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上官曦回應(yīng)道:“我們與南滇已經(jīng)和親,彼此結(jié)下秦晉之好,若是繼續(xù)困著他們,反而破壞了兩國合盟。而且,只要帶著霍家兄弟,他們就不會輕舉妄動?!?/p>
提起和親,輕舟忍不住詢問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她……屬下是說,長公主她……她真的不回來了嗎?”
上官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相信雁未遲不會食言,一定會在適當(dāng)?shù)臅r機(jī),回京城與他團(tuán)聚。
而他要做的,就是摒棄一切雜念,盡快消滅魚占鰲,還黎國一個太平盛世。
也等于給雁未遲一個太平盛世。
只有沒有內(nèi)亂,他才能放心的讓雁未遲回到他身邊。
上官曦側(cè)頭看向綁在夾板上的尉遲云昭,不再去想雁未遲,而是疑惑這尉遲云昭,是誰送給他的。
中午那個黑衣人,輕功極好,甚至在他之上。
而這么好的輕功,他只在一個人身上見過,那就是……花榆。
難道那個包的跟粽子一樣的黑衣人,是花榆?
可是花榆不是一直守護(hù)在雁未遲身邊么?為什么突然跟著他北上了?
難道是雁未遲的命令?
還是說,那人不是花榆,是他猜錯了?
上官曦嘆口氣,心中惦記著下次再遇到黑衣人,一定要想辦法,詢問清楚情況。
……
上官曦不知道的是,其實(shí)他一點(diǎn)都沒有猜錯。
那個黑衣人正是花榆。
此時此刻,花榆帶著雁未遲,就站在江對岸的隱蔽之處,看著上官曦的船隊(duì),緩緩靠近。
花榆開口感慨道:“本以為在港口耽擱了一天一夜,會走在上官曦后面,沒想到竟然走到他前面了?!?/p>
雁未遲接話道:“他應(yīng)該是在某處停留了一陣子,安頓長公主的去處?!?/p>
因?yàn)閯倓傟?duì)伍中沒有再見到長公主和白慕言了。
花榆繼續(xù)道:“管他呢,把尉遲云昭扔給他實(shí)在是太好了!咱倆又可以二人世界了,嘿嘿!”
雁未遲不介意上官曦的口無遮攔,而是開口道:“等他們?nèi)腙P(guān)之后,我們就走吧?!?/p>
“走?去哪?”花榆疑惑。
雁未遲繼續(xù)道:“當(dāng)然是回京城?!?/p>
花榆指著上官曦的大船:“他馬上就到了,你不跟他見個面嗎?”
雁未遲搖頭:“我現(xiàn)在身份是圣醫(yī)族的圣女,我去和親,不就是為了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南滇么。所以我現(xiàn)在萬萬不能出現(xiàn)在黎國境內(nèi)。如此這般,才能讓太子殿下,沒有后顧之憂的,去跟魚占鰲斗法!”
現(xiàn)在的不見,是為了以后更好的相見,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
——
風(fēng)陵關(guān)。
連續(xù)的趕路,又兩天一夜沒睡了,上官曦決定在風(fēng)陵關(guān)休整兩日。
烏天誠看到上官曦平安回來,高興的像個四十多歲的孩子,哇哇就是哭。
“嗚嗚嗚,太子殿下,您可算回來了!嗚嗚嗚太子殿下您沒事兒太好了!”
上官曦略感無奈:“哭什么,這不是都好好的么??吹捷p舟和重山,孤覺得一切都挺順利的,現(xiàn)在看見你哭,孤怎么覺得好像出了什么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