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知道了緣由。
想想的確是這樣。
再忙,也有閑暇的時間,盡管不多,可進(jìn)來看清雪和幽姨的事情是有的。
但他并沒有這么做,閑暇時,基本都與其他女子在一起談?wù)撔┦虑?,或者陪伴?/p>
比如上次陪伴青月,有時候陪伴錦瑟師姐和秦可清。
但他知道,清雪和幽姨并沒有吃青月她們的醋。
她們生氣的點(diǎn)在于,他將本來可以到永生神殿看她們的時間,用到了在混元才跟著他的女子身上。
“以后,我會多陪陪你……還有幽姨?!?/p>
君無邪沒有解釋什么。
他內(nèi)心深處,并非不想陪著她們,不是不想時常進(jìn)來看她們。
他只是覺得應(yīng)該盡量減少打攪她們的次數(shù)。
如此,幽姨可以好好悟道,不會頻繁中斷,而清雪可以好好的調(diào)整自己的身體狀態(tài),恢復(fù)自己損失的多年來耗損的精氣神。
但他忽略非常重要的一點(diǎn)。
雖說,一路走來,他也算是情場老手了,畢竟與這么多的女人有有了感情糾葛。
但他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還是無法在感情上面面俱到,還是有忽略的地方。
他忽略了兩個對自己的感情極深的女人,自己明明可以做到,卻長時間不去看她們的情況下,會產(chǎn)生怎樣的心理活動。
縱使他們的女天帝,可也免不了會有想法,會有委屈,甚至可能會有患得患失的心理。
他不想用蒼白的語言去解釋什么。
如今,鎮(zhèn)宇塔已修復(fù)六層。
清雪可以長時間咋離開鎮(zhèn)宇塔的了。
她可以不像以往那般,想要時常待在里面,加上里面鎮(zhèn)壓的九為天帝的緣故,每次離開,都會給鎮(zhèn)宇塔和永生圣殿增家風(fēng)險。
現(xiàn)在不需要了。
意味著,她和幽姨都可以離開鎮(zhèn)宇塔,伴在他身邊。
清雪只需要偶爾回鎮(zhèn)宇塔待上很短的時間,對于她的元神便不會有什么影響。
他溫柔地輕吻她的臉,她的眼睛,睫毛,精致的鼻梁,嫵媚的紅唇,雙臂將她抱得很緊。
“嗯,癢?!?/p>
葉清雪在他的溫柔的輕吻中感受到他對自己那視若珍寶般的情感,心情逐漸好轉(zhuǎn),眼眸多了幾分迷離。
她喜歡與他這般肌膚相親,喜歡自己的氣息與他的氣息融合在一起。
喜歡彼此節(jié)拍合一的心跳。
每當(dāng)這個時候,她就覺得自己與他完全成為了一體。
“以后不許這樣了?!?/p>
她在他耳旁輕聲說道。
“這次,帶我開了奇門,修煉出第六個元始化身,你和幽姨便跟我出去吧。
我要你們陪在我身邊。”
“好?!?/p>
葉清雪的冷清的聲音中不再如之前那般冷漠,多了些溫柔。
“嗯,不要親了,幽姨能看到……”
她微略掙扎,將他推開了些許。
剛才沒有想到這點(diǎn),此時意識到了,心里難免會有些羞澀。
“清雪,你害羞的樣子,我真的好喜歡?!?/p>
看著他暈滿紅霞的嬌顏,他心里有種強(qiáng)烈的想要欺負(fù)她的沖動。
葉清雪的顏實在太完美了,無可挑剔。
即便是月瑤和月,都無法在容顏上勝過她,沐慈音跟她比起來都略顯遜色。
他突然想到她在仙古時期,如此驚才絕艷,不管是天資還是顏值,都是在不可超越的天花板。
那個時代,不知道有多少天之驕子對她心生愛慕。
“仙古時期,是不是有很多人追求你?。俊?/p>
葉清雪一怔,嘴角有了輕微的弧度,“那你可想錯了。
當(dāng)年暗中愛慕我的人倒是如過江之鯽,但是表現(xiàn)出來的卻寥寥無幾。
僅有的幾人,在我明確拒絕之后,還跑來糾纏,無視我的警告,被我打碎了洞天,擊穿了生命之輪。
此后,再無人敢表白。”
“你可真狠,不過我喜歡。
我的女人,就得視其他男人如糞土?!?/p>
“你這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強(qiáng)呢。
再說,那時候,我都不認(rèn)識你好吧?”
“不認(rèn)識不重要,重要的是未來注定要認(rèn)識。
你只能是我的,只能與我有糾纏。
嗯?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你剛才說那句話的時候,特別像以前我在神古跟著你的時候?!?/p>
“我難道不是一直都這性子嗎?”
