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跟官方的說辭是自己妻子自從懷孕就有產(chǎn)前憂郁癥。
所以不停的懷疑涂然跟自己有什么,才設(shè)下的一個局。
也就是說,林辰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在了郭美欣身上。
意思是,一切都是郭美欣設(shè)計的,因為她有抑郁癥。
而自己是個愛妻子的好男人,只能跟著演戲。
如今良心發(fā)現(xiàn)了,不想繼續(xù)冤枉好人。
為了演的很逼真,林辰甚至說,孩子流產(chǎn)就是一個警告。
他覺得是老天爺對他們的警告,所以不想做錯事了。
官方聽的也是一愣一愣,但也知道有錢人都神神叨叨信這些玄學(xué)東西。
尤其這些本來就是幾個豪門的糾紛,官方誰都不想得罪,自然很快就和解。
林辰隨后快速回到醫(yī)院,不顧流產(chǎn)的郭美欣,趁著郭老頭離開醫(yī)院。
他將郭美欣粗魯?shù)膸С鰜?,親自來給涂然道歉。
四百萬也是直接轉(zhuǎn)到了涂然的卡里,并且寫上保證書。
“我林辰?!?/p>
“我郭美欣?!?/p>
“對不起涂然女士?!?/p>
“我們因為一己之私,冤枉涂然女士,心里有愧?!?/p>
“特意要求涂然女士原諒?!?/p>
“并且給予精神損失費四百萬?!?/p>
當(dāng)著官方幾個領(lǐng)導(dǎo)的面,兩夫妻夾著尾巴道歉。
涂然的臉上依舊平靜,“這件事,就這樣吧。”
“我可以回家了嗎?”涂然看了看官方的某位大領(lǐng)導(dǎo)。
“當(dāng)然了,謝太太,我們馬上通知謝總……”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回。”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過突然,甚至謝南城剛接到許昕的電話。
“謝總,事發(fā)突然,林辰好像精神病發(fā)作了?!?/p>
“聽說給他老婆都踹流產(chǎn)了……”
“郭總很生氣?!?/p>
“林辰不僅沒去醫(yī)院,而是被林家人送去了拘留所。”
“不知道要干什么?”
“謝總,您看這個事情接下來我們……”許昕的話還沒等說完。
就聽門口傳來密碼開門的聲音。
幾秒后,天一閣的門被打開。
涂然打開門走進來,看的眾人傻眼。
啪嗒,大佬的手機直接掉在了地上……
“大家都在啊。”涂然說完,彎著腰開始換拖鞋。
“我是不是喝醉了,出現(xiàn)幻覺了,我好像看到了小嫂子……”馮堯小聲念叨。
陸之昂也是愣住,一動不動的看著涂然。
沐婉君倒是最冷靜,只是笑瞇瞇起身,“我說什么來著,各位?我就說我姐妹能自己回來吧?你們還不信,只不過比我預(yù)計的要晚了一些。”
“姐妹,你受苦了?!便逋窬苓^去,直接給涂然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幾日倒是辛苦你了?!蓖咳恢傅氖钦疹檶O伯。
“哎呀,那都小事兒。”
“你回來了最好,不過你是怎么回來的……”
“怎么一點征兆都沒有,太突然了,你不愧叫涂然,真是突然?!便逋窬矝]想到大半夜的,這人就殺回來了,簡直就是個巨大的驚喜。
“城爺,你傻了?!?/p>
“你不會說話了?”
“你老婆回來了?”
馮堯看著謝南城,那眼神一直盯著涂然,一動不動。
他差點笑出聲來,所以調(diào)侃。
“我們幾個是不是先撤?”陸之昂是個有眼色的,馬上起身。
“不要,我還想聽小嫂子是怎么出來的?”馮堯死活要當(dāng)電燈泡。
謝南城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
強壓住心里巨大的驚喜,硬裝高冷,擠出了一句,“回來怎么不跟我提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
“不用那么麻煩,我又不是找不到家?!?/p>
涂然說話的時候,眼神也沒看他。
而是直接進了臥室,開始洗澡換家居服。
眾人一看,這小兩口是要親熱,還是別等了。
一小時后,等涂然出來的時候,那幾個都美已經(jīng)離開。
只剩下謝南城還在沙發(fā)上坐著,呆呆的。
“他們呢?”涂然問。
“都回去了?!?/p>
“哦。”她點點頭。
隨后轉(zhuǎn)身要回臥室。
“老婆……”
大佬溫柔的喊住她。
“什么事?”涂然回過頭,謝南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她好像有點故意和自己疏遠的意思。
“你是怎么回來的?”
“我們剛還在聊你的事情……”
“沒什么,我有對付林辰的辦法?!?/p>
“他只能讓步。”
“那你……”謝南城還想多問。
“林辰夫婦已經(jīng)當(dāng)面給我道歉,并且賠償了四百萬?!?/p>
“這件事就算過去了?!?/p>
“你也累了幾日,早點休息?!?/p>
說完,涂然轉(zhuǎn)身回了主臥。
謝南城楞在原地,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此時此刻有些后悔,后悔最開始跟她置氣。
沒有第一時間去看她,去陪伴她,讓她受了幾日的委屈和驚嚇。
那些心里對她所有的怨氣和怒氣,都在剛剛她進門的那一刻,化為了云煙。
他只想靠近她……
謝南城在客廳又坐了一會,才鼓起勇氣回了主臥。
只是沒想到,臥室門竟然上了鎖。
他震驚了……
聽到開門聲,里面只是傳出一句,“委屈你先住客臥,我很累,需要休息。”
“老婆,你打開門,我們好好聊聊吧。”
“我知道你心里有氣。”
“我累了,有什么明日再說?!蓖咳坏穆曇舻模x南城又在門口徘徊了很久,才不得已去了客臥休息。
他幾乎一夜沒睡,想了一夜要怎么哄老婆。
更想知道,她是怎么靠著自己,大半夜的就出來的?
清晨五點鐘,謝南城熬不住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而涂然就是這時候,拿了幾件常用的衣服,離開了天一閣。
等謝南城早上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不見了。
主臥空空如也,彷佛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他發(fā)瘋似的給涂然打電話,不接。
又發(fā)了好幾條微信。
謝南城:老婆,你去哪里了?
謝南城:老婆,我早上起來就沒看見你。
謝南城:你別生我氣好不好,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滿足你。
依舊沒回。
凌晨八點鐘,承天藥業(yè)總裁辦。
“顧總,涂小姐來了?!?/p>
“什么?”顧惜行以為自己聽錯了,聽到涂小姐來了,都懵了。
這時,涂然已經(jīng)走了進來。
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袋。
“顧先生,這是給你做好的幾個新品,不過這里只是初步計劃,哪里不滿意還可以修改。你可以按照你們公司目前需求做選擇,如果藥方有什么問題,也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謝謝你最近幾日對我的幫助,算是我還你的人情,謝謝了?!?/p>
“你……是怎么出來的?”顧惜行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大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