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的臉頰泛紅,輕聲說道:“我怎么知道呀,說不定真的懷了呢。”
她顯得極為虛弱,倚靠在蕭靖越的懷中,而她笑得格外幸福,手卻緩緩地摸向了她的小腹。
蕭靖越迅速地將家庭醫(yī)生召喚過來。
家庭醫(yī)生是個女子,她讓黎歌躺下,開始為黎歌處理傷口。
然而,黎歌卻發(fā)現醫(yī)生處理傷口的方式有誤,所用的藥也不對勁。
她望向蕭靖越說道:“蕭靖越,這醫(yī)生用的藥不對,這藥會加重黎歌的傷勢的,你趕緊讓她停下。”可蕭靖越卻毫無反應。
黎歌這才恍然明白,自己只能眼睜睜地在一旁看著,無法與他們進行交流。
她轉頭看向一旁的盛白意,只見她滿臉痛苦,但那雙眼眸卻狠狠地瞪著黎歌。黎歌瞬間就猜到,這醫(yī)生被盛白意給收買了。
“等等,你給我用的什么藥?怎么會這么痛?”黎歌顯然也察覺到了異樣。
那醫(yī)生一聽,驚慌失措地說道:“我……我用的都是正規(guī)的藥呀。”
“不可能,我自己也是醫(yī)生,你這藥的味道明顯不對,藥里有毒?!崩韪枵f完,人便暈了過去。
黎歌心中震驚,原來她也懂醫(yī)術。
蕭靖越轉過身,恰好看到盛白意來不及收起的那抹冷笑,他迅速地掐住醫(yī)生的脖子,“說,你對我老婆做了什么?你給她用了什么藥?”
醫(yī)生驚恐地搖了搖頭:“我……我沒有啊?!?/p>
“沒有?那為什么我老婆會暈過去?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說,我就把你送到夜色去?!?/p>
“反正你就是賤命一條,你的命就只能活到三十歲?!?/p>
“啊……”醫(yī)生大驚失色,看著蕭靖越,猛地指向盛白意,在死亡面前,她選擇了說實話,因為她知道這位神秘的四少爺能看清別人的命理。
“四爺,是盛小姐,她讓我給夫人下毒,這種藥,能讓夫人無法生育,這已經是第三次下藥了,夫人無法再懷孕……”
“啊……”醫(yī)生的話還未說完,蕭靖越便痛苦地大喊一聲。
盛白意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蕭靖越那猩紅的眼眸,如同一只憤怒的野獸,他走過去,將盛白意提了起來,然后狠狠地砸在地上,盛白意硬生生地被砸醒。
看到蕭靖越那可怕的眼神,她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身體顫抖得厲害,不停地搖頭,妄圖讓蕭靖越放過她。
蕭靖越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他指著盛白意說,早已氣昏頭的,只想狠狠的報復眼前這個女人:“盛白意,我要讓你盛家,世世代代為奴,男丁早夭,女孩則世世代代被欺凌?!?/p>
黎歌在一旁看著,大聲怒吼道:“蕭靖越,你不能給她下這么重的詛咒,世間因果循環(huán)……”
黎歌還沒說完,就聽到了盛白意的怒吼:“蕭靖越,你好狠呀,你這樣對我,你會遭到報應的?!?/p>
“哈哈……”蕭靖越冷笑:“我不怕遭到報應,這輩子,你不讓我和我老婆好過,我就讓你們盛家世世代代都不好過?!?/p>
盛白意此刻真的害怕了,她痛苦地喊道:“蕭靖越,你會后悔的?!?/p>
“我不會后悔,我生生世世都等得起,可你生生世世都要活在痛苦中?!?/p>
“盛白意,我要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沉重的代價,白家,明天就會消失。”
“你,永生永世,只能活在痛苦里?!?/p>
“除非我妻子進入輪回道,不然,你盛家,永生永世,為奴為娼。”
“啊……”盛白意悲痛地大喊,一瞬間,頭發(fā)變得灰白。
年輕漂亮的盛白意,瞬間變得滿頭灰白。
她滿臉失血,狼狽地拉著蕭靖越的褲腳祈求:“蕭靖越,我后悔了,我再也不喜歡你了,你放過我們全家吧,收回你的詛咒。我真的不敢了,是我惡毒。我明明愛了你這么多年,你不娶我,卻娶了黎歌?!?/p>
“我哪里不如她了,你為什么不娶我?就因為她長得比我漂亮嗎?”
蕭靖越一腳將她踢開,冷眸看著她:“盛白意,你連我歌兒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你有什么資格和她相提并論?”
“她會醫(yī)術,會賽車,會騎機車,會賺錢,你會什么?你除了會算計別人,毒害別人,你還會做什么?”
“就你那點破家世,你就認為比她高一等嗎?你哪來的優(yōu)越感?”
“我娶誰,和你有什么關系,你為什么一直糾纏?”
“我……我不甘心呀,蕭靖越,你為什么不愛我?”
蕭靖越居高臨下怒視著她:“你愛我,我就要愛你?”
“嗚嗚嗚……”盛白意難過的痛哭起來 。
蕭靖越抱著黎歌離開了別墅 。
盛白意和醫(yī)生被拖走。
黎歌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發(fā)生,而無能為力。
“歌兒,歌兒,醒醒,醒醒?!?/p>
黎歌聽到熟悉的聲音,有人在搖晃她。
是蕭靖越。
她猛的睜開眼睛,對上蕭靖越擔憂地眼神。
“歌兒,醒了。”蕭靖越驚喜的看著她。
嚇到他了,她睡了一天一夜。
黎歌緩緩坐起來,看到熟悉的房間。
黎歌看到了不遠處的桌上,放著一個擺件,是羅丹花琺瑯彩瓷瓶擺件。
黎歌很驚訝,她指了指漂亮的藍色花瓶,“蕭靖越,我在夢里見過這個花瓶?!?/p>
蕭靖越凝眉,有一種想把它摔碎的沖動。
“歌兒,我要帶你離開這里,你在夢中都醒不過來了?!?/p>
他也覺得這里挺邪門的,他睡眠不太好,沒有他老婆在身邊,基本無法入睡,可是現在,歌兒睡了之后,他也會很快進入夢鄉(xiāng)。
黎歌甩了甩頭,睡太久了,她全身很軟,從親身經歷蕭靖越,再到看著蕭靖越和黎歌的故事,她總覺得后面有什么事情要告訴她。
黎歌搖頭說:“老公,再等等,我昨晚做夢,夢到了不一樣的場景,我總感覺他沒有告訴我什么事,現在還不能走,我一定要把那件事情弄清楚。 ”
蕭靖越凝眉,看著她堅持,也就沒說什么。
黎歌肚子餓了,她起床洗漱,看到蕭靖越一臉擔憂,她笑了笑:“老公,你別多想,現在去吃早餐?!?/p>
蕭靖越目光心疼地看向她:“老婆,是去吃午餐?!?/p>
兩人下樓,書念就走過來說:“姐,姐夫,雅娜夫人來了,不過是哭著來的。”
黎歌凝眉問:“怎么會哭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