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寶貝還擔心這老四老五會不會單身一輩子,這下好了,不用擔心了,這孫子都有了。
當年,姚家人來拜訪,想要跟陸家聯(lián)姻,看中的就是陸星辰,他們當時就拒絕了。
他本來是想跟季聲聲說陸星辰有女朋友的,可第二天就聽到下面的人來報道,說人不見了。
他也就沒說了。
可他沒想到,人消失了,卻還是給陸家生下了一個孩子。
不過看這孩子長得還算可愛,挺不錯的。
“爺爺,你要說話算數(shù)哦?!蹦昴昕粗憰r宴說道。
“當然,?!标憰r宴伸手摸了摸年年的頭。
“那爺爺什么時候救媽媽?”年年看著陸時宴,生怕他一會反悔了。
“很快?!?/p>
年年的臉上笑了,“謝謝爺爺!”
陸時宴看向向東,“她現(xiàn)在人在哪?”
向東不敢說不知道,只能說,“被四少軟禁在公寓了?!?/p>
陸時宴蹙了蹙眉頭,看向他,“給他打電話,讓他把人帶回來,就說我們要見她?!?/p>
“是,陸爺!”向東急忙拿著手機走到一邊去聯(lián)系。
季聲聲抱著年年可稀罕了,朝著沙發(fā)走去。
片刻后。
向東回來了,有些為難的道,“陸爺,四少說,他明天會來看望二老的?!?/p>
陸時宴和季聲聲臉上有些不悅,要不是看在孩子還在這里,他們肯定直接沖過去了。
向東感覺到氣氛不對,連忙道,“陸爺,太太,我先回公司了,有事你們再打電話給我?!?/p>
陸時宴沉著臉,“公司很忙?”
向東笑了笑,“還好,就是日常處理工作?!?/p>
“那你們四少天天在忙什么?”陸時宴問道。
向東嘴角抽了抽,他沒說謊啊,公司都是日常事務(wù),沒有發(fā)生別的事情啊。
“他不忙是吧?!标憰r宴沉著臉看向向東。
“可以這么說?!毕驏|笑著點頭。
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人套話了。
“哼~”陸時宴冷哼一下,“連回來看父母的時間都沒有,是當我們不存在了嗎?”
向東一看,陸時宴突然變臉,心里疑惑,剛剛還好好的,怎么一下子生氣了?
他小心的問道,“陸爺,你這是怎么了?”
“你回去告訴他,要是明天不把人帶回來,那他永遠別想結(jié)婚,別怪我不客氣?!?/p>
陸時宴冷冷的道。
“陸爺消消氣,我這就去找四少?!毕驏|知道陸時宴的脾氣。
年年看到這里,哪里還不明白,肯定是剛剛這個人給爸爸打電話了,爸爸不肯帶媽媽來。
他一臉擔心的看向了陸時宴,“爺爺,爸爸是不肯放了媽媽嗎?”
季聲聲看著孩子想哭的樣子,連忙道,“年年放心,你爺爺會讓你爸爸把人帶回來的,別擔心啊?!?/p>
“放心,會讓他把人帶回來的。”陸時宴看到小奶包兩眼蓄滿了淚水,有些無奈。
年年吸了吸鼻子。“爺爺,奶奶,我困了,想睡覺了,我就不陪你吃晚飯了?!?/p>
說完,自己就掙扎著爬下沙發(fā),往房間跑去。
季聲聲不放心,帶著陸熙辰一起去看看。
陸時宴看著年年的背影,眼眸有些若有所思,。
向東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陸時宴陰沉著臉,“去告訴陸星辰,明天不帶安以沫回來,別怪我不客氣?!?/p>
“是!”向東連忙應(yīng)道。
他直覺,陸爺生氣了,離開景春園,立馬就跑去找陸星辰商量了。
“先生,別生氣,幾位少爺從小就沉穩(wěn),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的?!蓖鯆尶吹娇蛷d里只剩下陸時宴了,上前安撫。
“我不擔心他,我是擔心聲聲,她身體不好,別把她氣著了?!标憰r宴想著從昨天接到陸熙辰的電話起,季聲聲就沒合過眼。
王媽繼續(xù)道,“那么多苦難太太都熬過來的,不會有事的?!?/p>
陸時宴嗯了一聲。
他不在乎兒子找的人家世怎么樣,陸家也不需要聯(lián)姻來固執(zhí)什么,只要兒子喜歡就好。
陸時宴看向一直站在不遠處的肖凡。
“肖凡,通知律師和田醫(yī)生來一趟?!?/p>
“好的!”
半個小時后,律師和田醫(yī)生一起出現(xiàn)在了景春園的書房,。
“陸爺,你是哪里不舒服嗎?”田醫(yī)生將藥箱放下,上前給陸時宴把脈。
陸時宴任由他把脈,“沒什么不舒服的?!?/p>
田醫(yī)生把完脈,抱怨道,“年紀一大把了,還是少動怒,不改改這臭脾氣,再作死可真把自己作死了。”
他和陸時宴認識這么多年了,說話也就隨意了,。
陸時宴的脾氣,就動怒也不會大發(fā)脾氣。
這么多年了,讓他改,也改不過來,現(xiàn)在畢竟年齡大了,氣大傷身。
陸時宴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我叫你來是想問你,前幾天,琰辰找過你,是要你親自做一份親子鑒定?”
“是,鑒定顯示那個孩子確實是你的親孫子?!碧镝t(yī)生肯定的說道,還將親子鑒定放到了他的面前。
陸時宴接過鑒定看了一眼。
“那就按規(guī)矩辦,你做個見證,把我名下的股份贈送給百分之三給孩子的母親,百分之五給那個孩子。
孩子的股份由他的母親暫管,等成年后,再轉(zhuǎn)交給孩子,海律師,你現(xiàn)在就擬合同?!?/p>
田醫(yī)生并不驚訝,陸家每個兒媳婦都享有這樣的待遇。
“陸爺,你再將名下的股份轉(zhuǎn)出,就沒剩多少了?!焙B蓭熖嵝训?。
陸時宴點了點頭。
田醫(yī)生打趣道,“他們還沒結(jié)婚,你就不怕人家拿了股份跑了?!?/p>
陸時宴唇角勾起。
他認為能為自己兒子生下孩子,將孩子養(yǎng)到這么大的女人,肯定是很愛自己的兒子。
她不會背叛自己兒子的。
海律師看陸時宴的態(tài)度緊定,開始認真的擬協(xié)議。
很快,協(xié)議就出來了,陸時宴簽名后,田醫(yī)生在見證人一欄,也簽下了名,后續(xù)的工作全權(quán)交給海律師處理。
第二天,安以沫一睜眼,頭疼欲裂,一抬手牽扯到了手上的傷,疼痛瞬間傳來。
“疼~”她倒抽了一口氣,看著手上的紗布,腦海里一片空白。
她記得昨天一個人在客廳,想起了五年前的事情了,心情不好,看到酒就拿來喝了,后面就斷片了,什么也不記得了。
她的手怎么傷的?
她是一點也不記得了。
安以沫正看著手蹙眉,耳邊響起了一道低啞的聲音,“醒了?餓了吧!我去做早餐。”
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是陸星辰那個死渣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