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車上,陸寒沉默。
李妙妃淡淡一笑:“怎么?舍不得老情人了?”
“別這么說。”陸寒?dāng)[擺手,“當(dāng)年是她先找了別人,我沒什么對不起她的地方?!?/p>
李妙妃美眸流轉(zhuǎn):“那如果你有對不起她的地方,就打算回去找她?”
陸寒身體一僵,轉(zhuǎn)而用力搖頭:“不會,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你是我的老婆,我會全心全意對你好?!?/p>
李妙妃目視前方,語氣幽幽道:“你永遠不可能對我全心全意。”
“老婆,你在說什么?”陸寒愕然望著看李妙妃。
車子,靠邊停下,李妙妃緩緩轉(zhuǎn)頭望著陸寒:“陸寒,你別忘了,光在云城你就有六名未婚妻,而我……只是其中一個?!?/p>
“我……我和她們都沒有關(guān)系?!标懞B忙辯解。
“你和成瀟瀟開始如同仇敵,現(xiàn)在……卻像是朋友一樣相處。你和齊美音,呵呵……我也知道一些事情。蘇伊人呢……似乎也和你有交集。陸寒,你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能讓我爺爺心甘情愿將我嫁給你,卻不問你有多少紅顏知己的時候,我就不可能拴住你了?!?/p>
“我……”陸寒還想解釋。
李妙妃潮濕的小手輕輕摁住他的唇:“還有徐霓裳……我知道她住進了你家。”
陸寒徹底無語了。
這都知道。
李妙妃苦笑道:“所以,你說會全心全意待我,讓我怎么相信呢?”
“陸寒,你這樣的男人,身邊怎么可能只有一個女人?”李妙妃搖頭道,“這種事,在我們大家族里都屢見不鮮,更何況是你這樣強勢的人物,李氏宗族的幾個重要男人,身邊都是好幾個紅顏知己。有的是到處留情,有的是為了利益聯(lián)盟。”
“對普通人來說,一夫一妻是天經(jīng)地義,但是對于我們這個階層來說,男女關(guān)系根本就不算什么,只要利益夠穩(wěn)固,家族能夠延續(xù),任何事情都可以拿出來做交易,你說呢,陸寒?”
李妙妃淡然望著陸寒,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通透淡淡訴說著自己對于男女感情的看法。
而陸寒只能沉默。
遠了不說,老頭子在全國各地和全球都有紅顏知己,那些紅顏知己互相知道對方的存在,且能夠和平相處,從前陸寒想不通這一點,但是現(xiàn)在他有些明白了。
“陸寒,我只是想告訴你,你若不離,我必不棄?!崩蠲铄抗饧儍?,斬釘截鐵。
陸寒深受感動。
李妙妃的意思太過明顯,只要陸寒不拋棄她,她就會一直追隨陸寒。
“老婆……”陸寒沒法說什么,只想著將李妙妃摟在懷里好好愛憐一番。
但在此刻,電話鈴聲刺耳響起。
接通之后,劉夢婷的聲音仿佛爆炸:“陸寒,你救救靜伊,她被洪海綁走了?!?/p>
“什么?”陸寒眉頭一皺,“洪海不是她未婚夫么?為什么要這么做?”
“陸寒,你有沒良心?靜伊最好的東西都給你了,今天又和洪海徹底鬧翻了,你覺得她還能嫁給洪海么?”劉夢婷急了,“洪海直接把她塞進車?yán)铮掖騻€車跟在他后面,你快來啊。”
“陸寒,去吧!”
李妙妃忽然道。
陸寒遲疑道:“可是……”
“趙靜伊,不管怎么說也是你初戀,你忍心看著她被垃圾糟蹋?”李妙妃嚴(yán)肅道。
陸寒無言以對。
“好!”
