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tǒng)套房內(nèi),冉秋莼香汗淋漓,雖然并不是主動的一方,但上百個回合堅(jiān)持下來,也身乏筋軟。
她不顧酸軟的筋骨,沖入浴室沖洗了一下,而后開窗通風(fēng),把愛的味道散出去,獨(dú)自一個人收拾殘局。
不能留下一絲證據(jù),不然自己將萬劫不復(fù)。
滴!
剛整理好一切,有人用房卡刷了進(jìn)來。
“秋莼!”
姜云邵滿身酒氣的走了進(jìn)來,一臉的意氣風(fēng)發(fā)。
“哈哈哈!剛才你不在場,真是太可惜了!”
“葉辰那個廢物,居然不自量力的找我拼酒,結(jié)果跑到廁所足足吐了半個小時!”
“當(dāng)真是丟人現(xiàn)眼,從廁所出來的時候,腿都吐軟了!”
他炫耀著自己的戰(zhàn)績,等著被天海市第一美女崇拜。
“哦,你真厲害。”
冉秋莼坐在沙發(fā)上,穿著粉紅色的婚紗,美艷不可方物。
臉頰白里透紅,純凈的氣質(zhì)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抹妖艷。
她美眸中流露出冰冷之色,宛如在看傻逼。
這個蠢貨,居然認(rèn)為葉辰腿軟是因?yàn)楹榷嗔耍?/p>
“葉辰是在借酒澆愁!”
“說到底還是不甘心,還是放不下你!”
“可惜,他永遠(yuǎn)也不能碰你一根手指頭!”
姜云邵沒有察覺到絲毫一樣,邪魅一笑霸道的道:“因?yàn)槟闶俏业?!?/p>
他說完就撲了上來。
但被冉秋莼一臉厭煩的推開了。
“為什么?”
姜云邵一怔,道:“咱們都訂婚了,難道你還不肯把自己交給我嗎?!”
冉秋莼深吸一口氣,認(rèn)真的道:“云邵!你知道我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女人,跟葉辰三年,始終冰清玉潔?!?/p>
姜云邵皺眉道:“這我當(dāng)然知道!不然我也不會那么喜歡你。”
“咱們只是訂婚,并沒有結(jié)婚!”
冉秋莼搖頭道:“因此我還不能把自己放心的交給你!”
姜云邵臉色鐵青。
這么多日天的接觸,對于這位天海市第一美女,他早就垂涎欲滴了。
訂婚除了羞辱葉辰,不就是為了爽一下嘛!
居然拒絕自己。
“冉秋莼!你是不是把牌坊豎的太高了?!欺人太甚!”
他惱羞成怒,撕破了一直保持的紳士嘴臉。
“云邵,你冷靜一下!”
冉秋莼道:“咱們已經(jīng)訂婚,挑選個日子結(jié)婚并不難!如果你真的愛我,難道連這點(diǎn)時間都等不了嗎?”
“我等不了!”
姜云邵喘著粗氣壓了上去,宛如一只發(fā)狂的野牛:“我一分鐘都等不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就算霸王硬上弓,今晚也要得到她!
冉秋莼感覺自己的防線在失守,瞬間又驚又怒,舉起胳膊就甩了出去。
啪!
姜云邵被扇的后退了幾步,腦子也扇清醒了。
他難以置信的捂著臉頰,露出憤怒之色,低吼道:“為什么?!為什么?!你是不是心里還放不下葉辰那個廢物?!”
“云邵!你不要胡思亂想!”
冉秋莼一臉無奈的道:“如果我放不下葉辰,當(dāng)初就不會退婚!另外,他怎么能跟你比?葉家更無法跟姜家相提并論!”
“那是為什么?”
姜云邵臉色難看的道:“我對你奉若女神!我給冉家資源!明媒正娶與你訂婚! 難道做的這些還不夠?!”
冉秋莼臉色難看的道:“你確實(shí)對我很好。”
姜云邵五官近乎猙獰:“那我告訴你,結(jié)婚我等不了!現(xiàn)在就要辦!”
