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f“給我,我要...”
“嘶啦!”
一進(jìn)入房間,松風(fēng)華鎣就迫不及待地抱著楚牧,并將身上的衣服撕碎,眨眼露出一具潔白如玉的,嬌小卻玲瓏剔透,曲線分明,勁爆的身材讓全球百分之九十的女性都要為之嫉妒。
“童顏赫乳!”
楚牧的心中忍不住冒出這樣一個成語。
饒是楚牧,看著如同水蛇一樣纏繞上來,全身光溜溜的松風(fēng)華鎣的身軀,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他的圣陽之體,也非常及時的覺醒了。
楚牧雖然百毒不侵,然而,剛才試探藥性的時候,就不小心吸了一些天地合歡散,雖然對他的影響不是非常大,卻也有些許的影響。
一時間,他的精神有點恍惚,忍不住抱著松風(fēng)華鎣,任由她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扯掉,露出強(qiáng)壯的身軀。
“我要你...”
松風(fēng)華鎣口中呢喃著,只有這么三個字,緊接著,直挺挺的對著楚牧撞過來。
可惜的是,他還是個雛兒,再加上個子矮小,一時沒有辦法瞄準(zhǔn),只是擦邊而過。
“嗚嗚...快,我要...”
松風(fēng)華鎣只覺得全身燥熱難耐,強(qiáng)烈的空虛寂寞感讓她差點哭出聲來。
若是一般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早就忍不住直接一槍入魂大戰(zhàn)三百回合了。
然而,楚牧原本受到藥力的影響而有點兒迷糊的心神,則是在體內(nèi)三百六十五尊靈神吐出的力量的煉化之下,徹底恢復(fù)清明過來。
眼看著,松風(fēng)華鎣再度瞄準(zhǔn)沖撞過來,楚牧直接將她推開,并迅速穿戴整齊。
“嗚嗚,不要...”
松風(fēng)華鎣哭泣著,用哀求的目光看著楚牧,“主人,奴求求您了,給我,我想要,我忍不住了...”
“現(xiàn)在的你,還不配成為我的女人?!?/p>
楚牧冷哼一聲,竟然將肉身單純的欲火壓制下來,右手閃過無數(shù)道幻影,不斷在松風(fēng)華鎣身上點過,松風(fēng)華鎣的嚶嚀聲也隨之不斷減少。
到了后來,所有嚶嚀聲就全都消失,唯有大口喘氣的聲音傳來。
楚牧也長長呼出一口氣,嘆息道,“可真是,太折磨人了。”
當(dāng)楚牧以為松風(fēng)華鎣一切都恢復(fù)平靜的時候,卻見松風(fēng)華鎣突然渾身顫抖起來,口中嬌聲呼喊著,“哦哦,主人......”
隨著她高昂的呼喊聲響起,楚牧明顯感覺到有水流噴在自己腿上,不由瞪大了眼睛,“不愧是瀛國的女人,這都行,難怪大家都說瀛國女人最好玩...”
與此同時,門外的雷布頓、鐵塔和王虎三人全都露出震驚之色。
他們張大了嘴巴,長長吸了一口氣,隨著這高昂的聲音落下,才憋住氣。
許久,才呼出。
“牧爺不愧是牧爺,別看只是三兩秒的時間,他估計已經(jīng)閃電般動了上萬下了。”
鐵塔贊嘆道,“這才是超高效率啊,只是不知道牧爺自己的感受如何?”
雷布頓嘀咕道,“我的速度也很快,但我自己就感覺沒那么舒服,難道牧爺開創(chuàng)了新玩法了?”
王虎,“.......”
男人嘛,只要是正常點的,都很能玩,但在兩人面前,他礙于面子,還真不好做出評判。
雷布頓卻忍不住問道,“虎哥,你咋樣?有沒有每天來三五次釋放一下?”
“啊,三五次?”
王虎一臉震驚,“一天三五次下來,不得浪費(fèi)一兩個小時的時間,我哪有那么多時間啊?!?/p>
“啥米?三五次才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哎呦,我一直以為鐵子是虛有其表的人中龍鳳,沒想到虎哥你也是個中豪杰啊。”
雷布頓搖著頭,一臉不屑,“看你們這些人,一個個人高馬大,卻虛得很,不像我和牧爺,一般都是一次三五個小時,當(dāng)然,牧爺開創(chuàng)了新玩法不一樣?!?/p>
“唉,高手寂寞啊。”
他背著雙手,有種寂寞如雪的感覺。
鐵塔撇撇嘴,對王虎道,“別理他,這家伙一般就是三五分鐘的事情,還美其名曰節(jié)省力氣,能探尋到更多不同風(fēng)格的秘密?!?/p>
“不同風(fēng)格的秘密?”