陸寒點點頭,下了車,攔下一輛出租車,按照劉夢婷說的路線追了上去。
李妙妃看著陸寒乘坐的車輛絕塵而去,輕輕嘆息一聲:“真是……冤孽啊。”
……
賓館房間里,趙靜伊被剝得赤條條,被繩子拴住手腳。
洪海剛剛洗干凈澡,赤身裸體上了床。
“洪海,你不是東西!”趙靜伊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繩子根本無法掙脫,于是含著眼淚哭喊道。
洪?!皣K嘖”幾聲,手在趙靜伊的肌膚上緩緩滑過。
“手感真好啊……”洪海由衷贊嘆,“陸寒怎么舍得不要你?要是我,我寧肯死在床上,也不會放你走的。”
“洪海,你無恥!”趙靜伊怒吼道,“我和陸寒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洪海已經(jīng)興奮,已經(jīng)沖動,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
他的呼吸漸漸粗重。
趙靜伊的臉蛋,櫻唇,鎖骨,胸膛,蠻腰,長腿,玉足……無一處不美。
盡管知道她已經(jīng)把所有都給了陸寒,可洪海還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你這么美,老子怎么都要上了你?!?/p>
他俯下身體,慢慢靠近趙靜伊。
后者奮力扭著頭,不想聞他呼吸出來的臭氣。
“賤人!看著我!”洪海捏著趙靜伊的下巴,將她的臉扭向自己方向,獰笑道,“今天,我就要狠狠得艸你,我要把你干得爽翻天,然后我再把視頻送給陸寒,讓他看著你在我身下婉轉(zhuǎn)承歡!”
“無恥!”趙靜伊怒吼。
“哈哈,老子本來就不是好人!”洪海俯下身體,分開趙靜伊的雙腿,準(zhǔn)備進入正式程序。
趙靜伊淚流滿面,心頭絕望,大聲叫道:“陸寒,對不起,我守不住了!”
“轟!”
一聲巨響,門被一股沛然之力撞開。
洪海嚇得立刻萎了。
他驚慌失措望向門口:“誰?”
陸寒寒著臉走了進來,劉夢婷跟在他身后,看著洪海雙眼噴火。
單腳一勾,門被陸寒關(guān)上。
他身形一晃,瞬間出現(xiàn)在床邊。
一拳,只一拳,就將洪海打得口吐鮮血。
“陸寒,你大膽!”洪海嘴角溢血,厲聲吼道。
陸寒雙眼一瞇,冷笑道:“找死!”
他回頭一把掀開被子蓋住趙靜伊美好的肉體。
連續(xù)兩腳,將洪海踹得幾乎死過去。
他深深得吸了一口氣,回過魂兒來。
“陸寒,我再也不敢了!”洪海在地上爬行著,雙眼滿是驚恐,因為陸寒渾身充滿殺氣。
“晚了!”陸寒冷冷道。
他撥通了吳遺策的電話。
“少主,請吩咐?!?/p>
“我有位高中同學(xué),叫洪海?!标懞淅鋻吡艘谎酆楹?,“明天,我不想看到他家還有一點產(chǎn)業(yè)存在?!?/p>
“少主給我五分鐘?!眳沁z策干脆利索掛掉電話。
“陸寒……你……你特么的嚇唬誰?”洪海發(fā)現(xiàn)陸寒沒有進一步毆打自己,以為陸寒顧忌后果,不敢動手,卻聽到陸寒要推平他家的產(chǎn)業(yè)。
膽量又回到了他體內(nèi),洪海滿臉嘲諷:“裝,繼續(xù)裝!不就是想在趙靜伊面前裝逼么?老子的產(chǎn)業(yè)是你說搞掉就搞掉的?做夢呢!你以為你是誰?吳遺策么?”
“吳遺策,只是我的屬下,不過他對付你這種垃圾是足夠了?!标懞淅涞馈?/p>
“艸,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洪海滿臉嘲諷。
他的電話,此刻響起。
洪海掙扎著站起,撿起手機。
“喂,爸?”
電話甫一接通,就傳來洪海父親雷霆般的咆哮:“混賬東西,你在外面招惹了誰?咱家的廠子和銀行賬戶,都被封了!咱們洪家,完了!”
洪海臉色驟然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