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這些視頻被別有用心的人傳到了網(wǎng)上。
這引起了天涯海角各路網(wǎng)友們的共鳴。
根據(jù)當前版本規(guī)定,這種行為當然違法。
先不說付費情侶和情侶互相認錯的違法行為,單說酒店和民宿出現(xiàn)攝像頭的情況…
這種散布他人隱私的違法行為,情節(jié)嚴重涉及到竊聽竊照專用器材罪名,就已經(jīng)不是單單是治安處罰那么簡單。
當事人紛紛找上門來、把酒店和民宿告上了法庭。
被偷拍的客人數(shù)量非常龐大,各行各業(yè)都有。
大家要求于天偉賠償他們精神損失費。
錢倒是小事,問題是事情不是這么解決的。
一旦于天偉同意賠償,那就等于他背了攝像頭的鍋。
因為這事兒于天偉也是受害者。
酒店、民宿里面那些攝像頭,根本就不是于天偉搞的。
要不是網(wǎng)上傳出來的那些偷拍視頻,他自己都不知道房間里面被動了手腳。
所以,現(xiàn)在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了。
于天偉請了國內(nèi)最好的律師一直在處理這些官司。
說到氣憤處,于天偉唉聲嘆氣、罵罵咧咧。
“人要是倒起霉來,喘口氣兒都容易噎死。”
“那些被偷拍的人倒霉,我也跟著倒霉?!?/p>
“哎,一提這事兒我就頭疼?!?/p>
“他們吵吵把火的跟我要賠償,就好像演員找制片方要片酬似的。”
“給我整的都糊涂了,我都以為自己開的不是酒店,是橫店呢!”
“主要我他嗎也不是制片方啊!”
“我壓根都不是劇組的人,我頂多算是個取景地的老板!”
“這些倒霉蛋反正是不管那個,就是訛上我了,咋解釋也沒用?!?/p>
“他們說我為了賺錢把視頻賣給不法分子和瑟站,這群人也是真幾把有想象力?。 ?/p>
“我他嗎缺那點兒錢?”
“我就算再缺錢,也不至于靠賣片兒吃飯吧!”
“好家伙,我開酒店開民宿,就是為了拍他們開房的視頻賣到網(wǎng)上?”
“那我咋不直接成立個毛豆傳媒呢?反正連場地都現(xiàn)成的,演員我都有,直接讓ktv的姑娘們來演就行!”
“歪門邪道最掙錢,就是條子抓的嚴!”
“要不是當前版本不允許,老子當然也想干票大的!”
于天偉的吐槽給蘇洛和劉貴誠整的哭笑不得。
他們能理解于天偉的心情。
傻子都明白,于天偉手底下的酒店和民宿那些攝像頭肯定不是他搞的。
這么大個老板,至于搞這么弱智的手段賺點“片酬”?
那些被偷拍的人當然也明白。
但是他們可管不了那么多。
就算偷拍的人被抓到,還能賠他們錢是咋的?
再怎么說,他們是受害者,他們必須找個有經(jīng)濟實力的人給他們買單。
于天偉剛好有這個經(jīng)濟實力,必須讓他賠錢。
攝像頭偷拍的事情讓于天偉很頭疼。
同時也讓他意識到事情絕非偶然。
在爾濱的時候,他生意做的是風生水起。
怎么來到濱海之后,就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兒呢?
本地幫會太沒有禮貌了!
于天偉懷疑有人故意在搞他。
他一開始以為是競爭對手搞他、或者是自己得罪了同行。
為了這事兒,于天偉先是把濱海的仇家“清了清”。
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并不是這些仇家干的。
不是仇家、那就同行唄?
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搞商業(yè)競爭?
硬的不行來軟的,于天偉又發(fā)動了自己在濱海所有的人脈、想要查清楚是誰在背后搞他。
問題是于天偉在濱海屬于“客場作戰(zhàn)”。
“硬手段”他能吃的開,但是“軟手段”差點意思。
如果這事兒在爾濱,于天偉想知道是誰搞他、那簡直是輕松加愉快。
因為他爾濱得相關(guān)部門他有熟人。
這都是當年他拆遷立功積攢下來的人脈。
上頭的人靠他出力上位、他也能混把“遮陽傘”。
所以,在爾濱的話根本沒人敢動他。
但他在濱海就不行了。
爾濱的傘遮不到濱海的太陽。
于天偉被曬的很焦灼。
兩個城市的名字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這里可不是民風淳樸的哥譚…啊不,民風淳樸的老家。
關(guān)系網(wǎng)和人脈結(jié)構(gòu)什么的和在老家完全不一樣。
天高關(guān)系遠,于天偉在這里發(fā)揮比較受限。
他用了好多辦法都查不出來到底是哪個孫子在搞他。
于天偉遇到的麻煩,在濱海商圈傳開了。
因為濱海商圈的大佬輕易不會招惹于天偉這種外來的狠角色。
于天偉雖說不如濱海本地大佬根基深厚。
但他的做事風格比較生猛。
光腳不怕穿鞋的,于天偉要真想硬剛誰,放眼濱海市,敢硬接于天偉的大佬沒幾個。
這也是圈子里的人都很頭疼的原因。
到底是誰這么不要命、敢動于天偉的蛋糕?
對方莫非也是條“瘋狗”?
別人遇到自己蛋糕被碰了,頂多把蛋糕砸對方臉上大不了誰都別吃。
于天偉不一樣。
他是那種你碰他蛋糕、他能把蛋糕上的蠟燭薅下來把房子給你點了、讓你連人帶蛋糕一起化成灰。
所以,于天偉現(xiàn)在滿濱海亂“開炮”,搞的大家也是人心惶惶。
誰都擔心自己哪天被于天偉給誤傷。
不管是為了避免誤傷、還是想交于天偉這個人脈。
劉貴誠決定“幫忙”。
他私下里安排了一個飯局、約了于天偉和其他幾位老板。
在飯局上,劉貴誠用十分圓滑的手段、向于天偉透露了蘇洛的存在。
于天偉知道顏家的事情。
但他知道的并沒有那么詳細。
畢竟于天偉并不是顏家的合作伙伴,當初云谷莊園繼承人選舉,他也就沒有受邀去現(xiàn)場。
聽劉貴誠說完,于天偉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所有的細節(jié)。
尤其是蘇洛帶著劉天蕭把顏嘯東“滅了”的操作,簡直是讓于天偉大受震撼。
顏老二被一個聞所未聞、年僅20歲的毛頭小子直接祭天。
這讓于天偉仿佛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主要年輕時的自己只是靠打打殺殺拼出條血路、屬于靠蠻力玩命換來的。
但是這年輕人不一樣。
人家小伙子把副局劉天蕭當小弟似的、帶在身后一聲不吭,用法律的“武器”滅了顏嘯東。
當時于天偉就知道,這小伙子絕對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