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知道我們是誰嗎?敢這樣對我們,不想活了嗎?”
“黑石會的存在不是你所能想象的,你敢亂來,我一個(gè)電話能叫來千萬個(gè)兄弟弄死你?!?/p>
兩個(gè)男人還在罵罵咧咧的,楚牧卻笑容燦爛,只是說了一句話,“打電話,半個(gè)小時(shí)內(nèi),黑石會中能做主的人沒出現(xiàn),我殺了你們。”
“什么?”
兩個(gè)男人同時(shí)愣了愣,“你讓我們打電話求援?”
平時(shí),他們對付人,根本不可能給對方求援的機(jī)會就把人弄死了。
這年頭,誰會傻乎乎地同意對方去求援啊,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時(shí)間快到了?!背林皇抢淅涞恼f道。
兩人意識到這一切不是夢,眼前之人真的讓自己打電話求援,便不再猶豫,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jī)撥打電話求援。
“老大,我們被打了?!?/p>
“在餐廳,我們哥倆正在吃著飯,看到隔壁一個(gè)妞長得特別好看,就想帶回去給你老大享用,結(jié)果那個(gè)男的是練家子,用叉子把我們的手貫穿釘在桌上,現(xiàn)在還沒拔出來。”
“老大,你快來救我們啊...”
就在他們哭喊著的時(shí)候,楚牧將他們的手機(jī)拿過來,對著電話那頭淡淡的說道,“我的耐心有限,十分鐘內(nèi)把你能叫的人都叫來,先天大宗師以下的就不用來送死了?!?/p>
“你是誰?”
對方原本想破口大罵的,再聽到楚牧說先天大宗師不用來送死的時(shí)候,立刻意識到對方不是普通人,連忙說道,“朋友,是我的兩位小弟不識趣得罪了你,我替他們向你道歉了,大家出來行走江湖,多一個(gè)朋友比多一個(gè)敵人好,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不如這件事情就這樣揭過如何?”
“茹先生都沒有資格對我這樣說話,你覺得你有這個(gè)資格嗎?”楚牧淡漠道。
“什么,你認(rèn)識茹先生?”
對方大驚失色,茹先生失蹤許久,一直聯(lián)系不上,黑石會內(nèi)部甚至猜測茹先生是去閉關(guān)修煉,突破境界去了,但也有人覺得茹先生是出事了。
任憑黑石會的成員遍布天下,都無法找到茹先生的蹤影,就在他們不再談起茹先生的時(shí)候,楚牧卻帶來了茹先生的消息。
“你還有八分鐘?!?/p>
楚牧說完直接將手機(jī)捏碎。
這一刻,兩個(gè)慘叫著的男人總算明白了眼前的楚牧不是他們所能招惹的。
“這,這位先生...”
兩人的聲音帶著哭腔,“對,對不起,我們錯(cuò)了,再也不敢了?!?/p>
“不,你們沒錯(cuò)?!?/p>
他們本以為,楚牧至少會打斷他們的四肢的時(shí)候,卻見楚牧滿臉溫和,揮了揮手,兩人的手釘在桌上的叉子主動飛起,并在半空中扭曲變成兩個(gè)小鐵球落到兩人面前。
“撿起來?!?/p>
楚牧說道。
“是是。”
兩人帶著哭腔,撿起鐵球。
“吞下去?!背廖⑿χf道。
“啊...”
兩個(gè)混子都懵了,“這,這可是鐵球啊,吞下去沒法消化...我們現(xiàn)在就吞。”
眼看著楚牧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冰冷,兩人連忙將鐵球吞下去,而后還張了張嘴巴給楚牧看,“吞,吞下去了?!?/p>
“他們出言不遜,要不要割了舌頭?”楚牧對葉紅玉問道。
葉紅玉甜甜一笑,“出言不遜不算什么,主要是打擾了我們,本該萬死,但這是在燕都,我們就不動手了,讓他們?nèi)プ允装??!?/p>
楚牧的目光看向兩個(gè)混子,兩人都愣了愣,“自首?”
