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房,房事?”
話題跨度太大,王令沒反應(yīng)過來,表情都是懵的。
蕭珵認(rèn)真點頭:“嗯,有沒有這種藥膏?”
上次沈瀾中了那么烈的藥,身體做足了準(zhǔn)備,還一直喊痛,嬌氣地不得了。
完事后,那兒一片紅腫,如雨打殘花,可憐極了。
沒錯,這也是蕭珵哄人的一招。
上次色誘得出的結(jié)論,沈瀾很喜歡他的身體,他決定利用起來。
王令神色復(fù)雜地看著蕭珵,珵哥怎么回事,欺負(fù)了人家還想著那檔子事,禽獸!
“珵哥,這不太好吧。人不能,至少不應(yīng)該……”
見他支支吾吾,蕭珵沒什么耐心,一個眼神過來,打斷他的話:“費這么多話干什么,你就說有沒有?”
“有!”王令氣呼呼地咬牙:“沒有我也給你現(xiàn)場配出來!”
他說著視線下移,定格在蕭珵的襠部。
兩人從小穿開襠褲長大,一起洗過澡游過泳,王令知道珵哥本錢有多足,是讓普通男人望洋興嘆的程度。
王令找出藥膏交給蕭珵,就想把人轟出去。
蕭珵大手抵著門板,猶豫了一下,又問:“你知道怎么取悅女孩嗎……”
王令忍無可忍,發(fā)出悲憤的吼聲:“哥,珵哥,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單身狗?!”
他從小到大都沒什么女人緣,身邊連母蚊子都沒有,哪里知道怎么在床上取悅女孩!
“這事你應(yīng)該問劉臨,問我干什么!”
蕭珵想了想:“也是?!?/p>
說完就毫不留戀離開了,氣得王令在房間里轉(zhuǎn)圈跺腳。
找劉臨要了一些“學(xué)習(xí)資料”,蕭珵給自己放了半天假,惡補了相關(guān)知識。
夜幕降臨后,他梳洗打扮,抱著鮮花,提著禮物,兜里塞著小藥膏,翻越了陽臺,準(zhǔn)備去哄小姑娘,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陽臺門從里面被鎖上了。
蕭珵:……
“沈瀾,沈瀾……”
沈瀾睡得迷迷糊糊,聽到惱人的聲音,撐著身子坐起來。
睡了整整一下午,這會人都是懵的,頭痛欲裂。
緩了好一會,她才徹底清醒,終于注意到陽臺門外有個高挑的人影。
蕭珵壓低聲音喊著她的名字。
沈瀾從枕頭旁摸出自己的手機,發(fā)現(xiàn)上面好多個蕭珵的來電和消息。
她睡前特意調(diào)了靜音,是半點都沒聽到。
沈瀾放下手機,穿著拖鞋,慢悠悠走過去,敲了敲陽臺門:“大半夜的,哪個小毛賊不睡覺,跳陽臺擾人清夢?!?/p>
蕭珵聽到沈瀾的聲音,微微松了口氣。
剛才聯(lián)系不上她,蕭珵還以為出了什么事,都準(zhǔn)備要直接破門而入了。
“沈瀾,給我開個門,讓我進(jìn)去。”
沈瀾慵懶地靠著墻,聲音帶著一絲剛睡醒的沙?。骸笆捒?,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吧。”
蕭珵聽著她的聲音,感覺心口被輕撓了一下,癢癢的。
他眉眼溫軟,聲音帶著不自知的寵溺:“還生氣呢?”
沈瀾輕笑:“生氣?不,我不生氣。”
最開始的時候確實很氣,很難過,心口酸澀,特別想哭。
但是睡了一覺后,她也想明白了。
她和蕭珵之間本來就只有一紙協(xié)議,沒有感情的身體交易。
是她把自己看得太重,錯估了自己在蕭珵心里的分量。
也是,一個才認(rèn)識不到半個月的人,和一個認(rèn)識了十幾年的小青梅,孰輕孰重,根本就不用想。
蕭珵維護趙玥才是合理的,人家對他還有救命之恩呢。
只有她,傻乎乎地以為睡了,親了,就覺得自己在他心中不一樣了,蠢的要命。
蕭珵聽著她聲音不太對勁,伸手推了推陽臺門,小聲道:“你不開門我就闖進(jìn)去了。”
沈瀾知道他真的敢,氣惱地咬了咬牙,冷著臉將門打開。
門一打開,懷里就被塞了一束花。
茉莉的清香撲鼻而來,小白花在月光下,清新可愛中帶著一絲圣潔。
沈瀾微愣。
蕭珵趁機擠進(jìn)來,抬腳將門帶上,連人帶花摟進(jìn)懷里,二話沒說抱起來就往床邊走。
“蕭珵,你干什么,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