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君燁不想回答她這個問題,“你少去跟他們接觸就是。”
岳明珠口蜜腹劍,心狠手辣,龍雨辰跟龍雨桐也很好地遺傳了她的基因,都一路貨色,龍御風表面和善、看似處處為他著想,但在他認為,這種人最陰險。
“好吧?!眴滔荒艽饝?,反正該去的還是會去。
“你能看懂這類型的書?”龍君燁有些好奇。
喬汐樂的裝糊涂,“我也不知道挑什么書,這種看起來有點深度,所以就選了這本,其實我不怎么能看懂,要不,你給我講講?”
龍君燁哭笑不得,也就是說,她選這本書是為了讓龍御風覺得她有點深度?
“這種書看不懂沒關(guān)系,你的工作涉及不到這方面的?!?/p>
喬汐表示認同,“你說得對,但我都借來了,隨便翻一下就是?!?/p>
卻不知她的投資不只在國內(nèi),國外也有不少產(chǎn)業(yè),小時候除了跟華珗學醫(yī),還跟著其他幾位師父和師兄們學習,金融投資只是其中一方面。
龍君燁提了個建議,“你從小學醫(yī),你可以多看看醫(yī)學方面的書籍,想看什么樣的我讓高寒給你買。”
“既然學了這行,就做出點成績來,待在公關(guān)部能有什么作為?”
喬汐本來也沒打算一直待在公關(guān)部,“我現(xiàn)在不是沒工作嘛,先做著就是,我還年輕,不急的?!?/p>
龍君燁,“這樣吧,我給你找一所醫(yī)學院,你去系統(tǒng)的學幾年,考個醫(yī)師資格證,總比你待在公關(guān)部要好,帝都就有好幾所醫(yī)科大學,你都不用住校,每天回家就是。”
喬汐面露難色,“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上學,我不去!”
龍君燁很無奈,她不求上進,他也不能強求,“那隨便你吧,我是不想你浪費了學到的那點醫(yī)術(shù)?!?/p>
喬汐,“不會浪費的,學過的醫(yī)術(shù)我全都記得?!?/p>
高寒站在落地窗旁給唐先生打電話,龍君燁的藥已經(jīng)吃完兩個療程,是不是要換幾味藥,“您看能不能讓神醫(yī)小姐給龍少檢查一下身體?”
唐先生的回復是,讓龍君燁繼續(xù)吃之前開的藥,再吃一個療程,吃完后再聯(lián)系他,神醫(yī)小姐會安排的。
高寒掛了電話,把情況跟龍君燁匯報。
龍君燁蹙眉,“這么說,那位女醫(yī)生還是沒空?藥王華珗有沒點消息?”
高寒搖頭,“沒有,我找過很多人,但沒人有藥王的聯(lián)系方式,聽說他經(jīng)常云游四海,在藥王谷待的時間不長,而且,藥王谷沒有信號,外界根本聯(lián)系不上?!?/p>
“搞那么神秘兮兮的,”龍君燁有些失望,吃過百花玉蟾丸跟兩個療程的中藥后,身體倒是好了些,不會像之前那樣經(jīng)常頭暈目眩、或者胸口憋悶了,可腿部還是沒什么知覺。
“我這腿什么時候才能好?”
喬汐,“其實,你的身體已經(jīng)有所好轉(zhuǎn)了,你要是信得過我,我給你針灸也一樣的,配上神醫(yī)開的藥方,你的雙腿肯定能好起來,說不定到時候就不需要去求那位神醫(yī)了,你說呢?”
“別開玩笑。”龍君燁自然是不相信她。
喬汐的手機響起,來電顯示是厲景深,她也沒回避,“景深哥……”
“小汐,我記得你說過你會針灸的,我早上起來就感覺脖子特別疼,有可能是落枕了,要不,你給我扎幾針?”
這種小兒科的事喬汐一般是不會管的,但對方是厲景深,她還是同意了,“可以?!?/p>
“你在龍氏嗎?要不,我去找你?!?/p>
喬汐想了想,反正也快下班了,“還是我去找你吧,你在酒店等我。”
“也好,針灸完我們一起吃晚飯,”厲景深擔心她會別扭,“叫上楚瀾一起?!?/p>
“嗯?!眴滔珤炝穗娫?,“我該走了,厲總說他落枕了,我去給他扎幾針?!?/p>
意思是,人家厲景深都信得過她。
龍君燁聽著就不舒服,才認識多久,一口一個景深哥的喊著,還跑酒店去見他?“你那點醫(yī)術(shù)就別去耽誤人家了,讓他上醫(yī)院去治療就是。”
其實只是單純地不喜歡她老去見厲景深而已。
喬汐不喜歡他老質(zhì)疑自己的醫(yī)術(shù),“他找我才是對的,我比醫(yī)院好多了?!?/p>
龍君燁聽著就來氣,還非得去?“你就別逞能了,要是把人扎壞了你付不起這責任。”
“扎壞了我負責,再說了,人家這么相信我,我能給他扎壞嗎?我先走了,拜拜!”喬汐轉(zhuǎn)身便走。
他越反對,她越要去給厲景深治療,看他還有什么話可說!
高寒半開玩笑地說,“厲總最近好像跟少奶奶走得很近?!?/p>
龍君燁沉默了會兒,“給厲景深打個電話,約他一起吃晚飯。”
高寒打了過去,不過,厲景深說晚上有約了,不能跟他一起吃飯。
“我估計他是要請少奶奶……跟楚瀾吃飯的,龍少,我們晚上還約了程總……”
龍君燁,“跟程總說一聲,改天我再請他,晚上去威爾遜酒店吃吧,那里的蔥燒海參不錯?!?/p>
高寒明白,他不過是不放心喬汐跟厲景深。
喬汐到酒店后,特意叫上了楚瀾跟她去了總統(tǒng)套房。
楚瀾很是關(guān)切,“景深哥,你怎么會落枕了呢?還很痛嗎?”
厲景深扭了扭脖子,“痛,脖子都不能動了?!?/p>
“我給你揉揉吧?”楚瀾湊到他跟前,捏著他肩膀和脖子。
“別別,別捏了,痛!”厲景深確實是落枕了,不只痛,還頭暈目眩的。
喬汐讓楚瀾讓開,拉過厲景深的手把脈,再給他檢查了下脖子,“小問題,我給你扎幾針就好了?!?/p>
“真的?”厲景深坐直身子,“我要怎么坐?要不要躺下來?”
“不用,你平時怎么坐現(xiàn)在就怎么坐,別靠著就是?!眴滔贸鲢y針消毒,開始給他扎針。
針扎在脖子上酥酥麻麻的,有點刺痛,但痛過后很舒服。
厲景深看著她手中的銀針一根根扎針自己脖子上、肩膀上、還有后腦勺,手法嫻熟,干凈利索,夸了句,“你很專業(yè)的?!?/p>
“我本來就很專業(yè)?!眴滔矝]謙虛。
門鈴聲響起,楚瀾去開門,“龍總,高特助,你們怎么來了?”
“我來找厲景深?!饼埦裏畎磩虞喴沃苯舆M來。
厲景深還在扎針,他跟龍君燁好像沒約過,怎么不請自來了?“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