他們這樣的底層混子,平日里吃喝嫖賭都是最輕的,殺人放火的事情沒少干,什么事情臟亂都是他們沖在最前面,若去自首,也跟死差不多了。
兩人互相對望一眼,突然鼓足了勇氣,卯足勁快速朝門外沖去。
“自首你麻痹,老子就算死了也不可能去自首的。”
“跑啊?!?/p>
楚牧并未阻攔,而是繼續(xù)坐下吃飯。
雖然沒有了先前的氛圍,但飯還是要吃的,紅酒也要喝。
“真討厭,大好情調(diào)卻被那兩個(gè)家伙破壞了,搞得吃飯都沒意思?!比~紅玉撅著小嘴道。
“還好,他們比較懂事,知道跑去外面死?!背琳f著舉起紅酒放在葉紅玉的紅唇邊讓她抿一口。
“他們死定了?”
葉紅玉先是一愣,緊接著恍然大悟,“牧爺,你早就算好這兩個(gè)家伙會逃跑了,所以讓他們吞下鐵球,等他們劇烈跑動的時(shí)候,鐵球會穿透腸胃而死?!?/p>
楚牧微微一笑,“不管他們,先吃飯?!?/p>
許久之后,黑石會的一群人驅(qū)車趕來。
還未踏入餐廳,就見不遠(yuǎn)處的路上有兩個(gè)人慘死,正是他們的手下小弟。
“副會長,是我們的人,剛才就是他們打電話給我求救的。”
一個(gè)肥頭大耳的胖子過去查看后,臉色難看地跑回來向?yàn)槭滓粋€(gè)身穿長袍,看起來就像是個(gè)儒生一樣的中年男子匯報(bào)。
中年男子名為茹源,是茹先生的堂兄,也是黑石會的副會長。
“先吞了鐵球,然后快速跑動,鐵球穿腸而死?!?/p>
茹源只是隔著老遠(yuǎn)瞥了一眼,就看出兩個(gè)混子的死因。
“拉去亂葬崗?!?/p>
茹源大手一揮,對隨從下命令后,看也不看那兩個(gè)手下小弟,直接踏步走入餐廳。
此刻,餐廳沒其他食客都跑光了,就連服務(wù)員和老板等人也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只剩楚牧和葉紅玉正互相喂食,歡聲笑語不斷傳出,似乎沒察覺到茹源等人的到來一樣。
茹源大步走到楚牧兩人面前,瞇著眼睛看著楚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茹源,黑石會的副會長...”
但,他的自我介紹還未說完,就被楚牧擺手打斷了,“我吃完飯?jiān)僬f,一邊站著去。”
“混賬...”
茹源還未開口,他的手下忍不住站出來怒罵一聲,但,聲音剛發(fā)出來,就被茹源一巴掌抽飛。
“一字并肩王在此,別說是讓我們在一邊等著,就算再怎么過分都沒問題,有你說話的份嗎?”
那個(gè)手下大驚失色,連忙捂著臉退到一邊。
楚牧看都沒看茹源一眼,繼續(xù)叉了塊牛排送到葉紅玉嘴邊,后者搖頭道,“吃飽啦?!?/p>
“那我自己吃?!?/p>
楚牧笑了笑,將桌上剩下的牛排掃蕩一空,抽出一張紙,慢條斯理地擦拭著嘴角。
茹源見狀,覺得是時(shí)候說話了,又上前道,“一字并肩王閣下...”
“清水?!背翆λ斐鍪?。
茹源,“.......”
