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邊境頻繁遭到域外諸國騷擾,我們七神將也很是頭疼,尤其是對方有兩位強者,傷了我們七神將中的三位,當然……我還沒出手?!?/p>
姜紫衣跟陸昊陽解釋起來。
“不過——就算我出手,怕也不是對方的對手,聽說對方的實力在宗師之上,而且會一些巫術,非常詭異!”
“巫術?”陸昊陽來了幾分興趣。
玄門入世,西方諸國的修行者自然也不甘寂寞,同樣紛紛入世。
自古以來,西方便有關于巫師和巫術的傳說,不過,在世人眼中,那都是電影里存在的。
不過,陸昊陽卻從爺爺那里得知,巫師是真正存在的,而且強大的巫師非??植溃梢钥刂瞥匀坏膹姶罅α?!
“對,巫術!”姜紫衣點頭,“但我感覺巫術這個東西就是障眼法,他們?nèi)齻€肯定是打不過對方,回來故意將這責任推到了巫術上!”
姜紫衣瞧著陸昊陽臉色稍顯凝重,忙問道:“怎么?你也覺得對方會巫術?”
陸昊陽收回思緒,對姜紫衣解釋,“首先,我敢肯定巫術是存在的,使用巫術的人便是巫師,巫師不僅僅存在西方的電影里,也存在于現(xiàn)實!”
“真的假的?”姜紫衣露出幾分詫異。
這話若不是從陸昊陽口中說出來,她非得認為對方是在胡說八道。
“那為什么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巫師,只是在電影里見到過?”姜紫衣有些不明。
陸昊陽想了想,回道:“因為巫師屬于修行者,可以歸類為玄門眾人,過去的百年千年,玄門因為某些原因隱世不出,所以——世人很少知道玄門的存在!”
姜紫衣身為姜家眾人,自然聽說過玄門,聽完陸昊陽的話后,恍然大悟!
“如果對方真的是巫師,那他們?nèi)齻€輸?shù)牡故且膊辉┩鳌!苯弦抡Z氣反倒是更加凝重了,“要是這樣……你對上他們豈不是也很危險?畢竟……巫師聽起來有些玄乎,那些巫術也毫無破綻!”
“誰說沒有破綻?”
陸昊陽笑了起來,“只要是術,便存在破綻,不存在沒有破綻的術!”
“不行不行,這太危險了!”
姜紫衣原本以為對方是宗師以上的武者,如今得知對方是神秘莫測的巫師,決然不會讓陸昊陽冒這個險。
“你還記得在落霞鎮(zhèn)的時候我跟圣盟的人過招么?”陸昊陽問道。
“當然記得,若不是,我怕是就交代在勞倫斯手中了!”姜紫衣回想起與陸昊陽初識時的場景,“那會我還對你有偏見呢。”
陸昊陽輕笑,“是啊!勞倫斯其實就是一名修行者,他手中的圣典便是一件很厲害的法寶!”
姜紫衣恍然大悟,“難怪他那么厲害!”
“所以我并非沒有與修行者交過手,你口中說的這個巫師,我還真想會會對方。”陸昊陽眼中流露出幾分戰(zhàn)意。
如今,他與玄天宗的人也戰(zhàn)過,與圣盟的主教以及東洋神社的神使都有過交手。
陸昊陽越是跟他們交手,越不知道自己的上限在哪里,總有一種強者是孤獨的落寞感。
他若是將這種感覺說給世人聽,非得被人一口口唾沫給活活淹死。
姜紫衣思忖片刻,“既然這樣,那你得先跟我回戰(zhàn)部!”
“回戰(zhàn)部不急,不是還有一人么?”陸昊陽問道。
“另外一人我知道的信息不多,他們?nèi)齻€也閉口不提,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苯弦掳櫭蓟氐馈?/p>
“那就先不管他!”陸昊陽朝窗外看了一眼,“天色還有點早,咱們應該還有時間……”
姜紫衣自然知道陸昊陽話里的意思。
她臉頰一紅,“對了,我現(xiàn)在感覺體內(nèi)有一股熱流,仿佛洪荒小宇宙一般,怎么回事?”
聞言,陸昊陽神識掃過姜紫衣的身體,確實在她丹田之中察覺到了一股熱流。
他嘴角不由得浮出一抹笑意,“這是我留在你體內(nèi)的力量啊,你可別忘了,你是血煞之體,與我陰陽和合,比你自己單獨修煉十年都要管用!”
姜紫衣聽到陸昊陽這話,臉紅得就更厲害了。
“等你將這股力量徹底吸收,就會踏入宗師中品,甚至上品,到那時候,七神將中應該沒有人是你的對手吧?”
姜紫衣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陸昊陽,“你該不會是騙我吧?就這一股小小的力量就讓我踏入上品宗師?”
“你可別小瞧這股力量!”陸昊陽知道姜紫衣不信,“里面蘊含的力量會將你的血煞之體徹底激發(fā),要知道血煞之體是天生異體,修行起來本就事半功倍,再加上我這股力量極為精純,讓你踏入宗師上品,不是難事!”
“那你豈不是可以隨隨便便就造幾個宗師出來?”姜紫衣美目帶著震驚。
陸昊陽哭笑不得,“怎么,你是準備讓我用這種方式多造幾個宗師還是多造幾個人???”
“你又開始不正經(jīng)!”姜紫衣幽幽地看了眼陸昊陽。
陸昊陽哈哈哈笑了兩聲,正色道:“倒也沒有你說的那么輕松,前提對方得是先天異體,否則無法消化我的力量,除非我?guī)兔ο?!?/p>
“這樣??!”姜紫衣釋然了,“你可真是厲害!”
“我還有更厲害的呢,要不要再試試?剛才只有一個小時……你就投降了,我可還沒盡興??!”
陸昊陽嘿嘿笑著,“你不是能在戰(zhàn)場浴血奮戰(zhàn)么?這可不是最開始我認識的姜紫衣??!”
姜紫衣臉頰火燒火燎的,“這能一樣么?這跟打仗可不是一回事啊……我能在戰(zhàn)場上殺敵無數(shù),可……我打不過你啊,我認輸!”
“嘿嘿!”陸昊陽一把抱起姜紫衣,“認輸可以啊,但認輸也得有個過程,不能不戰(zhàn)而降是不是?那樣豈不是成了逃兵,我想紫衣你應該不喜歡做逃兵吧?”
“我……”
姜紫衣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說不過陸昊陽!
下一秒,還不等她想好怎么開口,陸昊陽根本不給她機會,直接抱著她,將她抵在了房間里的書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