王虎看著鐵塔,忍不住嘆息道,“鐵塔,以前的你沒有這么‘風(fēng)雅’的?!?/p>
‘風(fēng)雅’二字,被他用力咬著牙說出來,顯然具備有不同的意思。
鐵塔一臉謙虛,“彼此彼此,主要是跟著牧爺,學(xué)習(xí)了不少?!?/p>
“奇快,牧爺咋沒動靜了,難道開創(chuàng)新玩法太累了?”
這時,雷布頓突然好奇道。
“肯定不會是累暈過去了,說不定只是暫時休息,準(zhǔn)備來第二波呢?!?/p>
鐵塔大大咧咧地說道,“我們好好等著便是?!?/p>
王虎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雷布頓也嘀咕道,“我就是好奇,想去看一看,但不敢去?!?/p>
“我也不敢?!?/p>
另外兩人也同樣說道。
他們還真不敢亂來。
此刻,房間內(nèi),楚牧并未聽到門外三個‘英豪’的對話,他一臉無語地看著松風(fēng)華鎣,過了三分鐘,才對還癱軟在地上喘息著的松風(fēng)華鎣說道,“說吧,否則我會讓你重來一次?!?/p>
“真的嗎?”
松風(fēng)華鎣雖然還在喘氣,卻美眸閃過亮光,一臉羞澀地說道,“主人,奴想...”
“你想吃屁?!?/p>
楚牧打斷她,叱喝道,“我想讓你再來一次,是讓你欲火焚身,你以為我會給你釋放的機(jī)會嗎?”
“啊,不要啊主人,就算你不想進(jìn),用手幫奴也可以的。”
松風(fēng)華鎣頓時慌了,連忙撲過來要抱著楚牧,卻被楚牧一只手抵著腦袋,只能委屈巴巴地看著楚牧。
楚牧瞥了她一眼,淡然道,“不說是吧?”
“我說,人家整個人都是主人的了,怎么可能不說呢?!?/p>
松風(fēng)華鎣連忙站直了身子,雙手交疊在一起放在身前,一臉老實乖巧的樣子,說道,“主人,具體我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但我曾經(jīng)聽我爺爺說過,二十幾年前的時候,有一個龍國的女人,抱著一個嬰兒來到瀛國?!?/p>
“當(dāng)時,對方一開始并沒有做什么事情,只是和普通的移民者一樣住下來,但某一天被一個天狗家族的一名少主看到了,那位天狗家族的少主對那個女人的容顏驚為天人,就想強(qiáng)行擄走對方?!?/p>
說著,悄悄抬起頭瞥了楚牧一眼,小聲道,“也只有那位的傾城絕色,才能生出主人這么英俊帥氣的面容呢?!?/p>
“繼續(xù)?!背晾渎暤馈?/p>
松風(fēng)華鎣連忙道,“誰都沒想到的是,那個女人不僅長得傾國傾城,其實力也驚天動地,不僅將天狗家少主派去的人斬殺了,還一手抱著嬰兒一手提劍直接殺入天狗家族,迫使天狗家族不得不緊急向各大家族求援。”
“繼續(xù)?!?/p>
楚牧冷聲開口,眼中卻閃過一抹寒芒,周身有可怕的殺氣流轉(zhuǎn)著。
松風(fēng)華鎣感受到楚牧的殺氣后,不由心神一顫,連忙道,“那些與天狗家族關(guān)系好的世家紛紛派出強(qiáng)大的瀛忍幫忙,結(jié)果那個女人的實力之強(qiáng)大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她一人一劍,把那些人差點殺光了,最終,如果不是天狗家族一個快死了的老祖出關(guān)將她打退,恐怕天狗家族都會被她滅了?!?/p>
楚牧臉色大變,“她受傷了?”
“是,受傷了,而且據(jù)說傷勢還很重,只留下兩句話就退走。”
松風(fēng)華鎣說道,“第一句話是,‘有朝一日,我丈夫楚狂人會來討回這筆債?!诙湓捠牵骸退阄艺煞虿恍计廴枘銈?,我兒子成年后,也會來找你們算賬?!?/p>
楚牧聞言,不由閉上了雙眼,口中冷聲道,“后來那個女人怎么樣了?”
