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恒,“還不能大意。”
喬汐撥通了顧文倩的號碼。
顧文倩剛被岳明珠否定了她所做的一切,這會兒腦袋還暈乎乎的,靠在車椅上發(fā)呆,看到來電顯示,劃開了接聽鍵。
“怎么了?”
喬汐,“你是不是約了你爸爸吃午飯?他的電話打不通了,你們有沒在一起?”
顧文倩,“他飯沒吃完就走了,莫名其妙生我的氣,我打他電話也打不通,張記那一帶出了事故,我正著急呢,也不知道是不是他?!?/p>
喬汐,“你在哪?”
“我還在這邊,現(xiàn)在準(zhǔn)備回去,你要是聯(lián)系上了喬錦年就告訴我一聲,他是跟我出來吃飯的,我可不想節(jié)外生枝。”
顧文倩說完掛了電話。
喬汐聽得出來她語氣有點慌,“顧文倩是在裝吧,”
“是她給我下的藥,這一點應(yīng)該可以肯定?!崩盍⒑阆氩怀鰜磉€有其他人會做這種事,
“她突然約我吃飯,估計早就計劃好了,”
喬汐先回復(fù)了飛鷹,飛鷹有點著急,“那我們趕緊去看看,你在哪?”
“好,我馬上過去?!?/p>
飛鷹這人很警惕,她但凡有點猶豫都會被飛鷹察覺到。
李立恒,“你先過去,看看飛鷹有什么反應(yīng),我還是不能相信他會背叛我?!?/p>
“好,你好好睡一覺,”喬汐說完出門,去了現(xiàn)場,路上她給高寒打了個電話,交代了些事情。
飛鷹已經(jīng)趕來了,正在詢問警察,這里就留了兩名警察在保護現(xiàn)場,其他人到下游去了。
喬汐走了過去,“怎么回事?”
警察把事情講了一遍,有車子滾下了山崖,下游已經(jīng)安排人去搜救,但河水這么急,恐怕很難找到人。
警方已經(jīng)調(diào)出監(jiān)控,車牌號就是李立恒開出來那臺,好在他跳車的那一段剛好是監(jiān)控死角,沒拍到。
飛鷹一向沉穩(wěn),這會兒也有點慌,李立恒真的墜河了!
當(dāng)然,他得把即將拿到獵鷹團的激動轉(zhuǎn)變?yōu)閷盍⒑銚?dān)心的慌亂,“怎么會這樣?好端端的怎么會沖破護欄?顧文倩呢?找她過來問問。”
喬汐盯著他的反應(yīng),不像是裝出來的,不過飛鷹這人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演戲應(yīng)該不成問題,“我給她打電話了,她說一會就到?!?/p>
顧文倩不情不愿地趕了過來,她只是受命于岳明珠,不知道飛鷹,“我不是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嗎?怎么又找我?”
飛鷹有些氣憤,“他是跟你一起出來吃飯的,難道不該找你嗎?”
顧文倩嚇得往后退了一步,“你誰呀?干嘛吼我?”
喬汐,“你別管他是誰,你把事情的經(jīng)過講一遍?!?/p>
顧文倩把約喬錦年吃飯的事講了講,“就這樣啊,他沒吃完就走了,我也是看到這邊有人在圍觀才知道出了事?!?/p>
喬汐一把拽住她手腕,“你是不是給他吃了什么?不然,憑他的車技不可能出這樣的事?!?/p>
顧文倩,“他吃的都是店里的飯菜,我可沒給他吃什么?!?/p>
飛鷹怒道,“你最好是老實交代,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你是他什么人?”顧文倩倒是覺得這男人挺有氣勢的。
“我是他朋友?!憋w鷹隨口敷衍了句,“你到底有沒給他吃過什么?”
“沒有!”顧文倩當(dāng)然不能承認,“你什么意思,我為什么要給他吃藥?”
喬汐,“我說過是藥嗎?”
顧文倩嚇了一跳,“除了藥還能有什么?喬汐,你別血口噴人,他是我親生父親,我再怎么討厭他,我也不可能害他。”
喬汐問不出什么來,現(xiàn)在還沒證據(jù)不能把顧文倩怎么樣,她已經(jīng)安排人去調(diào)出張記農(nóng)莊的監(jiān)控,但也只限于外面的,包廂里沒裝監(jiān)控,
李立恒又躲起來了,還不能露面,顧文倩不承認,別人就不能把她怎么樣。
喬汐看向飛鷹,“怎么辦?”
飛鷹已經(jīng)在謀劃著以后的事,只要李立恒不在人世了,他就可以坐上獵鷹團大佬的位置,他比任何人都有資格。
“顧文倩不肯承認我們又沒證據(jù),只有找到老板再檢查下他體內(nèi)有沒藥物殘留,”
喬汐試探性地問,“按理說,我爸他車技很好,不該發(fā)生這樣的事,你說,會不會是有人在他的車子上做了手腳?”
飛鷹早想到了她會這么問,“難說,老板這些年得罪過不少人,會有人想害他并不奇怪?!?/p>
喬汐眼尾泛紅,“不管怎么樣,一定要把那人找出來,不管是誰做的,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飛鷹表現(xiàn)得跟她一樣憤怒,“明白,我這就安排下去,一一排查?!?/p>
高寒趕了過來,“剛接到下游那邊警方的電話,車子已經(jīng)沖入海里,如果人也在車上,肯定是跟著車子一起不見了?!?/p>
“你說什么?”喬汐一個趔趄差點暈倒,“怎么會這樣?”
高寒將她扶住,“你怎么樣?”
喬汐哭了起來,眼巴巴看著高寒,“不可能,不會這樣的,我爸吃了那么多苦,怎么會就這么消失了?”
“我跟他分開了十年,好不容易終于見上了,怎么又成了這樣?”
喬汐聲音嘶啞,要演就得演得像樣點,好讓那些想讓李立恒死的人暴露出來。
飛鷹神情略顯復(fù)雜,再次撥通了一個號碼,“你給我聽好了,馬上去查是不是有人在老板的車子上做了手腳,必須給我查清楚!”
顧文倩心跳得有點快,“老板?你說喬錦年是你老板?他是做什么的?他不是一個小混混嗎?”
喬汐冷聲道,“他不是小混混,他是獵鷹團最大的老板,是擁有千億資產(chǎn)的大佬,顧文倩,你真是有眼無珠!”
顧文倩慌了,岳明珠給她吃的藥效差不多過了,“怎么可能?就他那鳥樣,他能是獵鷹團的幕后老板?還千億身家?”
那不是比顧氏集團還厲害?
飛鷹眸光泛冷,眼底透著陰鷙,“喬汐說的沒錯,跟你吃飯的喬錦年,他現(xiàn)在叫李立恒,是我們獵鷹團最大的大佬,”
“顧文倩,現(xiàn)在你還覺得他不配做你爸爸嗎?!”
“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顧文倩一陣頭暈?zāi)垦?,“如果真是這樣,他倒是有資格讓我喊他一聲‘爸’,你們?yōu)槭裁床辉缯f?為什么要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