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這位就是傅老先生?”謝晟臉上沒什么表情,迎面碰到了,打個招呼而已。
傅夜寒的目光落在喬汐身上,慢慢看向她腹部,隨即才生硬地回了句,“謝董好眼力,你師父呢?不會是不敢接我的挑戰(zhàn)書,當(dāng)起縮頭烏龜來了吧?”
謝晟冷聲道,“師父二十年前就發(fā)過誓不會再參與任何賽事,既然你發(fā)出了挑戰(zhàn)書,我們藥王谷自然是要迎戰(zhàn)的,”
“就憑你們兩個?”傅夜寒聽說過,喬汐也學(xué)過賭術(shù),“謝晟,轉(zhuǎn)告燕南洲,我只跟他比,你們兩個,還不夠資格!”
謝晟,“想跟師父比,你先贏了我們再說!”
“好大的口氣!”傅夜寒一聲冷哼,“燕南洲在哪?讓他出來見我!”
謝晟,“當(dāng)年你不過是我?guī)煾傅氖窒聰?,想見他,先贏了我們再說!”
傅夜寒,“你能代表燕南洲?謝晟,別以為自己會點賭技就可以來參賽,我承認(rèn)你是金融高手,但在賭術(shù)方面,你未必得到了你師父的真?zhèn)?。?/p>
謝晟看出來了,他很想贏,“既然這樣,那你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你放心,我這次就是代表我?guī)煾竵韰①惖?,?/p>
傅夜寒料到了燕南洲不會來,所以他特意下了挑戰(zhàn)書,“你確定你要代表你師父?如果輸了,那就是燕南洲輸!”
謝晟,“當(dāng)然,”
傅夜寒研習(xí)了二十年賭術(shù),他確信自己已經(jīng)天下無敵,最大的心愿就是再跟燕南洲賭一次,
“這樣吧,如果你輸了,讓你師父出戰(zhàn),再跟我賭一次,如果我輸了,我永遠(yuǎn)不再涉足這個行業(yè),怎么樣?”
謝晟,“我說過,我?guī)煾覆粫賲⒓尤魏钨愂拢膊粫惚?,不管以任何方式?!?/p>
傅夜寒拄著拐杖的手有點顫抖,“既然這樣,除了主辦方給出的條件,我再加一條,如果你能贏到最后跟我對決,我們之間的賭約由我來定,你還敢去嗎!
你放心,我定的賭約肯定公平,也不會強(qiáng)求你師父來跟我賭?!?/p>
他說的是不會強(qiáng)求,他自認(rèn)為有辦法讓燕南洲不得不出戰(zhàn)。
謝晟毫不示弱,“好,如果你能戰(zhàn)到最后的決賽,賭約可以由你來定,”
“小子,別太狂妄,懂嗎?”傅夜寒調(diào)查過謝晟,謝晟從沒參與過任何比賽,甚至都沒見他去賭場玩過,一直都在經(jīng)營他們謝家的家族企業(yè),是個金融奇才,
“藥王谷這次看來要聲名掃地了,哈哈哈,”傅夜寒笑了起來,笑得陰森恐怖,“謝晟,你就等著吧,我一定讓你一敗涂地!”
喬汐最看不慣這種囂張的人,“你別得意得太早,別忘了,當(dāng)年我?guī)煾岗A你可是贏得毫不費(fèi)力,二十年的時間只是讓你變得更老,并不會讓你更聰明,
當(dāng)然,跟你的智商一下下降的,還有你的腦子,年紀(jì)大了,腦子會萎縮,你不懂嗎?”
她本不想拿年紀(jì)去打擊別人,可這老頭太狂妄了。
傅夜寒并不生氣,似乎勝券在握,這二十年,他一直在研究燕南洲每一個細(xì)微的動作,已經(jīng)是知己知彼,
就算是燕南洲親自出戰(zhàn),也不會是他的對手,何況是一個沒有任何戰(zhàn)績的謝晟,“丫頭,治病救人你是行家,賭術(shù)可不是你能懂的,我腦子好得很!”
喬汐,“你這么爭強(qiáng)好勝,還沒比你就已經(jīng)輸了,不覺得嗎?”
傅夜寒笑了起來,“想激我?小丫頭,我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
楚瀾嘀咕了句,“吃這么多鹽,怎么沒咸死你?”
傅驍眸色一沉,“你說話給我注意點!”
傅夜寒?dāng)[了擺手,“好了,別跟兩個丫頭一般見識,謝董,我拭目以待,希望你不能讓你師父太丟人!哈哈哈?!?/p>
說完跟傅驍進(jìn)了隔壁的包間。
喬汐、楚瀾跟謝晟也進(jìn)了包間,“大師兄,要不要在他們那兒放一個攝像頭?”
楚瀾覺得有道理,“對,這樣就可以摸清楚他們的每一步動作。”
謝晟,“你們能想到的他們早就想到了,”
楚瀾忙環(huán)視著周圍,“該不會在我們這兒放了攝像頭吧?”
謝晟拉過張椅子在賭桌旁坐下,“這個包間的鑰匙在你這兒,他們應(yīng)該還沒進(jìn)來過,”
“那……等到晚上,我偷偷跑他們包間去裝個攝像頭?!背戇€是太年輕了,說著孩子話。
謝晟,“隔壁包間的鑰匙不是給他們了?密碼也改了,你怎么進(jìn)去?別說傻話了,金玉門這點信任度還是要有的,
傅夜寒不是岳明珠跟方宏偉,他精得很,你要真放攝像頭,他一定會察覺到,到時候估計會用些假的招數(shù)來迷惑我們。”
“這樣?。俊背憦淖蛲砭秃芘d奮,還想說點什么,卻見喬汐橫掃一掌握住了色盅,隨后很熟練地晃了晃,再落到牌桌上,“師兄,多少點?”
謝晟笑了笑,“一點?!?/p>
楚瀾一臉懵,“六個骰子怎么樣也不會只有一點吧?”
喬汐輕輕解開色盅,六個骰子疊在一起,就上面一點。
楚瀾驚訝不已,“天哪,這么厲害的功夫我只有在電視上看到過,你是怎么做到的?”
“想學(xué)?”喬汐覺得應(yīng)該找點事給她做,不然她在一旁老嘀嘀咕咕地打擾他們。
“當(dāng)然想,快教教我?!背懸桓焙芎脤W(xué)的模樣,她對金玉門一直都沒什么興趣,幾乎很少來,
但從昨天開始突然就來了興趣,好像打開了認(rèn)知世界的大門一般,她覺得她就是為了金玉門而活的。
喬汐握著她的手耐心地教導(dǎo)了幾次,“先把這套動作學(xué)會,我再教你別的?!?/p>
“這個容易?!背懻f著容易,練起來卻總也不得竅門,見喬汐跟謝晟在討論著,她也不好老去找人家,只能自己慢慢練,也許練多了就習(xí)慣了。
謝晟打開撲克牌,往上一甩,“小師妹,看誰先抓到一把同花順!”
喬汐原地跳起,刷刷幾下抓了幾張牌,隨即瀟灑地放在牌桌上,幾乎跟謝晟花的時間差不多,兩人都抓到了一把同花順。
“天哪,這是賭神在世吧?”楚瀾看得目瞪口呆,這一刻,賭神在她眼前具象化了,“喬汐,我怎么從來都不知道你在玩牌這方面也如此的厲害?”
喬汐笑了笑,“你不知道的還多著,你先好好練剛剛教你的動作,練好了再看其他的,師兄,下一步玩什么?”
謝晟正要說話,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響動,楚瀾怔了下,“誰這么大膽,敢偷聽?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