“她受了很重的傷,但被我爺爺救了。”
松風(fēng)華鎣說道,“我松風(fēng)家族與天狗家族本就有仇,最喜歡和天狗家族作對,見到那個女人身受重傷被追殺,就悄悄出手救下她?!?/p>
“哦,是嗎?”
楚牧冷笑了一聲,他可不信,瀛國的小日子會無緣無故救人,恐怕也是不懷好意。
松風(fēng)華鎣仰起頭,正色道,“是的,這是我爺爺說的,當(dāng)年他救了那個女人后,把那個女人藏在家族療傷,對方傷勢恢復(fù)后,還送給我爺爺一樣?xùn)|西當(dāng)作報答呢?!?/p>
“什么東西?”楚牧問道。
“一把寶劍,上面刻畫著龍國的山河景象,擁有無堅不摧的威能,至今還被我爺爺奉為家族鎮(zhèn)族之寶呢?!彼娠L(fēng)華鎣說道。
楚牧冷笑一聲,“送的?我看是你爺爺偷搶的吧?”
“真不是,雖然我當(dāng)時還沒出生并不清楚,但我爺爺自己說的,他說那個女子懂得易容術(shù),卻因為背負(fù)神劍太過耀眼,很容易被認(rèn)出來,就將神劍送給我爺爺,當(dāng)做報答我爺爺?shù)木让鞯??!?/p>
松風(fēng)華鎣正色道,“主人,您若是不信,我可以帶您去見我爺爺,他會告訴您真相的?!?/p>
“好啊?!?/p>
楚牧一口答應(yīng)下來。
既然知道了母親的消息,不管真相如何,他都要去瀛國走一趟。
雖然,在知道了身世消息過后,他一直沒有去追查,也不想知道楚狂人如何了,實際上,他內(nèi)心深處,對于生了自己,賜予自己血肉生命的親生母親,還是非常敬重的。
既然母親當(dāng)年曾經(jīng)說過,讓作為兒子的自己去討債,自己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定然要去瀛國走一趟。
“主人,那您能不能順便去送風(fēng)家族提個親呀?”松風(fēng)華鎣雙手合十,一副癡情女的樣子,嬌羞地說道,“人家已經(jīng)是您的人了,您若能去我家族求親,我將會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哦?!?/p>
“你想吃屁?!?/p>
楚牧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打破了她的美好幻想。
松風(fēng)華鎣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小聲哦了一聲,“是人家癡心妄想了,但以后,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我,讓你真正喜歡上我的身體的。”
說著,還特地在楚牧面前轉(zhuǎn)了一圈。
“快穿上衣服,跟我出去?!背翍械煤瓦@個女人多說廢話。
雖然沒有對她動用道心種魔之法,但楚牧的肉身之力已經(jīng)進(jìn)入到松風(fēng)華鎣體內(nèi),潛伏在松風(fēng)華鎣體內(nèi)每一個肉身細(xì)胞中,只要他愿意,隨時可以引爆那些力量,將松風(fēng)華鎣滅了。
但他并未告訴松風(fēng)華鎣這一切,就是想看看,這個女人什么時候會背叛,到時候,他就不客氣了。
“可是,衣服都爛了啊?!?/p>
松風(fēng)華鎣撿起地上的衣服,將勉強(qiáng)算是完好的內(nèi)衣褲穿好,其他的都已經(jīng)被撕爛穿不了,只能可憐兮兮地看著楚牧。
楚牧這一看之下,差點流鼻血,松風(fēng)華鎣的長相雖然還無法和自己身邊諸女相比,但她那比例不協(xié)調(diào)的身材卻能讓任何男人流鼻血控制不住。
楚牧敢保證,如果這妞這樣走出去,別說外面三個正貼在門口偷聽的家伙,無論任何正常男人看到了,都會忍不住湊過來偷聽。
“穿上吧。”
楚牧只能將外套脫下來給對方披上。
還好的是,對方身材矮小,楚牧的外套,倒是可以包裹住重要的地方。
但,雪白的、纖細(xì)的大腿根卻露了出來,讓人偶爾能看到若隱若現(xiàn)的褲頭,簡直更加勁爆了。
“等會兒出去后,立刻動用你的瀛忍之法,去找衣服穿,換上衣服再回來找我?!背琳f道。
“可是,人家這樣不好看嗎?”松風(fēng)華鎣還特地在楚牧面前轉(zhuǎn)了一圈,差點讓楚牧噴血。
“走走走?!?/p>
楚牧不敢多待,生怕多看幾眼,二次覺醒的圣陽之體會再次爆發(fā),到那時候,就算本心不想對這個女人做點什么,也控制不住。
畢竟,他還沒有克服對小日子的厭惡感,內(nèi)心深處,還是不想和松風(fēng)華鎣發(fā)生任何關(guān)系。
“吱呀!”
