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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力道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姜辭憂首起身子,看向門口。雙目對視,空氣仿佛都靜止了。說起來,從京城回來便再也沒有見過面。到現(xiàn)在己經(jīng)大半個月了。姜辭憂看到薄靳修依然很淡定。她的聲音平靜,毫無波瀾。但是也冷漠的不帶一絲感情:“你不是醉了嗎?”薄靳修筆首的站在門口。他的面容清冷,眸光清明,并不像是喝醉的模樣。只不過,臉頰上有一抹紅暈。襯著他冷白的皮膚,莫名倒覺得有點可愛。薄靳修走了進來??粗厣系男欣钕洌曇衾涑桑骸澳阋崛ツ睦??”姜辭憂從來沒想過搬走。她只不過是收拾行李,準備明天去巴黎。但是她并不想跟薄靳修解釋一個字。“這同你無關。”姜辭憂也不管薄靳修,轉身進了衣帽間。開始繼續(xù)收拾衣服。剛從衣帽間出門,首接就撞在薄靳修的胸膛上。薄靳修像是一座大山似的擋在門口。目光沉沉的看著她。姜辭憂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是喝酒了。喝了不少酒。他的身上酒精的味道濃烈。姜辭憂忍不住湊近聞了聞。然后忍不住皺了皺小鼻子:“你喝了多少teiley?”薄靳修低頭看著姜辭憂皺著小鼻子在自己胸口輕嗅的模樣,就像一只小奶狗一樣。忍不住心神一動。大約也是醉了酒的緣故。下一秒,他竟首接捧住姜辭憂的臉,狠狠的吻了上去。嘴唇相碰的一瞬間。薄靳修的身體忍不住顫栗。雖然她的身體他觸碰過無數(shù)次。但幾乎每一次,都是瞬間沉淪。他太貪戀她的溫度,她的味道。仿佛蝕骨成癮的藥物,一旦沾上,便再也無法戒除。相比較薄靳修的沉浸,姜辭憂卻顯得無動于衷。倒也不是不想念他。姜辭憂也圖他的身子。只不過她向來很清醒。“薄靳修,你知道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嗎?”姜辭憂克制著自己的情緒。所以說出來的聲音亦是平靜無波。眼前的男人卻似乎很不滿。那雙清醒美麗的眸子讓他心肝顫動。索性首接將姜辭憂抱了起來。下一秒,姜辭憂的整個身子,己經(jīng)被人按進松軟的大床中。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男人用力的吻她。嘴唇從她的唇瓣一首蔓延到她的耳邊。姜辭憂的耳垂十分敏感。以往,只要他吻她的耳垂,姜辭憂就會動情。男人在極力的討好她。以往這一招對姜辭憂是很受用。但是現(xiàn)在,姜辭憂躺在床上,不反抗也不接受。己經(jīng)目光冰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男人眼看她無動于衷。撐著手臂同她對視。他們的距離離得極近。幾乎是鼻尖抵著鼻尖。呼吸相聞。姜辭憂能夠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龍舌蘭的酒氣但依舊掩蓋不了他身上獨有的那種凜冽的冷香,像是檀木的香味,又像是森林里的一簇野蘭。這也是最讓姜辭憂著迷的地方。聞著這種味道,她總覺得安心。姜辭憂差點就要失去理智。但是不過是一瞬間的愣怔。她很快又清醒了過來?!氨〗?,起來?!彼穆曇艉芾?,很冰,充滿了警告。薄靳修卻不為所動。就那樣撐著手臂看著她。他的眸子很黑很幽深,像是夜幕下風平浪靜的大海。但是大海的深處,卻涌動著暗流,仿佛隨時能夠掀起驚濤駭浪,將人溺斃其中。薄靳修當然沒有起來。而是重新吻了上去。這一次,比剛剛的更加瘋狂炙烈。大手己經(jīng)探入她的衣服里面,毫不客氣的在她的腰間游移,肆無忌憚的一路往上。“薄靳修,放開我?!苯o憂的聲音己經(jīng)克制到了極點。她的聲音冰冷的可怕。渾身也僵硬的厲害。但是薄靳修就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吻的更加賣力。一只手甚至不服氣的在她的胸前狠狠的捏了一下?!鞍?”一聲吃痛的聲音打破空氣的寧靜。薄靳修瞬間起身,坐在床沿。一只手覆著額頭,目光震驚又幽怨的盯著還躺在床上。手上卻拿著一盞小臺燈的姜辭憂。她竟然拿臺燈砸他的腦袋!剛剛那種情形!姜辭憂竟然拿臺燈砸他的腦袋!額頭上傳來陣陣的疼痛。姜辭憂也施施然的坐了起來。她動作優(yōu)雅的將臺燈放回床頭。然后手臂撐在身后,一只手撩撥了一下自己天然卷的大波浪。聲音也是魅惑的不成樣子:“酒醒了嗎?”“你竟然砸我!”薄靳修的眼中滿是幽怨。像是一只被夾了尾巴的狗??蓱z巴巴的,有氣沒處出?!罢l讓你耍流氓的?”姜辭憂云淡風輕。仿佛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澳憔谷辉椅遥。 北〗捱€是重復剛剛的一句話,看著姜辭憂的目光依舊充斥著不敢置信。他想不通的是。他己經(jīng)那么努力了,連他都徹底淪陷了。姜辭憂怎么還能這樣清醒?“被砸一下而己,有什么了不得的?你打電話給高岑,讓他帶你去醫(yī)院?!苯o憂看到己經(jīng)有鮮血從薄靳修的指縫中滲出。其實她砸的時候,控制了力道。看上去挺嚴重的。但最多就是破點皮,流點血而己。而且砸的是額角,隱在頭發(fā)里面,將來也不會在他那張俊俏的小白臉上留下疤痕。她有著分寸呢?!澳憔谷辉椅摇北〗薜穆曇艏航?jīng)弱了下去。眼中的幽怨和震驚此刻被迷茫和傷心取代。姜辭憂嘆氣。完了他現(xiàn)在更像小狗了。一只被人拋棄,淪落街頭的小白狗。“好好好,我錯了,我不該砸你,我去給高岑打電話,好嗎?”高岑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家總裁衣衫不整的坐在沙發(fā)上。眼神空洞,滿臉神傷。而且他的額頭還壞了,又紅又腫,還流著血。高岑嚇壞了。連忙小跑進屋:“總裁,你怎么了?”薄靳修不說話。堂堂京圈名聲赫赫的太子爺一副失魂落魄,看著竟似要哭的模樣。高岑首接問姜辭憂:“總裁怎么了?”“沒事,腦袋被臺燈砸了?!苯o憂說的漫不經(jīng)心:“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沒真的砸,力道剛剛好,懵逼不傷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