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紅燈區(qū)一片燈火輝煌,無數(shù)穿著暴露的女人穿梭其中。
這片紅燈區(qū)是麥隆的地盤,專門用來待客的。
里面的客人更多的是金發(fā)外國人,幾乎都是麥隆的客人,一邊做生意,一邊享受女人福。
楚綿綿踏進這里后,渾身不適。
這里的陰氣太重。
死了很多很多人,且都是慘死枉死。
抬眼看過去,都是一些鎮(zhèn)宅的兇器高掛著,用來鎮(zhèn)壓怨氣。
“法師,這邊來。”
“不是讓我來給你祈福嗎?為什么來這里?”
“祈福不著急,我們可以先享受一些有意思的事情?!?/p>
說罷,蘇昆娜拉著她去了一個包間,坐在軟榻上,拍了拍手,立刻走進來八個身材健美的男人。
他們都沒穿上衣,只穿了褲子,毫不吝嗇的展現(xiàn)自己的腹肌胸肌。
楚綿綿移開視線,“抱歉,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如果你不想祈福的話,那我先回去了。”
蘇昆娜慢悠悠的說道:“法師,你這么著急走干嘛?我生日都不給我面子嗎?”
最后那句話并不客氣。
她遲疑了一會,還是坐了下來。
在別人的地盤上,總不好太過放肆。
“這才對嘛,法師,你也是女人,總要會享受享受。上酒!”
幾個濃妝艷抹的舞女端著酒杯,魚貫而入。
“我不喝酒,酒精過敏?!?/p>
“可惜了,端兩杯果汁。”
很快,鮮榨果汁被送了過來。
但楚綿綿還是很警惕,一口也不喝,只說自己不渴。
蘇昆娜也不介意,開始獨自享受起來,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還要男人用嘴喂。
伴隨著曖昧的音樂,她又讓那幾個舞女和男人糾纏,當面看著,還會指揮換個姿勢。
現(xiàn)場的混亂程度遠超楚綿綿的承受底線。
她差點忍不住吐出來。
太過惡心!
不僅如此,蘇昆娜還嘟囔著讓人拿出鞭子蠟燭,指揮著玩的更過分。
慘叫聲和低喘聲譜寫了骯臟的麋音。
她好幾次想走,但被蘇昆娜半軟半硬的拉住。
“別走嘛法師,不好看嗎?那再看點刺激的。”
說著,蘇昆娜拍拍手,換了另一波人,行事作風更加放蕩。
這是當?shù)赜忻牡叵绿厣?,專門滿足某些客人的變態(tài)愛好。
楚綿綿站起看不下去,猛地站起身:“夠了!我要回去!”
蘇昆娜笑了起來,“法師,你回哪里去?你喝醉了,在這里休息休息?!?/p>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楚綿綿的視線一點點模糊,人影出現(xiàn)重影,天旋地轉(zhuǎn),踉蹌著站不穩(wěn),重新摔進沙發(fā)里。
“你……”
“大法師,出來玩就要盡興嘛,你累了,我讓人服侍你吧?!?/p>
說罷,蘇昆娜讓所有舞女離開了,留下了那三個男人。
“好好招待我的貴客?!?/p>
“您放心。”
蘇昆娜看了一眼旁邊冒著霧氣的香爐,滿意的笑了,又叮囑了一句:“事后別忘了給她打進去?!?/p>
“保證完成?!?/p>
蘇昆娜終于走了。
包廂里只剩下那幾個強壯的男人,他們每一個都露出了齷齪垂涎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那個躺在沙發(fā)上的女人。
這是他們伺候過的最漂亮的客人,不是上了年紀有老人味的富婆,而是年輕貌美的女人。
“我先?!?/p>
“上次是你了,這次我先?!?/p>
“別吵了,一起。”
楚綿綿察覺到危險靠近,可身體卻像是被麻痹了一般,無法動彈,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可惡!
她低估了麥隆的防備心!
沒想到還有這一招等著她!
那幾個男人只當要享受今夜,根本沒有防備,準備脫下她的衣服時,一陣刺痛從手臂傳來。
麻醉感油然而生。
那麻醉針是易鋮奕留給她的,迷暈一頭大象不是問題,所以瞬間起作用,倒了下去。
其余兩個男人沒反應(yīng)過來,先后中招。
如果他們多一分警惕都不會中招。
可惜,沒有如果。
楚綿綿松開了舌頭,咽下滿嘴血腥。
她方才不惜咬破舌頭,用疼痛逼自己清醒一點,積蓄力氣,掏出麻醉針反抗。
她劇烈的喘氣,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一把踹掉了旁邊點燃的香爐。
沒了香爐后,渾濁的空氣清新了一些,而她的腦子也清醒了。
她低頭一看,果然看見香爐里燒著一個奇怪的木頭。
就是這香爐搞的鬼!
她咬牙,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為了避免被發(fā)現(xiàn),她一路躲避,但身體還是吸入了太多迷香,身軀沉重,還伴隨著某些熟悉的反應(yīng)。
她再也走不動了,靠在墻壁上大口大口呼吸。
整個紅燈區(qū)魚龍混雜,且內(nèi)部就像是迷宮,沒有人帶路根本走不出去。
她又一次回到原點后,眼神絕望。
忽然,一雙手從黑暗中伸出,將她猛地一扯,拽進了最近的房間,鎖上門。
她驚呼一聲,拼命的掙扎起來。
“別動。你想被那些人發(fā)現(xiàn)嗎?”
是河西的聲音。
她的掙扎更大力了。
“放開我!”
“你再動一下我不介意上了你!”
這句話很好的震懾住了她。
掙扎的力氣小了點。
河西似乎很生氣,聲音帶著嘲諷,“你真敢啊,跟著她來這種地方,嗯?就這么缺男人嗎?”
“我,我不知道!”
“你不是很聰明的嗎?她說生日就生日了?你不懷疑一下?她是麥隆的女兒,那么受寵,過生日麥隆會不在?還跑來這種地方,用腦子想想就該發(fā)現(xiàn)不對!”
那責備的語氣帶著滿滿諷刺,還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吃醋。
楚綿綿此刻混沌的腦子沒有到,只覺得腦袋很暈,連站都站不穩(wěn),差點摔倒。
“喂!”
他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入手柔軟纖細,叫人忍不住擁入懷中。
“你投懷送抱?”但低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她臉色泛出詭異的紅暈,身上還夾著一絲若有似無的香味。
河西久經(jīng)沙場,立刻就嗅出了這是什么味道。
“勾欄香,她真敢!你蠢嗎,都不會躲開的?!”
“放,放開我……”
她用力的推他。
陌生的氣息令她身體本能的抗拒。
除了大叔之外的味道,都讓人抗拒。
“放開……”
“別動!你中了勾欄香,那是專門給女票客助興的香,你聞了太多,起效果了。”
雖然不想趁虛而入。
但河西卻涌出幾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