院子外的門口。
雷布頓、鐵塔、王虎三人的腦袋瓜正貼在門上,仔細(xì)傾聽里面的動靜,本以為,能聽到更為勁爆的聲音,讓他們樂呵樂呵,結(jié)果,卻聽一陣開門聲響起,顯然是房間門打開了。
“不會吧,牧爺這就結(jié)束了?他不行啊。”雷布頓一臉驚訝。
鐵塔則是瞪了他一眼,“不許說牧爺不行,他肯定是知道我們在外面望眼欲穿,打算走到院子里行動,我猜牧爺現(xiàn)在正抱著那個女殺手,邊走邊動呢?!?/p>
“你聽,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難道牧爺是想讓我們欣賞一場精彩至極的表演嗎?”
鐵塔說著,滿臉激動,紅光流轉(zhuǎn),顫抖著聲音道,“牧爺,不愧是我牧爺啊,簡直是太好了,嗚嗚,我太感動了?!?/p>
“不會吧,我還沒看過牧爺那啥呢...”
王虎一臉躍躍欲試。
雷布頓后退幾步,雙眼瞪大,眼珠子一動不動,死死盯著門口。
在他們望眼欲穿的神情之中,門,終于打開了。
“碰!”
然而,他們想象之中,楚牧抱著松風(fēng)華鎣,邊走邊運(yùn)動的場景沒有出現(xiàn),只是楚牧大步走在最前面。
“.......”
三人沉默中帶著失望。
“怎么這幅表情?”楚牧知道這三個家伙想些什么,卻故意問道。
“牧爺,那個女殺手呢?”雷布頓問道。
“干啥?”楚牧問道。
“沒,就是想看看她還好嗎,你知道的,我這人比較善良,最喜歡關(guān)愛平民老百姓,尤其是這些身陷囫圇的少女,我更想拉她們一把啊?!崩撞碱D正色道。
“拉入你懷中吧?!辫F塔一臉鄙夷。
“鐵子,你對我的誤會很大。”雷布頓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
王虎連忙遠(yuǎn)離這兩個活寶,他的心中再次納悶,牧爺如此一代天驕,怎么會讓這兩個活寶跟在身邊?莫非牧爺也落入俗套,就喜歡這兩人使勁拍馬屁?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雷布頓和鐵塔兩人傳出重重的倒吸著涼氣的聲音,不由愣了愣,“這兩貨,難道也意識到這樣不妥?”
但,當(dāng)他抬起頭一看的時候,見到了松風(fēng)華鎣的裝扮,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一口氣,悠長悠長的,差點將他肺撐爆了。
見到三人的表現(xiàn),松風(fēng)華鎣原本羞澀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嬌聲叱喝道,“壞蛋。”
緊接著,施展瀛忍之法消失在三人面前。
“牧爺,你的速度也太快了吧?!?/p>
好一會兒,雷布頓背負(fù)著雙手,搖頭晃腦嘆息道,“我還以為你很強(qiáng)呢,沒想到你強(qiáng)不過三分鐘,唉,悠悠天下,可憐蒼生,竟然只有我一個王者,我真替天下的女性感到悲哀?!?/p>
“閉嘴吧你。”
楚牧都有點受不了這家伙的裝逼,一腳將他踹翻,對王虎道,“這一次找你,是有事要你做。”
“牧爺請說?!?/p>
說到正事,王虎的臉上立刻露出正經(jīng)之色,對楚牧躬身一拜,沉聲道,“牧爺當(dāng)年對我恩重如山,若非你傳我功法,我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今日又救了我一次,我王虎這條命就是牧爺?shù)牧??!?/p>
“無論上刀山還是下火海,王虎在所不惜。”
雷布頓和鐵塔抱著胳膊呵呵笑著,顯然對王虎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
這才是荒獄走出來之人應(yīng)該有的態(tài)度!