他左右看了看,只有自己一人距離楚牧最近,很明顯,楚牧就是讓自己倒水,不由眼中寒光閃爍著。
他本想當(dāng)場和楚牧翻臉,但想了想,最終還是忍住了,拿起旁邊服務(wù)臺上的水給楚牧倒一杯放在桌上。
“謝謝,小費(fèi)?!?/p>
楚牧彬彬有禮地接過水,還順勢抽出兩張百元大鈔放在對方空的盤子上。
“不客氣,我不是服務(wù)生,不需要小費(fèi)?!?/p>
茹源的雙眼幾乎噴火,說話的時(shí)候也是從牙縫里面擠出來的聲音。
楚牧,太目中無人了。
竟然用如此手段侮辱人,太過分了。
她拿起兩張百元大鈔就要扔在楚牧桌上的時(shí)候,楚牧又把漱過口的水杯放回盤子上,笑著說道,“謝啦,給得少了嗎?再多給你一些,這次不能嫌少了哦?!?/p>
說著,又掏出一摞大鈔放在茹源的手中,將他的動作壓了回去。
茹源的雙眼噴火,很想不顧一切爆發(fā),將這個(gè)膽敢侮辱自己的家伙徹底廢了的時(shí)候,楚牧說道,“把盤子放回去,可以好好談一談茹先生的事情了?!?/p>
茹源目光閃爍著,為了能從楚牧口中得知茹先生的蹤跡,還是隱忍下來,將盤子交還給手下,然后在楚牧面前站定,沉聲道,“茹通怎么樣了?”
“不急,先自我介紹一下?!背烈琅f不急不緩的說道。
茹源,“.......”
他周身的殺氣再也壓抑不住當(dāng)場爆發(fā),剎那間,餐廳四周仿佛進(jìn)入冰天雪地一樣,就連茹源帶來的那些手下也冷得瑟瑟發(fā)抖。
“你不自我介紹,我如何知道你的身份?”
楚牧詫異地說道。
茹源要爆發(fā)的力量又強(qiáng)行壓下去,就這么在楚牧對面坐下,冷冷的說道,“我叫茹源,是黑石會的副會長,同時(shí)也是你口中的茹先生的堂哥?!?/p>
“茹先生本名茹通,是黑石會的長老,他待人友善,還是燕都電視臺每年必須評選的年度榜樣市民?!?/p>
“如果王爺有我堂弟的消息,還請您告訴我?!?/p>
茹源壓制著所有怒火,說完后,目光看著楚牧,心中在打量著這位一字并肩王的實(shí)力。
這一看之下,不由皺起眉頭。
他竟然無法看透楚牧,似乎眼前的楚牧只是一個(gè)普通人沒有絲毫的武道真氣波動一樣。
“修煉了隱匿氣息的功法,或者說他的修為比我強(qiáng)大太多了,但不可能,我已經(jīng)觸摸到靈元境的門檻了,就算他是靈元境高手,也不可能比我強(qiáng)大太多?!?/p>
正當(dāng)茹源胡思亂想著的時(shí)候,楚牧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茹先生的事情暫且不說,本王對黑石會很是好奇,你先把黑石會的情況說清楚?!?/p>
“黑石會乃是燕都最大的商會,就算普通人都很清楚,我想不必我多說吧?”茹源強(qiáng)忍著怒氣說道。
楚牧沒有說話,只是神色淡然地看著對方。
茹源眼中閃過滔天殺意,怒火的疊加讓他再也忍不住了,就要站起身出手。
就在這時(shí),他的手機(jī)鈴聲響起來了。
”會長。”
拿起電話一看,茹源一身殺氣徹底消散,立刻接通電話。
“不管他要什么,都給他,不惜一切代價(jià)拉攏他。”
電話中,會長只是說了一句話就掛掉電話。
茹源閉上眼睛三秒后立刻睜開,對楚牧露出一個(gè)友好的笑容,“王爺想知道什么,我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啪!
楚牧突然一掌拍在桌上,對茹源破口大罵,“蠢貨,剛才都說了要了解黑石會,現(xiàn)在還來問,你沒有聽老子的話嗎?你特么想找死嗎?”
“垃圾,廢物,枉你是御氣境巔峰的武者,就連最基本的聽話都不動,隨便找一條小狗都比你聽話啊?!?/p>
楚牧破口大罵的同時(shí),手指頭不斷點(diǎn)著茹源的腦袋,口水噴在茹源的臉上,使他的臉色鐵青,體內(nèi)的力量洶涌澎湃,就要隨時(shí)爆發(fā)。
他堂堂御氣境巔峰存在的武者,更是黑石會的副會長,無論身份、地位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何曾被人指著腦袋瓜破口大罵過了?