冉秋莼一臉失望的道:“云邵!葉辰與我訂婚三年,始終相敬如賓,難道你不連那個廢物都不如嗎?”
“我……”
姜云邵被懟的啞口無言,總不能承認(rèn)自己不如葉辰吧?
冉秋莼嘆了一口氣,目光閃爍的幽幽道:“只要你做到一件事,我一樣可以把自己交給你。”
姜云邵道:“什么?”
“殺了葉辰!”
冉秋莼咬牙道:“他的存在,讓我心里一直不安!只要?dú)⒘怂?,我立刻將自己交給你,決不食言!”
“難道你以為我不想殺他嗎?”
姜云邵懊惱的道:“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個廢物!可是葉家那個老太婆有多可怕,你是親眼目睹過的!”
“不能明著來,難道就不能暗中進(jìn)行嗎?”
冉秋莼道;“我相信以你的智慧,再加上姜家的能量,這并不是一件難事。”
姜云邵臉色陣紅陣白,憋的跟豬肝一樣,咬牙道:“那今晚我怎么辦?!”
他火氣很大,感覺自己都快爆炸了!
“……相信你自己可以解決?!?/p>
冉秋莼留下這句話,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道:“我下樓去見一下家人,不然我父親該擔(dān)心了。”
她說完徑直離開。
“媽的!”
姜云邵暴躁的咒罵,轉(zhuǎn)身走入了衛(wèi)生間。
訂婚了卻不能洞房!
這手工活做的窩囊!
……
天海市,少年宮。
“唐小姐,考慮清楚了嗎?”
演奏間里,一個抹著發(fā)膠,帶著金鏈子的青年,口吻帶著威脅正在質(zhì)問一個女孩。
二十五歲的年紀(jì),皮膚猶如瓷器一般白皙,精致的五官沒有半點(diǎn)妝容,但依舊傾國傾城,有一種皇室公主般的高貴氣質(zhì)。
她身上最好看的部位,莫過于那一雙手。
十指纖細(xì),勻稱好看,指頭猶如蔥管一般,指甲粉嫩明亮,即便是最挑剔的人,也找不出任何瑕疵。
正是大夏首席鋼琴師,葉辰的二嫂唐若蘭。
作為著名的藝術(shù)家,她收到一份公益邀請,來天海市少年宮給孩子們演奏一節(jié)課,沒想到演奏剛結(jié)束,就碰見了麻煩。
一個地痞般的人湊上來,讓她晚上去陪一個人喝酒。
唐若蘭自然想也不想的拒絕。
可對方很難纏,口吻中帶著威脅,讓她很害怕。
“裝什么藝術(shù)家?我既然找上了你,就必須跟我去!”
“別說讓你彈鋼琴,就是讓你跳鋼管舞,你敢說一個不字嗎?”
油頭青年從懷里掏出一沓鈔票,直接扔在了鋼琴上,大概一萬左右的樣子,冷冷道:“就算你是鑲金邊的,這些錢也足夠了!拿上錢,跟我走!”
“別特么不識抬舉!”
“要是惹我不高興,信不信十根指頭給你掰折,讓你從今以后彈不了鋼琴!”
他又是威逼,又是利誘。
唐若蘭臉色慘白的道:“我不行!”
“嫌錢少?媽的!玩藝術(shù)的凈出你這樣的表子!裝高貴不就是為了抬身價?”
油頭青年不耐煩的又掏出一沓,施舍般的扔在了鋼琴上,冷冷道:“就算你是鑲鉆石的,這些也足夠了!”
唐若蘭瑟瑟發(fā)抖道:“我真的不行。”
“我上面的人,最近接了一單大工程!若是不伺候好,我連一碗湯都喝不到!斷人財路,等于殺人父母!”
油頭青年囂狂的獰笑道:“既然唐小姐不給面子,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正準(zhǔn)備動手。
就在這時,一道冷漠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p>
“你動她一根汗毛,我滅你一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