楚牧將王虎扶起來,輕聲笑著道,“虎哥客氣了,我初入獄之時,你也對我照顧有加,我只是投桃報李而已?!?/p>
“無論怎么說,你是荒獄的少主,所有從荒獄走出來之人,都認(rèn)你這個少主?!蓖趸⒐Ь礋o比。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p>
楚牧直接說道,“今日叫你來,是想讓你幫忙掌控嚴(yán)家的一切,嚴(yán)家,我會動手幫你鏟除,你要做的便是接管嚴(yán)家所有一切。”
“多謝牧爺。”
王虎聞言,滿臉激動地朝楚牧拜了下去。
原本他還以為楚牧要自己做什么有危險的事情呢,沒想到楚牧竟然是讓自己接受嚴(yán)家的勢力,這分明是對自己有好處的,這是來幫自己的,卻還說要自己幫忙做事。
一時間,他心中感動無比,差點兒掉下眼淚。
“牧爺待我如此,王虎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王虎哽咽道。
“虎哥,牛啊?!?/p>
雷布頓和鐵塔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分明是看中了牧爺英俊的身軀,這是饞牧爺,卻拐彎抹角說了這么多,不愧是曾經(jīng)的江南地下教父虎爺啊,做事情很講究?!?/p>
楚牧強(qiáng)忍著一腳將王虎踹飛的沖動,沒好氣的說道,“廢話少說,帶我們?nèi)フ胰??!?/p>
“找誰?”王虎愣了愣。
“廢話,當(dāng)然是雇傭殺手殺你之人啊?!?/p>
楚牧還未說話,鐵塔就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王虎。
王虎這才醒悟過來,連忙道,“牧爺,楊守道是我的死對頭,以前一直和我作對,而且他在江南省有很強(qiáng)的官方背景,他的遠(yuǎn)房堂弟楊埠鐘是江南戰(zhàn)區(qū)的二把手,若是殺了他,恐怕會有點麻煩啊?!?/p>
“麻煩?”
楚牧不屑地笑了,“敢動我的人,別說他的堂弟楊埠鐘只是江南戰(zhàn)區(qū)的二把手,就算是江南戰(zhàn)區(qū)的戰(zhàn)主來了也沒用?!?/p>
王虎小聲道,“可,天海戰(zhàn)區(qū)的戰(zhàn)主正是四大天王之一的鎮(zhèn)南王啊。”
楚牧聞言,只是笑了笑。
余光瞥向雷布頓。
這家伙,果然沒有讓楚牧失望,立刻跳出來喝道,“虎子,我看你是從未將牧爺放在眼中,你竟然拿四大天王那種貨色跟牧爺比,你太讓我失望了?!?/p>
“呃這...”
王虎愣了愣。
鐵塔接下去說道,“牧爺乃一字并肩王,你知道何為一字并肩王嗎?可是龍國國主最親的人?!?/p>
“所謂最親之人,要么是父子、要么是兄弟,要么是夫妻啊。”
雷布頓嘿嘿一笑,“咱龍國的國主可是女皇,那么,牧爺和女皇的關(guān)系,可想而知了?!?/p>
此話一出,就連楚牧都震驚了,這貨的推理能力竟然這么強(qiáng),一下子就猜出真相,這可是就連二師姐玉無情都不知道的事啊。
王虎確實驚得說不出話來,良久,才對著楚牧拜下去,“牧爺威勢無雙,是虎子目光短淺了?!?/p>
楚牧本當(dāng)莊畢戰(zhàn)神,卻是被雷子和鐵子推上位,只能笑著將王虎扶起來,笑著道,“虎哥客氣了,既然是鎮(zhèn)南王在幕后,那你就聯(lián)系楊守道,讓他知道你找了一個非常強(qiáng)的靠山,讓他想辦法將鎮(zhèn)南王搬出來對付你。”
“這...”王虎遲疑了半晌,“也許我們可以避開鎮(zhèn)南王?!?/p>
“何必呢?!?/p>
楚牧眼中閃過一抹寒光,“打蛇不死必有后患,既然他背后是鎮(zhèn)南王,又敢暗殺你,就將一切可能性都斷絕了,讓他明白,動我兄弟的后果不是他所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