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薛小七看我們幾個人就害怕,就擔(dān)心我們像是土匪一樣搶他藥鋪里面的藥。
最近這兩年,我們?nèi)サ奶诳炝艘恍?/p>
這次我們幾個人商量好了,不再打劫薛小七的藥鋪,前幾次過來拿的存貨還沒有用完,這次就多給他一點兒時間,等我們下次再過來搞他的藥。
將卡桑和張慶安送到了薛家藥鋪之后,薛小七仔細檢查了一遍他們的傷勢,說是這掌毒太過狠辣,他沒有太大的把握,只能讓兩位老爺子動手了。
于是乎,我們直接將他們二人送到了薛家藥鋪那兩位老爺子那里。
只是稍微看了一眼他們二人的情況,兩位老爺子便讓我們將他們送到了屋子里,還說明天一早過來接他們走。
聽兩位老爺子如此淡定的口吻,就知道處理他們身上的傷勢應(yīng)該不難。
隨后,我們一群人都離開了兩位老爺子的法陣,在薛家藥鋪里面等著。
期間,我們看到了薛小七的兒子,手里拿著一把木劍在玩耍。
這小屁孩,只是上小學(xué)的年紀(jì),手里拿著一把木劍,就能斬出十分厲害的劍氣,以后必然是個奇才。
說不定以后,薛家就要改行了,以后不行醫(yī),將會出現(xiàn)一個劍道的大拿。
看到我們幾個人在院子里閑逛,薛小七主動湊了過來,十分無奈的說道:“諸位,那個藥我還沒準(zhǔn)備多少……”
邋遢道士當(dāng)即走了過去,一把攬住了薛小七的肩膀:“小七哥,你不用這么客氣,這次過來,我們不拿藥,上次拿的還沒用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p>
然而,薛小七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我說,你們不會趁我不注意,過去直接偷吧?”
“小七哥,你把我們當(dāng)什么人了,我們是那樣的人嗎?”我十分無語。
“是!你們都是一群老六,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帶信的?!毖π∑叱覀兤擦似沧?。
看來,我們幾個人整的薛小七都有些心理陰影了。
看薛小七的兒子小寶在那里耍劍,持朗看的十分入神,便提議跟小寶過過招,傳授他一點兒手段。
小寶笑著說可以,持朗就從劍匣子里面拿出了一把劍,跟小寶過招,結(jié)果持朗一個沒戒備,差點兒被小寶一劍劈飛出去。
這小屁孩也不知道跟哪位大佬學(xué)的手段,出手如此凌厲。
不過持朗很快穩(wěn)定了心神,跟小寶過了幾招,看的我們幾個人都是目瞪口呆的。
小寶年紀(jì)小,肯定不是持朗的對手,但是如果小寶到了持朗這個年紀(jì),那前途絕對不可限量。
我們在薛家藥鋪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到了薛家那兩位老爺子的法陣之中。
等我們找到張慶安和卡桑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倆身上都插滿了銀針,全都在昏睡。
等兩位老爺子將他們身上的銀針都取下來之后,他們二人當(dāng)即蘇醒了過來,穿上衣服之后,都跟沒事兒人一樣。
我們都知道,薛家藥鋪有一招鬼門七十二針的絕技,能夠活死人肉白骨。
估計兩位老爺子就是用的這一招治好了他們。
等卡桑和張慶安都恢復(fù)了正常之后,我們?yōu)榱吮硎靖兄x,給兩位老爺子留了幾箱子茅臺。
兩位老爺子這么大年紀(jì)了,沒有別的什么愛好,就平時愛喝一點兒小酒。
我們麻煩這兩位老爺子這么多次,給錢他們肯定不要,也只能送他們一點兒好酒喝。
兩位老爺子自然十分高興,當(dāng)即打開了酒瓶子,各自喝了幾口,連夸酒不錯。
辭別了兩位老爺子,我們也跟薛小七告別,直接回到了燕北。
到了燕北之后,我們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了花姐,將我們從陰符宗老巢搞到的那些金條,讓花姐幫我們出手。
花姐從萬羅宗堂口找了人過來,給那些大金條稱重,最后初步估算出了七個多小目標(biāo)。
一屋子金條,我還是以為至少十個小目標(biāo),沒想到竟然這么少。
不過我們還從劉威義那邊搞了三個小目標(biāo),這么一分,每個人至少分了一點五個小目標(biāo),也算是賺的盆滿缽滿,一點兒都不虧。
分過了錢之后,大家伙拿著錢開開心心的離開了燕北,各自回家。
他們這些人走了沒多久,鄒昊那邊就給我打了電話,問我事情解決的怎么樣了。
我便如實跟鄒導(dǎo)說明了一下情況,說當(dāng)初那個明星是被借了陽壽,而借陽壽的劉威義已經(jīng)被我們解決掉了。
那個明星完全可以瞑目。
至于那個明星的母親要給錢的事情,我直接回絕了,讓那老人家留著養(yǎng)老吧,那二百萬我也不缺。
正是因為那老人家,我們才能從勾永壽那邊搞了那么多錢。
處理了這件事情之后,我就在家歇了幾天,就連當(dāng)?shù)貛讉€找我看風(fēng)水的活兒,我都讓虎子叔給我婉拒了,畢竟我身上又有錢了,不想動,一點兒不想動。
不過沒幾天之后,我看到唐上寧的車停在了張爺爺家門口,進去找老張頭和胖鵪鶉去了。
唐上寧一來,我就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感覺一關(guān)道應(yīng)該又要準(zhǔn)備搞什么大動作了。
自從邋遢道士結(jié)婚的時候,一關(guān)道的人搞了個大陣仗之后,就再也沒有任何消息,好像是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了一樣。
一關(guān)道的人肯定不會閑著,估計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我以為唐上寧從老張頭家里出來就會直接找到我這邊,讓我去給他干免費的勞力。
然而,唐上寧并沒有來我家,從老張頭家里出來直接就走了,連聲招呼都沒打,這便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唐上寧這老狐貍,什么時候轉(zhuǎn)性子了,難不成這次一關(guān)道搞的事情有點兒大,怕我小命丟了,所以不讓我參與。
這事兒我也沒多問,既然不找我,也也不主動過去找麻煩。
然而,就在我從寶島回來的半個月之后,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人的電話,那個人跟我說他叫圓明,是靈覺寺的僧人,還跟我說他師父和圓空都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