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怎么不慢一點?”
“慢不下來?!?/p>
“……”
在這種事情上,她總是占不到什么便宜。
畢竟,他最沒臉沒皮。
“我得修改一下我們之間的約定了。”邱聲晚喝了點湯,恢復了一點力氣,決定跟明錦佑講講條件。
明錦佑配合的問,“修改哪條?”
“地點,以后不能在餐桌……”
明錦佑,“我拒絕?!?/p>
餐桌怎么了?
要不是天花板反人類,他天花板上都想試試。
邱聲晚吃過飯就被明錦佑趕去休息了,收拾善后都由他來做。
她剛覺得這男人還算體貼時,一個不注意男人又溜進浴室了。
“我還沒洗完呢!”邱聲晚下意識的捂著自己。
“沒事,反正一會兒還得洗。”他強勢入侵,硬要和她一起洗。
沒等邱聲晚抗拒出聲,他便在淅淅瀝瀝的水中吻住了她的唇。
水乳交融的聲音淹沒在浴室的流水聲中。
邱聲晚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她完全沒記憶。
只記得很累,很酸。
迷迷糊糊間她嘀咕了一句,“我好像還有件事沒做?!?/p>
明錦佑問什么事。
她已經(jīng)睡著了。
是真累著了。
“睡吧。”他溫柔的吻她的額頭,眸中繾綣無限瘋漲。
直至第二日中午,邱聲晚才想起昨晚忘記的事。
當即拿出手機給明錦佑的銀行卡轉賬。
不到一分鐘,明錦佑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晚晚,你給我轉錢做什么?”他語氣聽上去怪緊張的。
一副生怕她跟他劃清界限的緊張模樣,惹得邱聲晚有些忍俊不禁,“這是玉牌的錢?!?/p>
也是那日,她從奶奶那兒看到另一塊玉牌,便想起被自己賣掉的那塊玉牌。
隨后聯(lián)系了當時買走她玉牌的人。
誰知對方告訴她說玉牌已經(jīng)被人買走了。
邱聲晚當時很焦急,第一次緊張到給明錦佑打電話求助。
明錦佑其實是很高興接到她求助電話的,說明她在遇到事情時,會想到他,開始依賴他。
他第一時間將玉牌送了過去。
也是那個時候,邱聲晚才知道玉牌是被明錦佑買走的。
其實她早該想到的。
明錦佑又怎么可能讓她的東西流落在外。
他總是默默地,為她做很多很多的事。
小心的維護她的自尊。
“晚晚,我們都是夫妻了,你還跟我分那么清楚嗎?”明錦佑語氣幽怨的問。
邱聲晚卻道,“欠的就是欠的,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p>
知道明錦佑不喜歡聽這些,末了她又補充,“當然,你的就是我的,所以我不介意你把你剛剛收到的欠賬都轉給我。”
明錦佑哭笑不得。
所以掛了電話,那筆錢又回到了邱聲晚手里。
明錦佑還特別發(fā)消息解釋說。
【明太太,剛剛收到被人的欠款,一共一百六十六萬,已經(jīng)轉到你卡里了,請老婆大人查收?!?/p>
邱聲晚回。
【收到?!?/p>
當時明錦佑正給容北定期復查呢,看到他臉上的笑,心里那叫一個酸啊。
“沒意思,活著真沒意思,阿佑,我決定放棄治療了?!?/p>
明錦佑權當沒聽見,繼續(xù)寫著病例。
容北抓住他的手問,“阿佑,我長得很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