“想對付我?別忘了電話里面你們會長的話?!背敛恍家恍?。
雖然只是一句挑釁的話,卻讓原本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動手的茹源強(qiáng)行將殺意壓制下去。
他的臉上露出一個(gè)極為勉強(qiáng)的笑容,“抱歉王爺,是我的錯(cuò),我這就解釋清楚,黑石會乃是燕都第一大商會其經(jīng)營的范圍....”
然而,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將黑石會的情況說出來的時(shí)候,楚牧又?jǐn)[擺手打斷了他,“不用說這些沒用的東西,傻子才會這樣介紹?!?/p>
茹源的眉心瘋狂跳動著。
他算是明白了,楚牧是故意侮辱自己,故意挑釁自己,為的就是逼自己先動手。
如果自己動手,就合了楚牧的打算,而后,就算自己能贏了楚牧也麻煩無窮,更不用說,自己根本看不透這小子,打贏的概率并不大。
“我必須忍住?!?/p>
他心中不斷念著,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楚牧大大咧咧的說道,“把黑石會做過的壞事都給我說出來,還有,黑石會有多少個(gè)武者,每一個(gè)的實(shí)力如何,都跟我說清楚?!?/p>
“王爺說笑了,黑石會是正經(jīng)商人,怎么可能做什么壞事呢,這可是燕都,是龍國的國都,天子腳下,誰都不敢亂來呢。”
茹源笑著說道,“至于黑石會有多少武者,這個(gè)簡單,我手上就有一份數(shù)據(jù),您請看?!?/p>
說著,從手下的手中拿過一個(gè)平板電腦放到楚牧面前,上面打開一份文件,正是黑石會的武者詳細(xì)記載。
楚牧只是瞥了一眼,就冷笑出聲,“只是一些宗師以下的普通人罷了,你怎么沒有記在上面?!?/p>
“我是個(gè)讀書人,不算武者?!比阍凑f道。
看著楚牧明顯吃癟了的樣子,茹源暗暗叫爽,剛才被楚牧當(dāng)面欺辱這么久,總算扳回一局。
啪!
就在這時(shí),楚牧突然一巴掌拍在桌上,直接將桌子拍得粉碎。
茹源身后一群人都嚇得一個(gè)激靈,一個(gè)個(gè)警惕地看著楚牧,生怕楚牧?xí)蝗粍邮譁鐨⑺麄儭?/p>
“黑石會既然是商會,為何豢養(yǎng)武者?”
楚牧冷聲道,“讓你們會長過來,我需要他給我一個(gè)解釋。”
“王爺,我想你對燕都的規(guī)則不是太清楚,燕都各大世家,各大商會都經(jīng)過特批,家族中可以有武者的?!?/p>
茹源缺不緊不慢地說道,“如果你覺得不妥,可以向國主說明,讓我等將所有武者全都清除,只要有國主令,我們自然會照做?!?/p>
他說得輕巧,實(shí)則在嘲諷楚牧,無權(quán)無勢,還想多管閑事。
楚牧卻瞇著眼睛道,“你的意思是,需要有國主令就可以?”
茹源心中有種不妙的預(yù)感,但還是開口道,“理論上來講是的,但,還需要有...”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面令牌砸在腦門上。
“敢先動手,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嗎?”
