拿起紅色的香囊,又看了看。

別說,這會看,好像就沒有那么丑了。

次日,周六

謝南城依舊去了集團處理公務(wù),只有幾個手下跟著加班。

金鈺就是其中之一,她從包里拿出不少買好的藥品。

還有一些抗病毒的口罩,放在辦公桌上。

“謝總,給你的?!?/p>

“什么?”

“抗病毒醫(yī)療包啊,里面有酒精消毒液,抗病毒的藥物還有口罩?!?/p>

“我用不著,你自己用吧。”

“我都有,這份是給你準備的?!?/p>

“咱們香城最近都要全軍覆沒了,好多人都中了招,我也有些嗓子不舒服?!?/p>

“不舒服就早點回去?!敝x南城低著頭。

“那怎么行?我走了,誰來給你打下手?”金鈺嘟著嘴。

“沒事,我讓許昕也來了。”

金鈺:……

這時,果然辦公室的敲門聲響起。

“謝總,車準備好了,可以去見客戶了?!惫徽媸窃S昕來了。

金鈺有些怨恨的看了一眼許昕,許昕那么聰明,不會看不出來。

但畢竟是男人,身為總裁特助,沒必要和一個女秘書一般見識。

“你病了就好好休息?!?/p>

“謝總是在關(guān)心我嗎?”金鈺不死心,總想在言語之間搞出點曖昧的小氣氛。

謝南城看都沒看她一眼,“那個什么抗病毒包,也拿走,我不需要。”

看著謝南城這么不近人情,金鈺有些惱火,也有些挫敗感。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得到這個男人的心?

是誰說過近水樓臺先得月的?

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內(nèi)

許昕在前面開車,謝南城還不忘拿出那個紅色香囊打量著。

再然后,大佬拍了照,發(fā)給了好兄弟馮堯。

馮堯:什么東西?

謝南城:香囊。

馮堯:拿來弄的?挺有意思?。?/p>

謝南城:我老婆繡的。

馮堯:這是跟我臭顯擺來了,我都多余問你,讓你小心思得逞了。

馮堯:干什么用的,求子的?

謝南城:……

謝南城:這是抗病毒的,里面裝了一些抗病毒的中藥,你到底懂不懂?

馮堯:就是不懂,才問你的啊,嫂子懂中醫(yī)?

謝南城:嗯,應該會一點(他故意謙虛)

馮堯:那你讓嫂子也給也弄一個唄,我也想要一個香囊。

謝南城:沒有了。

馮堯:小氣?。?!哼,你等著,老子也去找個中醫(yī),找個比你老婆還厲害的,到時候香囊比你大,比你漂亮。

謝南城被馮堯這條信息都逗笑了,手心里還握著那紅色的小玩意。

草藥的幽香,絲絲落落飄蕩著在車內(nèi)。

前排的許昕也有了察覺,“謝總,車里有中藥味,您聞到?jīng)]?”

“嗯,是我老婆送我的香囊,里面有中藥包?!?/p>

“奧?!痹S昕也不知道下一句該怎么接了,但明顯察覺到了總裁的喜悅心情。

其實這個香囊的背后,還有四個小字才是精華,畢竟越小的字越難繡。

后面的四個小字——平安順遂。

雖然沒有感覺到特別有力量的四個字,但謝南城總覺得看著會好心安。

他翻來覆去在手里把玩著,到底沒忍住。

拍下這個香囊,還特意發(fā)了一個朋友圈——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而涂然看到這個朋友圈的時候,也是微微驚訝的。

甚至那個心情有點微妙……

她本來就是個話不多,但內(nèi)心戲很多的姑娘。

她加了謝南城微信這么久,都不曾看見他發(fā)朋友圈。

今天故意拍了那個香囊,還配上了這個樣的文案,他什么意思?

他該不會是……

涂然剛冒出這個念頭,就趕緊死命的壓下去了。

不敢想,也不敢妄想。

謝南城這樣的人,最會演戲,城府最深了。

自己還是不要被他溫柔的一面給迷惑吧。

涂然深呼一口氣,低聲告誡自己,“涂然,你要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你跟他不是一路的人,不要生一分情愫。你以后是要回到鳳凰嶺過田園生活的,而他……那樣的人,注定天生就是王者,是要受眾人仰望的?!?/p>

涂然趁著周末,自己找到了一個駕校。

是的,她打算考駕照了,因為她的學校跟謝家老宅距離不近。

她每天打車也要好多錢,而且有時候還不是那么容易能打到車。

謝家倒是有很多閑置的車,有司機。

但她不愿意讓司機送自己上下學,一是不想太高調(diào),二是不想謝家人覺得自己仗著老太太的幾分喜歡,就恃寵而驕。

謝南城之前答應了給她買車,她還是打算自力更生。

“小姑娘,考駕照???”

“對,多少錢?”

“一萬塊錢都包。”報名處的工作人員是個面向憨厚的大叔。

“都包是什么意思?”

“就是讓你能順利通過的意思唄,必要時刻給你點輔助?!?/p>

“如果我自己考呢,不需要輔助的話?”涂然問。

那大叔上下打量涂然,哈哈一笑,“自己考,你怕是半年都考不下來的,你們女孩子學車最難了,沒有男孩子靈活??茨愕臍q數(shù)不大,應該沒結(jié)婚沒有生小孩吧?”

大叔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涂然都傻眼了,但機械性的搖搖頭。

“沒生小孩還容易點,那些剖腹產(chǎn)的中年婦女最難教?!?/p>

“不知道是不是生孩子打麻藥,腦袋不好使。”

“真是笨得要死,尤其是生了兩個孩子的,就不建議考駕照了?!?/p>

“勉強拿到駕照上路后,也是馬路殺,后患無窮。”

“你們這些小姑娘啊,就喜歡跟風,覺得學車很酷,殊不知多危險。”

“大叔,你這有點歧視女性的意思,馬路殺難道就一定都是女生嗎?就沒有男司機嗎?太偏激了吧?”

涂然聽出來了,雖然這大叔長得有些憨厚,但話里話外都是對女生的嘲諷,頓時對這個大叔的好印象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