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錦佑返回房間時,盛于藍正在給邱聲晚處理手腕上的傷。
“別小看這些傷,不注意會留疤的,女孩子留了疤就不好看了,這藥膏有祛疤功效,你每天抹一抹?!?/p>
“謝謝。”
盛于藍的聲音有著女人特有的軟意,很安撫。
見明錦佑返回,盛于藍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叫道,“師父?!?/p>
“藥?!泵麇\佑聲音比平時都要冷厲。
盛于藍不敢怠慢,急忙從藥箱里取出藥遞過去。
明錦佑迅速塞進嘴里,咽下。
邱聲晚心里一咯噔。
他病了?
“出去吧。”明錦佑咽下藥之后,才對盛于藍開口。
語氣平鋪直敘,沒有半分情緒。
盛于藍聽話的收起藥箱,出去的時候還帶上了門。
“你生病了嗎?”邱聲晚急切的問道。
明錦佑沒作答,長臂一扯,將她拉進懷里。
她正仰著頭看他,驟然撞進懷里時,嘴唇烙印在他喉結(jié)。
他呼吸一滯。
遂低頭,精準的找到她的唇,壓了上去。
不同于剛才的纏綿,他吻得很急。
粗獷,啃咬,深入。
越來越激烈。
邱聲晚感覺到他很濃烈的情緒,便順從的仰著小頸子,由著他在自己唇上撒野。
可她越是順從,越是勾得男人心軟。
心越軟,下腹的火燒得越猛烈。
那樣俊雅斯文的一個男人,一旦沾染上欲,就跟變了個人似得。
餓狼吞食。
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邱聲晚視線迷離地看著天花板,身子軟得一塌糊涂。
腦子再也無法思考什么東西,只剩下他高技巧的吻技。
直至明錦佑將一枚小小的包裝塞進她掌心,她才驚醒。
看清掌心里的東西后,她臉頰頓時滾燙如火燒。
“哪,哪來的?”
“抽屜里?!彼噶酥复才赃叺某閷稀?/p>
里面裝著滿滿一抽屜的套。
在她驚愕疑惑的同時,明錦佑的吻再次落了下來。
游輪很穩(wěn),可邱聲晚依舊覺得天花板都在晃蕩。
她整個人癱軟的掛在他的腰上,若不是他拖著,估計早墜落在地。
外面是浩瀚的大海,海風順著陽臺吹拂起她散落的發(fā)絲,有種說不出的美感。
明錦佑撕開最后一個,讓她面朝大海。
她迷離的看著外面涌動的大海。
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她在涌動。
還是海在涌動。
……
游輪在浩瀚的大海上行駛著。
很難得的靜謐時光。
邱聲晚窩在陽臺的養(yǎng)生浴缸里玩水兒。
陽光落下,有種暖洋洋的舒適感,稍稍緩解身體被透支的疲勞。
手腕上的疤已經(jīng)淡了下去,甚至還沒有胸前的吻痕明顯。
看到吻痕,便想起這幾天的瘋狂。
邱聲晚雙腿不由自主的發(fā)軟。
三天三夜。
她連房門都沒出過。
明錦佑也一直陪著她。
累了就抱著她看日出日落,潮起潮落。
餓了就讓人送吃的進房間。
困了就相擁而眠。
其余時間,全是纏綿。
她從來都不知道,男人的精力可以旺盛到這個地步。
不分晝夜,不眠不休。
一抽屜的東西,到最后更是所剩無幾。
邱聲晚將自己沒入水中,想降下臉上攀爬的熱意,想讓自己冷靜。
房門打開,有人走了進來。
邱聲晚以為是明錦佑,急忙從水中探出頭來叫他,“明醫(yī)生……”
卻不想進來的是盛于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