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洗漱之后濕著頭發(fā)走進來。她拿起一旁的毛巾,走向前說道:“怎么沒有擦干?”
男人一把將洛嫣抱在懷里柔聲說道:“無妨,一會兒就干了。我只想快點見到你,快點抱抱你。媳婦兒,我想你了!”
說著,朝著洛嫣的唇吻去。
洛嫣也想男人了,不過她抬手堵著男人的唇,柔聲說道:“我先把頭發(fā)擦干,然后咱們再睡覺?!?/p>
對上媳婦兒溫柔漣漪的目光,他知道,媳婦這是害羞了,而媳婦兒所謂的睡覺,就是隨意他表達自己的思念。
蕭御澤迫不及待地想要接過媳婦手中的毛巾,就聽媳婦兒說道:“我來幫你擦?!?/p>
蕭御澤沒有拒絕,他喜歡并且享受和媳婦兒在一起的每一刻,不管做什么。
輕輕地放開媳婦兒,讓她幫自己擦拭。
享受著彼此的溫柔和體貼。
“你去哪兒了?”
“你不是說不能夠讓方柔靠近珠兒三百米嗎?
咱們的女兒怎么能夠躲其他人?要避也是方柔避開。
我思來想去,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方柔待在方家永遠出不了門。”
永遠出不了門?
“你把方柔的腿廢了?”
“我只是傷了她的腳筋!”
那同廢了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男人這做法她很是喜歡。
還是她不夠殘忍??!
若不然豈容方柔嘚瑟這么久?
蕭御澤見女人溫柔地給自己擦頭發(fā),并沒有對此表示什么,沉思了一下,然后又說道:“我回來的路上,想了想,順便去了一趟沈府?!?/p>
說完抬起頭看向媳婦兒。
只見媳婦兒柔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顯然很享受此刻給他擦擦頭發(fā)的感覺。
見他抬頭也一邊擦頭發(fā)一邊笑著問道:“怎么?你把他的腿也給廢了?”
聽到媳婦兒語氣里沒有一絲怪罪他的意思,甚至還有些幸災(zāi)樂禍,蕭御澤這顆心終于踏實了。
搖頭說道:“沒有,他抱了我們的豬兒,所以我就把他的手筋挑斷了。”
一個讀書人,手廢了比腿廢了不能走路了更加屈辱。
而她的男人就把那書中的男女主給廢了!
到底是她的男人太厲害了,還是沈凌軒太弱了?
顯而易見是她的男人太厲害了。
洛嫣一把抱著男人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興奮地說道:“相公,你真是太厲害,太棒了!”
媳婦兒這個動作和這樣的稱贊勝過千言萬語,讓蕭御澤眼中的火光一下子就飆升起來了。
一把將媳婦兒拉到懷里,低頭吻了上去。
洛嫣困的意識都消散之際,隱約聽到腦海中響起叮咚叮咚的信息提示音。
可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和精神去查看了,甚至連身上的男人都懶得應(yīng)付了,直接暈睡了過去。
第二天洛嫣搖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在馬車里。
她睜開眼看了看左右,然后問道:“這到哪里了?”
“馬上就到清柳園了?!?/p>
想到居然快到地方了,她豈不是被男人抱上馬車,孩子們都看到了?
而且家里還有客人!
洛嫣瞬間面紅耳赤,羞惱地問道:“出門的時候你怎么不叫我?大家看到了怎么想?”
蕭御澤急忙說道:“我見你睡得香所以就沒有叫醒你。李將軍一家一大早就出去了,剛才才在路上碰頭。所以你放心沒人知道?!?/p>
洛嫣從男人的懷里出來,看了看衣服,還好他都給自己裝扮整齊了,但依然橫了男人一眼。
“孩子們呢?”
“在后面的馬車上?!?/p>
“今天晚上別上我的床了?!?/p>
哪有人像他這樣的折騰了一晚上,直到天明才放過她。
蕭御澤急忙抱著媳婦兒求饒:“媳婦我錯了!我這不是太想念你了嗎?
而且孩子們都很快各回各家,你又喜歡孩子,我想努力一把,爭取咱們也早日要個孩子?!?/p>
想到孩子們都有了自己的家,恐怕用不了多久真的都會離開她的身邊,一時間她也有些感慨。
“等我過了十八再要吧?!?/p>
媳婦兒明年就十八了,蕭御澤見媳婦兒松口,急忙點頭說道:“好!好!一切都聽媳婦的,那今天晚上……”
感覺到馬車停下來了,洛嫣撞了他一下,嗔責(zé)道:“還不趕快下馬車?!?/p>
正是媳婦兒同意了,蕭御澤笑著說道:“咱們兩個一起?!?/p>
然后拉著洛嫣的手,十指相扣,帶著她下了馬車。
清柳園外面已經(jīng)有不少學(xué)子在那里等待著,看到蕭家的馬車行駛過來,都向前兩步。
就見為首的馬車停下來,一個高大的男子拉著一個秀美的女子下了馬車。
男子一身天藍色的錦緞長袍襯得更身材更加的挺拔高大,而女子也是一身天藍色的衣裙,襯得更加的清麗卓然。
男女站在一起就像一幅水墨畫,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李玧翊看到清柳園周圍站滿了人,一邊走過來一邊說道:“哇,今天這里好多人呀!”
諸位學(xué)子回過神急忙行禮道:“見過蕭大人,蕭夫人,各位大人,各位夫人,各位少爺和郡主?!?/p>
蕭御澤不復(fù)剛才在馬車里那般笑意連連,此刻嚴肅著一張臉,淡然地說道:“各位不必多禮。”
若不是知道這些愚昧的學(xué)子還有用處,就憑那日他們圍攻蕭府,為難辱罵媳婦兒,就應(yīng)該好好地處罰他們。
京城已經(jīng)知道這位蕭大人向來冷傲,不過親眼見到,站到跟前是另一回事。
只覺得清貴冷傲的氣勢壓得人喘不過來氣,恨不得立刻離開。
甚至覺得這位蕭大人的冷傲程度比楚世子還要強,還要有氣勢。
剛想到這里,就見另一輛馬車停了下來,從馬車上下來一位一身月白色長袍戴著面具的男子。
不就是楚世子嗎?
眾人急忙向前行禮說道:“參見楚世子?!?/p>
蕭御澤看到楚屑下馬車,見他看過來,兩人對視,蕭御澤嘴角微微一勾,帶著媳婦兒說道:“咱們進去吧?!?/p>
楚屑看到蕭御澤嘴角的笑容,用力握了握拳頭:該死,他居然打不過蕭御澤,甚至完全被他碾壓!
這滋味真是太不好受了!
不過沒關(guān)系,遲早有一天他會追上他,打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