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果然都朝著季如歌的方向沖過來,打算以多勝少。
“你們都死了不成?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奔救绺枰宦曔汉?,那些與季如歌同是一個陣營的人,就站在不遠處朝著這邊走來。
聽到自家老大的聲音,神情一頓。
然后就瞧著對面那伙人,要沖著老大出手,這一點就不能忍了。
當(dāng)即沖上前去。
雙方人馬直接揮拳就干。
季如歌自然也不能讓自己吃虧了。
草,她好好吃飯,這群人發(fā)瘋的掀桌子。
看她好欺負是不是?
今天不把你干倒,我名字跟你倒著來。
季如歌一邊說著,一邊打人。
打到一半的時候,理智回籠。
是了,眼下這不是自己脫身離開的好時機嗎?
反正銀子到手,人也到手了。
既然到手了,那為什么還在這鬼地方繼續(xù)待著呢?
她應(yīng)該回村子里去,睡自己那超千萬的大床啊。這么想著,她重重點頭。
然后瞅準(zhǔn)時機。
在眾人混亂打在一起的時候,將自己混在其中。
接著……就是現(xiàn)在。
她將之前弄死的原身與自己瞬間切換。
“啊……”
嘴里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接著帶著功與名悄然躲在空間里。
她的慘叫聲并沒有發(fā)生太大的變化,雙方還在廝打。
直到有人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急忙大聲喊著。
“別打了別打了,出事了,出事了?!?/p>
“出你娘的事,看拳?!北淮蚣t眼的人,可不管他嘴里說的出事是什么,先打一架再說。
打完之后,還是有些不服氣,要跟人家好好切磋。
“等等,都別打了,真出事了?!庇腥艘舶l(fā)現(xiàn)了不對勁,急忙說道。
在場的人,相互對視一眼,紛紛退散。
然后就流出了已經(jīng)氣絕人亡的小頭目。
小頭目口鼻流血,胸口還凹陷了一塊,脖頸那邊不正常的耷拉著。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人瞳孔一縮,面露驚詫。
怎么會這樣?
這人剛才不還是大殺四方的嗎?怎么這會卻是倒在地上氣絕身亡?且看這樣子,死的不能再死。
“誰干的?這是誰干的?”有人朝著四周看著。
雖然這人只是個小頭目,但多少也是有一點身份擺在這里的。
他們想讓對方死,但絕不是這樣死法。
一時間大家都互相對視,質(zhì)問是誰出手的。
可這件事,就算真有人做了,也不會承認。
何況,這件事就沒做過,更不可能承認了。
如此一來,眾人面面相覷,紛紛否認自己碰過。
沒碰過?這人怎么會死?
死者的小團體,見對面的人把他們的小頭目殺了,竟然還在這里裝無辜,矢口否認,臉色差的很。
嘴里罵罵咧咧的,別提多難聽了。
“放你·娘·的狗屁,你哪知眼睛看到是我們出手的?”對面的人,實在忍無可忍,也不想忍了。
沖上前就跟對方理論,吵了起來。
結(jié)果朝著朝著,又開始打了起來。
至于后面如何解決,已經(jīng)不屬于季如歌該管的范圍了。
她蹲在一旁看了會好戲之后,就離開了。
挺好的,讓他們狗咬狗的,隨他們?nèi)ァ?/p>
找到無人的地方,季如歌就從空間里出來,加班加點的趕回去了。
村子的煎包好幾天沒吃了,想了。
還有豆?jié){,嗯,也想了。
想喝,要喝。
這么想著,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十來天的路程,在她夜騎越野摩托的輔助下,直接壓縮了三天回到了村里。
到了村子里,已經(jīng)是入夜,沒有驚動其他人,而是先去了后山,把人從空間里放了出來。
等了一會,孟奇跡緩緩睜開眼睛。
眼睛迷茫的看了一眼四周,四周都是綠植,頭頂是夜空?
這是什么地方?
“醒了?”季如歌的聲音猛然驚到了孟奇跡。
孟奇跡嚇的一哆嗦,刷的抬頭看向季如歌。
下一瞬,臉上露出歡喜的神色:“姐妹?!闭f完屁顛的沖到季如歌的身邊。
視線一轉(zhuǎn),看到四周躺著的人,眼里對姐妹的佩服更是猶如江水般,滔滔不絕。
姐妹太厲害了,竟然將人都救了回來。
“這是哪?沒人追上咱們吧?”孟奇跡還是擔(dān)憂的朝著四周看了看,眼神中帶著幾分警惕。
季如歌將烤好的一只雞腿遞給她:“這是村子的后山?!?/p>
“村子的后山?哪個村子的后山?”孟奇跡后知后覺的問。
季如歌沒說話,只是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你猜?!?/p>
我猜?我猜什么?
孟奇跡反手指著自己,過了幾秒后,猛的瞪大眼睛。
顫抖的手,指著四周,話語也緊跟著磕巴了起來:“該,該不會是,是你村子的山上吧?”
季如歌給她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點了點頭:“猜對了。”
孟奇跡倒吸一口冷氣。
天老爺啊,這誰敢想???一覺醒來就到了村子里?這,這感覺誰能體會?。?/p>
“這么快嗎?我,我腫么睡著了,一覺就到了這里?”孟奇跡還覺得有些不太現(xiàn)實,有些迷糊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滿臉都是有種這是在做夢吧?
不太現(xiàn)實的感覺。
“也沒睡太久,三天而已?!?/p>
“三天?!”孟奇跡低著頭檢查自己,她睡這么久嗎?不吃不喝也沒上廁所的,就這么的睡了三天?
沒想到還好,這會想到之后,孟奇跡感覺小腹?jié)q漲的。
然后求助的看向季如歌:“姐妹,我想……放水。”
“去吧,這四周沒有蛇蟲你放心?!奔救绺鑱G給他一個手電筒,讓他走遠點去放水。
孟奇跡也正有這個意思,要是自己反水的聲音讓姐妹聽到,那才是社死現(xiàn)場呢。
想著,他拿著手電筒走了。
姐妹說這里沒有蛇蟲,他倒是不用擔(dān)心了。
過了一會,他感覺自己將體內(nèi)的水都放完了,整個人都感覺輕了好幾斤,人也跟著輕松了不少。
放完后,拿著手電筒回來了。
季如歌又丟給他一個水瓶:“把你的手洗了?!?/p>
孟奇跡臉一紅,忙接過,打開瓶蓋給自己的手仔仔細細洗了。
洗完之后,這才感覺整個人活了過來。
“姐妹,你太厲害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