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武道界陷入到了狂歡之中,所有武者都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原本很多武者都已經(jīng)不敢公開露面了,縮在自己的家里面,生怕被抓走。
但現(xiàn)在他們重新走出了家門,來到街道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看著漸漸亮起的漫天星辰和城市的霓虹燈光,心里說不出的暢快。
這一切都是陸昊陽帶給他們的。
當(dāng)初,那些被蠱惑,說了陸昊陽很多壞話的武者,此時既羞愧又后悔。
此刻,他們成了陸昊陽忠實的擁護者。
若是再有人當(dāng)著他們的面說陸昊陽半點不好,他們會直接動手,教教他們怎么做人!
一座古香古色的酒樓之中,幾個武者聚在一起慶祝劫后余生,神情特別暢快,且有了六七成的醉意,連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的大了起來。
“我說各位,咱們今天能死里逃生,全都是因為少司主!武道界能有這樣的人物出現(xiàn),真的是一大幸事!”
“說得沒錯,剛被玄天宗抓的時候我以為自己死定了,后來又被通知晚上八點就要被處決,更是徹底絕望。
幸好少司主直接滅掉了所有的人,把咱們救出來了,如此大恩永生不忘!”
“聽說之前還有人說少司主做事太過霸道,得罪了玄天宗才導(dǎo)致武道界的這場浩劫,簡直是放屁!
玄門中人對武道界從來都沒有任何尊重,把世俗中的武者當(dāng)成了豬狗,隨意地欺辱宰殺。
這次是少司主讓咱們挺直了脊梁。
以后誰要是再敢說少司主的壞話被我聽到了,豁出這條命不要,我也得教訓(xùn)他!”
“也算我一個,以后我就是少司主最忠實的擁護者。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時候恐怕沒有人再敢說少司主的壞話了。
不知道你們聽說了么,有很多人都覺得天星閣星鐘所預(yù)言武道圣子,就是少司主!”
“現(xiàn)在很多人都這么說,我自然也知道,我覺得就是這么回事,如果不是武道圣子,少司主怎么會這么厲害!
少司主才多大?頂多二十歲啊,接連干掉了玄天宗兩個長老,那可都是有著半步武圣實力的!
我甚至覺得少司主在武圣之下已經(jīng)沒有對手,哪怕遇到真正的武圣,說不定都可以過上幾招。
現(xiàn)在武圣幾乎已經(jīng)成為了傳說,太多年都沒有見過了?!?/p>
“我有一種預(yù)感,一個屬于少司主的時代即將到來,真是痛快。
這些年咱們?nèi)A夏武道界太憋屈了,內(nèi)部有玄門和古武家族。
外部又有東洋神社和西方圣盟,還有很多雜七雜八的域外勢力,可以說是內(nèi)憂外患。
偏偏世俗武道界內(nèi)部又不團結(jié),互相爭權(quán)奪利。
有些時候想一想真的心灰意冷,但現(xiàn)在有了少司主,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說得沒錯,為了少司主,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偌大的華夏,處處討論著陸昊陽,討論著不夜司的少司主,絕大部分武者已經(jīng)認(rèn)定了陸昊陽就是星鐘所預(yù)言的那位武道圣子!
再說了,除了他之外,再也沒有人符合武道圣子的條件。
陸昊陽對此,只是淡淡一笑。
對于他而言,武道圣子也只是一個名頭而已,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粉碎種子計劃。
然后大力地整頓世俗武道界,把它變成鐵板一塊,發(fā)揮出應(yīng)有的戰(zhàn)斗力,接著前往北境。
絕境之地仿佛有著某種魔力在吸引著他。
同時作為華夏的武者,又是不夜司的少司主,他也有責(zé)任守護好邊境安全!
就在這時,陸昊陽的電話響了起來。
陸昊陽接起電話,電話里傳來玄武使興奮的聲音,“少主,川蜀府玄天宗完全被清繳干凈了,接下來咱們該做什么?”
陸昊陽一人殺穿玄天宗在川蜀府的分部,不僅僅提高了整個武道界的氣勢,自然也將不夜司的氣勢提升上去!
原本,種子計劃讓夏夜離也感到頭疼,畢竟玄門的勢力剛剛露出冰山一角!
而玄天宗的實力也并未全部展現(xiàn)出現(xiàn)在。
但即便如此,陸昊陽也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整個武道界,玄門并不可怕!
這就足夠了!
“玄天宗還有哪些分部?”陸昊陽沉聲問道,他不介意再滅幾個分部。
玄武使想了想,沉聲回道:“回少主,根據(jù)咱們?nèi)说恼{(diào)查,除了川蜀府之外,暫且不太清楚玄天宗其他的分部所在?!?/p>
陸昊陽點點頭,這個結(jié)果在他的意料之中。
玄門耕耘了這么多年,勢力早就滲透到微妙之中,除非他們自己想暴露,否則想要找到他們難如登天。
“那算他們運氣好。”陸昊陽打趣回道,“對了,之前網(wǎng)上的輿論風(fēng)暴,有沒有查到誰在背后煽風(fēng)點火?”
陸昊陽沒有去追究,不代表他不知道有人在背后煽風(fēng)點火。
既然川蜀府的事情解決了,那背后煽動輿論的人,也該讓他吃點苦頭了。
“是齊慕白?!毙涫拱祰@了口氣。
“呵呵?!标戧魂栕旖歉〕鲆荒ɡ湟?,“齊慕白還真是不知死活,這個時候跳出來落井下石……”
“少主,您該不會……”
玄武使有些擔(dān)心,畢竟齊慕白是齊家少主,陸昊陽要真把他給殺了,齊家要是鬧起來,不夜司不也好交代!
“他跟西斯之間還有交易,等我去了北境之后,再跟他清算。”陸昊陽半瞇著眼睛,聲音聽不出喜怒。
“少主,你打算什么時候去北境?”玄武使問道,“玄天宗一時半會兒應(yīng)該不會再觸您的眉頭。”
陸昊陽目露思索,他現(xiàn)在擔(dān)心的就是自己如果離開,玄天宗的人會不會卷土重來。
不過,他知道自己并未完全毀掉種子計劃,而玄門也不僅僅只有玄天宗!
玄天宗的人不過是試探一下世俗武道界的水有幾分深淺。
“少主,你在擔(dān)心玄天宗么?”玄武使見陸昊陽未答話,問道。
“嗯!”
“少主,武道界可不是只有你一人!”玄武使笑著開口,“川蜀府那邊的武者跟龜孫似的,不代表咱們?nèi)A夏所有的武者都是龜孫?。 ?/p>
“更何況,偌大的華夏武道界,怎么可能只靠您一人?”
“司主說了,若玄門真的欺人太甚,大不了就是魚死網(wǎng)破!”
聽到這話,陸昊陽不禁釋然了幾分。
是啊,偌大的華夏武道界怎么可能就只靠他一人。
他相信華夏的武者自有風(fēng)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