“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在我最絕望,最無助的時候,遇到了你,便注定此生與你命運(yùn)糾纏。
那時候我就在想,等我長大了,一定要嫁給你。
可你后來卻丟下了我……
我知道你別無選擇,可我更希望你那時能帶上我。”
“我那時若真的帶上你,或許一切都會變得不同了。
你有道果護(hù)體,他們只怕都得死。
那我這一世的運(yùn)數(shù),可就全亂了?!?/p>
“反正你沒有帶我,就是你不對,你是先拋棄了我,每天以淚洗面,盼著你回來。
所以,你要用一輩子來補(bǔ)償我。
你的所有女人之中,我要你最愛月瑤和我!”
此時的葉清雪與平時完全不同,倒有了幾分嬌蠻勁兒,還有點(diǎn)小傲嬌。
“你和瑤兒,本來就是我心中最愛?!?/p>
君無邪輕輕捧著她的臉,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隨后拉著她向著來時的地方走去。
不多時,他們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朱雀的視線里。
事實上,朱雀一直將他們的事情看在眼里。
視覺上的障礙物,怎么可能遮擋得了天帝的目光。
她心里對他是佩服得不行。
公主這樣的女子,這世間誰能這般強(qiáng)勢地征服啊。
只有他只能做到。
只有在他面前,公主才會露出軟弱的一面,換做其他人,還沒靠近,只怕都形神俱滅了。
“幽姨,怎么樣,我說很快便能將清雪哄好吧。”
“我服氣了,少主的確厲害?!?/p>
朱雀說完,想到了他所謂的哄公主的畫面,臉上突然有了一抹淺淺的紅暈。
君無邪心里一怔。
幽姨臉紅了?
是自己看錯了嗎?
幽姨竟然會在自己和清雪面前露出一抹羞澀的神情。
看來,幽姨的天帝道心,在自己和清雪面前,已經(jīng)不似最初時那般了。
她的心境在這些年已經(jīng)悄然發(fā)生改變。
她還是以前那個朱雀之皇,卻也似以前那個朱雀之皇了。
“臉紅的幽姨好看么?”
葉清雪突然在他耳畔低語。
君無邪驚訝地看了她。
他實在想不到,清雪會跟他說這樣的話。
而且還是當(dāng)著幽姨的面。
雖然是耳旁低語,可對幽姨這樣的天帝的來說,與大聲說出來有什么區(qū)別?
“看來公主現(xiàn)在的心情很好啊?!?/p>
朱雀笑著走上前來,意味深長地看了葉清雪一眼,“公主在少主面前瞎說什么呢?!?/p>
“幽姨應(yīng)該是此生首次臉紅吧。”
葉清雪清冷的表情與聲音,卻說著多少帶點(diǎn)調(diào)侃的話語。
這與平日的她,相當(dāng)?shù)倪`和。
但熟知她的朱雀卻知道,這才是真正的她。
仙古時,她在親近的面前便是這樣的性子。
后來經(jīng)歷了太多,性子越來越淡了。
其實并非性子變了,而是心里壓了太多沉重的東西。
“公主,你再這樣,幽姨可要生氣了。”
朱雀慍怒地看了她一眼。
君無邪不好插話,只是在旁邊看著,心里莫名的有些許尷尬。
亦如朱雀此時的心情。
他知道幽姨的心里肯定也是有些尷尬的。
“我要開奇門了?!?/p>
他突然開口,轉(zhuǎn)移話題,打破這種有點(diǎn)微妙的氣氛。
這時,葉清雪和朱雀同時望來。
她們不再繼續(xù)那個話題,轉(zhuǎn)而取出了些許先天鴻蒙神金,將其熔了,打入他的體內(nèi)。
他就地盤坐下來,迅速進(jìn)入修煉者狀態(tài),吸收神金之氣,同時凝聚自身生命精氣。
到了現(xiàn)在,他的肉身強(qiáng)悍至極,開奇門不再需要什么生命血丹。
只需要元始神金的本源之力,加上自身的生命精氣便可做到。
開奇門密藏的過程十分的順利。
這條路,他已經(jīng)走過許多遍了,自然是駕輕就熟,不存在什么危險與桎梏。
他的身上有旺盛的混沌金霞彌漫出來,體內(nèi)的血液奔騰越來越猛烈。
這個陣勢隨著他開奇門密藏的進(jìn)度而不斷增強(qiáng)。
到了最后,那聲勢已經(jīng)震動得他的身體都跟著震顫了。
他體內(nèi)的血?dú)庖呀?jīng)沸騰到了無以復(fù)加的地步。
所有的準(zhǔn)備都已經(jīng)就緒,只差最后一步,重開密藏之門,獲取潛藏在人體之中蘊(yùn)含神奇潛能的密藏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