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番話有著深層次的含義,我細細品味著,也沒敢說什么。
秦子曼咬著嘴唇,眸子里閃著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直勾勾盯著我,一轉(zhuǎn)身,淡金色的發(fā)絲甩了我一臉,那漫山遍野的花香襲來,讓人直犯迷糊。
她從冰箱里拿出瓶水:“這件事,你做的很好,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你?!?/p>
“你說,我該怎么獎勵你呢?”
我雖年少,卻也懂些為人處世的道理,于是我毫不猶豫道:“你送我奶奶的那支百年老參,就是最好的獎勵了?!?/p>
“別的我啥都不要,不過秦總,這件事過后,你我之間就兩清了,從此以后,也再沒啥瓜葛了?!?/p>
我傳達的意思很明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你們豪門,官場的那些玩意,我再不可能去染指了。
大家從此劃清界限,大道朝天,各走一邊。
不遠處的秦子曼喝著水,看向我,冷冷道:
“既不貪財,也不好色?還別說,你這小男人是有點意思啊?!?/p>
“你過來。”
我硬著頭皮走到她跟前,秦子曼突然發(fā)難,一把將我推到墻邊。
我背靠著墻,心砰砰狂跳,我也不知道自個是咋了,平日里反應(yīng),口才各方面都還算不錯,可到了這姐姐跟前,我一下就啞火了,反應(yīng)也跟不上了,大腦更像是斷了電般,一片空白。
別笑我沒見過女人,換你來,你比我更迷糊。
就這姐姐的顏值,身段,甩視頻里那幫女的不知幾條街,再心如鐵石的老爺們,在她面前也不可能把持的住啊。
不然,人家憑什么一個簡單眼神,一個笑,就能把曹老板那樣的大人物,耍的神魂顛倒呢?
甚至為了討好紅顏,一怒之下,放話要將整個秦家連根鏟除呢?
這種身體本能的緊張反應(yīng),原理其實就跟幻術(shù)似的,你單憑意志力,根本抵抗不了。
當時我被秦子曼壁咚在墻邊,嘴笨的跟棉褲襠似的,你你你的亂打結(jié)巴。
見我慌成這樣,秦子曼忍不住噗嗤一笑,說:
“你緊張什么?有件事,我始終拿不定主意,你幫我想個法子?!?/p>
我頓時松了口氣,你要問我風水,命理,那我可就不緊張了。
誰知秦子曼接下來的這番話,直接聽的我冷汗倒流,口干舌燥。
“我啊,是個直性子,我就直說吧?!?/p>
“我看上你了,那么,我到底該付出怎樣的代價,才能將你拿下呢?”
我背靠著墻,艱難地咧了咧嘴:“姐,咱正常聊天不好嗎?我就一不懂事的孩子,你跟我倆開這種玩笑干嘛……”
“誰跟你開玩笑了?”
秦子曼皺著眉,冷冷盯著我,她離我太近了,胸前的柔軟緊緊貼過來,給我弄的人都麻了。
我后來一尋思,秦子曼的表現(xiàn),倒很符合的她人設(shè),姐姐是干嘛的?沉浮商場多年,城府深不見底,你知道,不知道的陰謀陽謀,人家早玩膩了。
什么羞澀,矜持,小姑娘身上的那些東西,秦子曼才不屑于染指呢,人家就跟你來直的,臉都不可能跟你紅一下。
當時給秦子曼這么一壓,我有個地方一下就著火了,我趕緊把下半身往旁邊挪了挪,化解了不必要的尷尬。
我面露難色,不知怎么回答她。
秦子曼沒察覺到異常,也跟著我一起思索:“你說,我是跟你簽包養(yǎng)協(xié)議呢?還是直接一步到位,買斷你30歲前的這四年呢?”
我跟她開玩笑道:“咋這么小氣呢?只買四年???你干脆把我后半輩子全買走唄?”
“那可不行?!鼻刈勇J真地搖頭:“男人三十歲后,就老了,我不喜歡老男人?!?/p>
“嗯,有道理。”我點著頭。
秦子曼告訴我,她今年27歲,比我大一歲,她是怎么回事呢,這姑娘從上學期間,到現(xiàn)在,這么多年愣是一個對象都沒處過。
因為人家眼界高,本身就出身名門,自己打拼出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那一般的歪瓜裂棗,哪能入的了她的眼?。?/p>
但是吧,再冷傲,頭昂的再高的姑娘,也不可能一輩子單身啊,秦子曼這些年一個人過來,其實內(nèi)心深處,也是有這方面的想法的。
聽完姐姐的講述,我有些錯愕地看著她,一般姑娘,這種掏心窩子的話,在男人面前是不可能說出口的。
我說,你怎么啥都敢給我講啊?
秦子曼神色如常,臉不紅,心不跳道:“你是我的貼身風水師,我不跟你講,難道要去跟我爸講嗎?”
她還跟我講曹老板的事,說起曹老板那肥頭大耳的矮冬瓜模樣,年紀比她爸都老,還想吃她這顆嫩草,秦子曼也是惡心的直吐舌頭。
好在姐姐有的是手段,拿捏個曹老板簡簡單單,不在話下。
我也是臉上直犯難色:“秦總,你這個事,我還真就管不了,我的情況你也了解,我早就訂婚了,算是有婦之夫了?!?/p>
秦子曼那對直勾勾的眸子,攝魂地盯著我,突然來了句:
“這樣,才更刺激不是嗎?”
這時,金瑋火急火燎地闖進屋里,大聲嚷嚷著:“秦總,人抓到了……”
見到我被秦子曼按在墻邊壁咚,金瑋一愣,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秦子曼松開我,轉(zhuǎn)身,一個人去陽臺抽煙:“話說到這,你慢慢考慮去吧。”
“我秦子曼想要的東西,遲早都要得到手?!?/p>
“代價再大,我也給的起!”
……
晚上,我們這幫人找了個高檔飯店吃飯。
我,金瑋,段青,秦子曼以及她身邊的幾個女助理。
簡簡單單一桌菜,吃了十幾萬,我整個人都是懵的,它哪怕天上的龍肉,也不可能賣這么貴啊?
飯菜的味道,也就那么回事,就這樣,我最后還沒吃飽。
這頓飯,算是秦子曼的慶功宴,我們輪流舉杯敬她酒,祝賀她這次絕地翻盤,一路披荊斬棘,登上了女皇的至高王位。
飯后,段青先送秦子曼她們回酒店了,金瑋獨自開車,帶著我來到遠郊的一片廢棄工地中。
我坐在車里,借著車燈往出瞧,遠遠的就瞧見,前方地面上被人挖出五個大土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