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欲站起身過來,卻立刻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
雁未遲見狀急忙道:“我沒事!”
上官曦忍受著毒發(fā)的難受,轉(zhuǎn)頭看向南滇皇帝冷聲質(zhì)問:“陛下這是何意?”
南滇皇帝也懵了,他詫異的說道:“這……這是意外啊,來人,快傳太醫(yī)!快傳太醫(yī)!”
“被燙傷了可不能用衣服捂著,會黏住皮肉的!”長公主一邊說話,一邊沖到雁未遲身邊,不由分說的,就要去拉雁未遲的手腕。
剛剛眾人都看得很清楚,被燙傷的是琴相濡,長公主跑過來,拉雁未遲做什么。
眼看她就要攥住雁未遲的手了,花榆一個閃身上前,將雁未遲從琴相濡的懷中扯過來,擋在了身后。
他冷眼看向長公主,沒好氣的質(zhì)問:“我家公主沒有被燙傷,長公主是不是熱心過頭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長公主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看起來,似乎有幾分尷尬。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長公主是要對雁未遲動手,卻失敗了的時候。
她竟是忽然露出一個獰笑,隨后立刻朝著琴相濡伸出手。
她一邊抓住琴相濡的后衣領(lǐng)口,一邊開口道:“本宮只是不想讓皇弟的衣服,黏住皮肉而已!”
唰拉一下,長公主用力扯開了琴相濡的衣服。
雖說夏季衣服單薄,可以不至于像紙糊的一樣啊。
竟然讓她一把扯碎了整個后背。
讓琴相濡的后背,完完整整的暴露在空氣中。
“不要——”琴相濡的一聲不要,還來不及沖出喉嚨,長公主的目的,就已經(jīng)達成了。
眾人看向琴相濡,紛紛倒抽一口涼氣。
而琴相濡自己也僵在原地,完全喪失了反應的能力。
所有人都看著琴相濡被燙傷的后背。
因為此時此刻,那里不僅僅有燙傷,還有一個代表恥辱的的印記。
劉相國看向琴相濡的后背,那個三條黑蛇,被一個圓圈,圈起來的圖案。
勾唇冷笑道:“囚徒印記!琴相濡,原來你早就跟你娘一樣,在十四樓,掛牌接客了??!”
什么?掛牌接客?
琴相濡……
他……
眾人瞪大眼睛看向琴相濡。
而琴相濡也瞬間沒了絲毫云淡風輕,他怒聲大喊:“我沒有!”
“沒有?!”長公主嗤笑一聲道:“那你如何解釋你背后的囚徒印記?”
說到這里,長公主十分得意的看向雁未遲和上官曦,繼續(xù)道:“二位可能還不知道這囚徒印記是什么吧,那本宮就給二位解釋解釋?!?/p>
長公主指向琴相濡,咬牙切齒的繼續(xù)道:“他娘親是十四樓的官妓,他也出生在十四樓,按照我南滇的律法,新出生的嬰兒雖然為奴籍,卻可不必留在十四樓做以色侍人的生意,他可以做一些掃撒的粗活,也可以做開門的護院??伤煤玫拇竽腥瞬辉敢庾?,偏偏要去做小倌兒。這囚徒印記,正是他接客的證據(jù)。因為只有開始接客,十四樓才會在他們身上,留下這個印記。一日為娼,一輩子為囚!”
“天啊,三皇子居然賣身?”文武百官之中,不知何人沒忍住,驚呼一聲,瞬間驚奇蛙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