饒是茹源也大怒,再也忍不住,抓著令牌就要動手了。
“先看清楚這塊令牌是什么再考慮要不要對我動手。”楚牧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了過來。
茹源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瞳孔不由一陣收縮。
旋即,立刻而制止了激憤異常的手下,雙手捧著令牌,恭敬遞給楚牧,“王爺,是我無禮了,還請您見諒?!?/p>
楚牧接過令牌,嘀咕道,“沒想到這塊令牌還挺好用的,我還以為它沒什么用呢,還想著若是以后沒錢了,可以把它融化了賣錢,看來,不必如此啊?!?/p>
旁邊的葉紅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爺,有這塊令牌,隨便找個(gè)大家族,肯定需要好吃好喝的伺候您,就算讓他們把自己的女兒送到您床上,他們都不敢不從呢?!?/p>
“是嗎?”楚牧看向茹源。
后者恭敬說道,“大概是的?!?/p>
“好,去你家?!背林苯诱f道。
“啊...”
茹源當(dāng)場傻眼了。
這畜生不會是禍害自己還不夠,想去家中禍害自己的妻女吧?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家伙去家里。
茹源連忙躬身道,“抱歉王爺,我家在海外,家人也不在燕都,我平日里都在黑石會的總部,把黑石會當(dāng)成我的第二個(gè)家,您恐怕無法去我的家中了。”
“我去你的家干什么?我說的是去黑石會,真蠢。”
楚牧搖了搖頭道,“去黑石會,我倒要看看,黑石會有多少武者,平日里都干了什么勾當(dāng),哦對了,紅玉,你去找國主,讓她給我蓋一個(gè)空白章,我有用?!?/p>
“空白章?”
葉紅玉一臉震驚,“牧爺,國主的章可不是亂蓋的,更別說你讓她蓋個(gè)空白章,這明顯不可能啊?!?/p>
“你就說是我說的,她會給你的?!背列χf道。
“好的?!?/p>
葉紅玉雖然不知道楚牧為什么會如此自信,但還是轉(zhuǎn)身離去了。
眼看著葉紅玉離開,茹源對手下使了個(gè)眼神,頓時(shí)有兩個(gè)手下悄然離開。
下一刻,楚牧一揮手,兩道寒芒洞穿虛空,剎那沒入那兩人的后腦勺,兩人就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fā)出,就撲倒在地上,一動也無法動。
“你干什么?”
茹源大怒。
楚牧卻只是淡淡的說道,“你想做什么我很清楚,不要急著送死。”
茹源的眼中寒光閃爍著,差點(diǎn)忍不住當(dāng)面和楚牧翻臉,但,最終還是忍不住了。
楚牧淡淡一笑,“我既然能讓紅玉去找國主,就有把握沒有人能傷害到她,你若有其他想法,不妨試試看?!?/p>
“您誤會了,我剛才只是讓兩個(gè)手下先回黑石會,讓會中的人準(zhǔn)備給您接風(fēng)洗塵,沒想到他們命中有此一劫,哎?!?/p>
茹源雖然心中恨不得把楚牧千刀萬剮,表面上卻依舊露出笑容。
“先去黑石會?!?/p>
接下來,楚牧沒有再辱罵他們,茹源也沒有其他言語,只是臉色陰晴不定,看著楚牧的眼神時(shí)而充滿殺氣,時(shí)而露出很假的笑容。
顯然,這家伙正在做思想斗爭,考慮到底要不要?dú)⒘顺痢?/p>
十幾分鐘后,車子在一棟金碧輝煌的大樓停下。
楚牧抬起頭,看著高聳入云的大樓贊嘆道,“看到這一棟大樓,我信了你說的黑石會是燕都第一商會的說法了?!?/p>
“黑石會成立不到十年,就已經(jīng)站在燕都的巔峰了。”茹源的臉上露出明顯的得意之色。
心中暗道,黑石會的強(qiáng)大豈是你這個(gè)山溝溝走出來的小子所能了解的?
“短短幾年的時(shí)間,一個(gè)名不見經(jīng)傳的商會能做這么大,說它沒有貓膩我是不信的。”
楚牧沉吟著打了個(gè)電話給葉紅玉,“直接讓第一天王手持令牌過來,讓她調(diào)動各個(gè)單位查封黑石會,我要將黑石會查了個(gè)底朝天?!?/p>
掛掉電話后,楚牧轉(zhuǎn)過頭真心對茹源道謝,“謝謝你的提醒。”
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