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錦佑躺著未動,一雙深眸幽深而灼熱。
邱聲晚只能硬著頭皮去脫他的褲子。
男人還非常配合,輕抬臀部,讓她順利把褲子褪了下去,露出一雙結(jié)實勻稱的雙腿。
他的身材比例完全不輸那些T臺模特。
腰臀健碩而緊致,做那事兒的時候就像打樁機(jī)一樣,強(qiáng)而有力。
她每次都被撞得支離破碎……
只能緊緊攀附他,任由他帶著自己浮沉。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邱聲晚慌亂的移開視線,故意不去看男人的身體。
又暗暗在心里罵自己簡直色意上頭。
之前她還總覺得是男人不正經(jīng),滿腦子顏色廢料。
原來她也不過如此。
“你臉紅什么?”明錦佑視線緊盯著慢慢爬上她臉頰的紅,喉結(jié)不由自主的滾了滾。
“熱的。”她胡亂的找理由,才不想承認(rèn)自己是被他身體給勾得臉紅。
明錦佑揚(yáng)著嘴角似笑非笑,“難道不是看我看得身體發(fā)熱發(fā)燒?”
“才不是!”
“你敢看著我的眼睛否認(rèn)嗎?”
邱聲晚,“……”
她不敢。
所以她硬著頭皮去給他擦洗身體,臉紅了一大片,連脖子都泛著粉粉的一層薄紅。
明錦佑好整以暇的欣賞著。
邱聲晚快速的擦洗完身體,給他蓋上被子,終于松了口氣,準(zhǔn)備去倒水。
還沒起身,就被男人拉住了手。
“你剛剛略過了這里。”他拉著她往被子里鉆。
邱聲晚想縮回,可他抓得很緊,不給她逃跑的機(jī)會。
“邱醫(yī)生,你很不盡職哦?!泵麇\佑眼神炙熱。
男人的那處開始蘇醒。
在他提醒她時,還有意的跳了跳。
她像是被燙到一般,想抽回手,卻被他按得更用力了,
語氣玩味,像在調(diào)戲,“它那么想你,你卻忽略它。”
邱聲晚呼吸都亂了,猛地抽回自己的手,“你,你快睡覺!”
明錦佑眸色暗暗的,熱熱的,直勾勾的看著她,“我這樣怎么睡?”
“那我出去,你自己冷靜?!?/p>
“真狠心?!泵麇\佑嘆了一聲,“好歹我救了你的狗命,你就這樣對待我?!?/p>
邱聲晚感覺自己被這男人拿捏得死死的。
咬著唇,憋了好一會兒才說,“等你傷口恢復(fù)好了再說。”
明錦佑揚(yáng)了揚(yáng)眉,“這點(diǎn)傷口不影響我發(fā)揮?!?/p>
“不行!”邱聲晚急了,“總之,等你好了再說!”
明錦佑只能退步,“那總得先收點(diǎn)利息吧?!?/p>
他還提醒她,“你不是說回來再親嗎?”
這話確實是她說的,抵不了賴。
邱聲晚只能低頭,將唇貼在他的唇上。
她那為數(shù)不多的吻技,全是從明錦佑那兒學(xué)來的。
生疏,但無比勾人。
明錦佑極其享受著她的主動,由著她撬開自己的唇,用舌尖在他口中怯怯試探。
只頃刻間的功夫,他便失去自控。
深眸滾熱一片,扣住她的后腦勺將她緊緊壓向自己。
邱聲晚清亮的大眼睛,漸漸變得潮濕朦朧起來。
一重一輕的呼吸開始交纏,讓房間迅速升溫。
她緩緩閉上眼睛。
……
容北封鎖了明錦佑住院的消息,連明家人都不知道。
可病房里還是來了不速之客。
是蘇追月。
她買了花和營養(yǎng)品,一進(jìn)病房就開始獻(xiàn)殷勤。
“明醫(yī)生,聽說你受傷了,我連夜從外地趕回來看望你,傷得嚴(yán)重嗎?”蘇追月語氣很焦灼,像是真的關(guān)心他的傷勢。
如果不是她化著很精致的妝,他都要信了她的話了。
明錦佑語氣不咸不淡,甚至都沒正眼看過她,“既然蘇記者這么忙,我就不留你了,你請回吧。“
蘇追月表情變了變。
從進(jìn)門到現(xiàn)在,還不到一分鐘他就開始趕人!
“明醫(yī)生,我知道我之前給你留的印象不太好,也愿意給你道歉,你就不能原諒我么?”
蘇追月說這話的時候,眼眶都紅了。
水汽在眼底聚集,仿佛下一秒就能落下小珍珠。
就這么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哪個男人看了不心疼呢?
她覺得明錦佑也會吃這一套。
可惜,明錦佑從來都不是一般的男人。
“你把我當(dāng)上帝了?動不動就原諒?收起你那廉價的眼淚,再帶上你的東西,滾?!?/p>
蘇追月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至極。
她也是蘇家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名門千金,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
進(jìn)門不到兩分鐘,她便憤憤開門離開。
一出去,就撞上趕回醫(yī)院的邱聲晚。
她回觀山悅給明錦佑熬了烏魚湯,想讓他傷口恢復(fù)得更快。
看到蘇追月眼眶紅紅的從病房里出來,她愣了一下。
蘇追月把手里的東西一股腦兒的扔進(jìn)一旁的垃圾桶,回頭見邱聲晚還在,又瞪了她一眼,語氣很兇,“看什么看?”
邱聲晚皺了皺眉,覺得她有點(diǎn)不太禮貌。
但她沒跟蘇追月計較,拎著保溫桶進(jìn)了明錦佑的病房。
蘇追月怔了一瞬,又掉頭回到了病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