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趙清雅眼神之內(nèi)閃過一抹慌亂。
“呵。”
凌天鄙夷一笑:“本殿下想做什么?”
“當(dāng)然是做一點(diǎn)想做的事情了。”
不等趙清雅回神,凌天大手一揮:“趙清雅以下犯上,按我大乾軍律,當(dāng)扒光鞭打二十?!?/p>
“你敢!”趙清雅徹底驚了。
“哼。”
凌天冷哼:“我有什么不敢?你是不是忘記了本殿下的身份?”
“我乃大乾六皇子?!?/p>
“我身來就比你尊貴?!?/p>
“哪怕說我是個(gè)廢物,那又如何,依然是你需要仰望的存在?!?/p>
“昨日爾等竟妄想以雷霆手段,破城而入,本殿下念在你們身有皇命,不曾跟你們一般計(jì)較?!?/p>
“今日,你卻是執(zhí)迷不悟,繼續(xù)出言不遜,真當(dāng)本殿下是泥塑的不成?”
“況且不說昨日你們?nèi)粝牍コ?,真以為我大乾將士,就能完全無視本殿下的存在?”
凌天之言擲地有聲,趙尚、趙四海均是一愣,凌天所言不錯,他生來就比太多人要高一等。
皇室血脈,不可置疑。
“你……”趙清雅剛想出聲,凌天劍眉一挑:“你們都愣著做什么?”
“難道本殿下的話都不聽了?”
“還是說本殿下已不能命令你們?”
“不管出了任何事情,都由本殿下負(fù)責(zé)?!?/p>
凌天這決然模樣,現(xiàn)場眾人倒是一下大愣,不敢多言。
嘶!
趙清雅愣了下,她有些不敢相信,凌天竟敢這樣對她,莫非凌天當(dāng)真不要一點(diǎn)臉面?
也不顧忌大乾皇室的名聲?
還是說……
凌天就是想找死?
雖然凌天身份尊貴,可如此對待大乾子民,這無疑是敗壞皇家聲名,武帝豈能容忍,愣神之時(shí),她已被身邊眾人完全押住。
壓根就沒有一點(diǎn)反抗機(jī)會,心中更是徹底慌了。
撲通!
幾乎沒有任何遲疑,趙清雅跪地:“殿下,我知道錯了,求您繞了我這一次。”
“我再也不敢了?!?/p>
趙清雅眼中清淚一下流出,看其模樣倒是顯得楚楚可憐,趙四?;剡^神來:“殿下,求您寬宏大量,放過小女這一次吧。”
“殿下,其實(shí)小女也是無心冒犯?!?/p>
趙四海不斷磕頭,趙尚緊握拳頭,心中有怒,無從發(fā)作,凌天看了一眼趙四海:“趙家主,不是我不想放過她。”
“是她接二連三的挑釁本殿下?!?/p>
“倘若就這么放過她,豈不是顯得本殿下像是個(gè)軟柿子,可以隨便被人拿捏?”
趙四海是個(gè)人精,連忙道:“殿下,老小兒這次出來的急切,也沒帶多少盤纏,不過小女沖撞了殿下,這都是小女過錯?!?/p>
“草民甘愿認(rèn)罰白銀五千,還望殿下能寬宏大量?!?/p>
五千?
凌天瞇眼:“趙四海,你覺得本殿下是卻那五千白銀?”
“不不不?!?/p>
趙四海搖頭,隨即在身上一陣摸索,很快就掏出了一疊銀票:“殿下,這里有銀票五萬兩,已是草民身上的全部家當(dāng)了。”
“還望殿下笑納?!?/p>
“求殿下開恩。”
五萬兩?
凌天見也榨不出什么油水了,勉為其難的接過銀票:“看你誠意十足的份上,死罪可免,可活罪難逃?!?/p>
“趙清雅,自己去門外領(lǐng)二十軍棍就好,扒衣游行就算了?!?/p>
“殿下……”趙四海愣了下,五萬白銀就這?
“怎么?你還不滿足?”凌天瞇眼,趙四海大驚:“不不不,草民這是感激殿下寬宏。”
凌天輕蔑一笑,這才轉(zhuǎn)身離開,心情大好。
軍帳外。
趙清雅被執(zhí)行棍棒之刑,痛呼聲不斷響起,打了二十軍棍,趙清雅站立不穩(wěn),幾乎是被抬到了帳篷內(nèi),趙四海連忙安排侍女照顧。
“好疼啊?!?/p>
剛一觸碰,趙清雅就疼的齜牙咧嘴。
“你活該?!?/p>
趙四海在一邊罵道:“我昨日就跟你們說過,不可太過得罪六皇子,你們非不聽?!?/p>
“難道你們一點(diǎn)都看不出來,六皇子現(xiàn)在仗著有鬼撐腰,做事越發(fā)瘋癲?!?/p>
“他本就是必死之人,你們跟他搏命,這豈不是自取其辱?”
趙四海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害的我今日白搭了五萬白銀?!?/p>
“若不是看你跟在三皇子身邊,一旦被扒衣,打的可是三皇子臉面,我才懶得管你?!?/p>
趙四海是個(gè)人精,從來就不把雞蛋放在一個(gè)籃子里面。
兒子結(jié)交太子。
女兒巴結(jié)三皇子。
無論是誰最后得利,他都是大贏家。
趙清雅氣的緊握粉拳:“這個(gè)廢物,別太得意了,敢這么對我,三皇子殿下定不會讓他好過。”
“這個(gè)廢物?!?/p>
“必死?!?/p>
帝都!
國公府!
蕭遠(yuǎn)山此時(shí)在府內(nèi)來回踱步,臉上神色不斷變化,就在蕭遠(yuǎn)山凝神之時(shí),現(xiàn)場傳來一道高傲之語:“大哥,何事如此驚慌?”
“娘娘,出大事了?!?/p>
蕭遠(yuǎn)山急切的厲害,四處張望了下:“怎不見太子爺?”
蕭妃稍有尷尬:“大哥莫慌,我已讓人去請了,要不了片刻,羽兒就會過來?!?/p>
“看大哥如此緊張,莫不是事情跟太子有關(guān)?”
“恩?!?/p>
蕭遠(yuǎn)山點(diǎn)頭:“娘娘,這次事情真鬧大了?!?/p>
蕭遠(yuǎn)山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來,蕭妃柳眉緊鎖,身子都在顫抖:“周仁那個(gè)廢物,怎么敢私自開采礦石?”
“他這么做,無疑是將本宮推向深淵啊?!?/p>
蕭妃看的長遠(yuǎn),如今這個(gè)時(shí)候,這無疑是黃泥巴落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蕭遠(yuǎn)山一愣:“娘娘,您不知道這事?!?/p>
“荒唐?!?/p>
蕭妃輕哼:“本宮可沒那么白癡,會去做如此損己利人的事?!?/p>
蕭遠(yuǎn)山神色微變,按他對蕭妃的理解,的確不會做出如此蠢事,既然不是蕭妃,那又是誰,莫非是三皇子扥人。
疑惑之時(shí)。
凌羽趕來:“母妃,舅父,如此著急將我找來,可是有什么要緊事?”
“羽兒!”
蕭妃不等蕭遠(yuǎn)山問話,直奔主題:“周仁之前是不是給你送過兵器?”
恩?
凌羽面色微變:“母妃,你是如何知道?”
啪!
凌羽話語剛落,蕭妃抬手便是一巴掌落在了凌羽臉上:“你這逆子,給本宮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