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清笑了笑說:“L。”
秦墨為微微一愣,這個L,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聽?
卻一時想不起來。
他滿眼驚艷,有了這些設(shè)計圖,下一季度的存款,也能賺的盆滿缽滿:“好!后面的事情我都會安排好的,你只要安心畫設(shè)計圖,只要你低調(diào),宋佳琪就沒有機會算計到你?!?/p>
和蘇南清商量好以后,秦墨為還要回公司工作。
蘇南清也就沒有耽擱他的時間,她站起來,和秦墨為一起離開,設(shè)計圖的事情解決了,她回去可以放松一下。
秦墨為家族里,有很多繁雜的事情,他至少還有三年,才能成長成人人敬畏的大佬。
三年的時間,她是等得起的。
兩人一起離開,蘇南清走在前邊,秦墨為走在她身后。
秦墨為看著她清瘦的背影,凝眉說:“清清,你應(yīng)該多吃點,你太瘦了?!?/p>
她還穿著羽絨服,看著依舊很瘦。
蘇南清是模特身材,她對自己的身材很滿意,她轉(zhuǎn)身,看著秦墨為。
她突然轉(zhuǎn)身,秦墨為卻沒有停下腳步,蘇南清就這樣撞入了他的懷里,臉狠狠貼在秦墨為的懷里。
“啊……”蘇南清很尷尬,想退出去,她柔軟的秀發(fā)卻繞在了秦墨為的大衣紐扣上。
蘇南清很無語,這就是所謂的越忙越亂。
“嘶……”蘇南清退后的瞬間,扯的很疼。
“清清,別動?!彼暰€低沉,此時兩人的狀況,像極了命運的糾纏。
秦墨為上前一步,靠近她,低頭輕輕把她的發(fā)絲從紐扣上來。
而顧遇深一行人也剛好從房間里出來。
從顧遇深的視角看過來,就是秦墨為和蘇南清相擁在一起。
顧遇深渾身一顫,俊顏陰沉,幽深的眸中是刺骨的寒意。
池寂看到了是蘇南清,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微微瞇著邪眸:“蘇南清真是水性楊花。”
顧遇深正想走過去,就聽到了秦墨為的聲音:“好了,有沒有扯痛頭皮?”
蘇南清揉了揉頭說:“抱歉,秦大哥,是我的錯,我不該突然轉(zhuǎn)身的。”
“我沒事,疼的是你,以后看著男人身上有紐扣,一定要離遠(yuǎn)一點,不小心把頭發(fā)纏上去,會很疼?!彼伦謽O其清晰,又極其低沉悅耳。
顧遇深.池寂:“?!”
“我知道,秦大哥,我只是想告訴你,我這身材剛剛好,不瘦?!?/p>
“你呀,還是吃的太少了,過幾天會從國外到一批很好的牛肉,到時候我送一部分去給你?!鼻啬珵榈穆曇?,很柔和。
“好呀,等夏天來了,我去深海里給你打魚,我從小的時候就喜歡潛海,對大海的神秘有著濃濃的興趣。”
秦墨為看到她的潛水視頻,很震驚,“清清,夏天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我雖然會游泳,但不會潛水?!?/p>
“好呀,夏天的時候,你空出時間,我們?nèi)€四五天,那樣才有意思。”
兩人邊說邊走,沒有注意到身后的顧遇深一行人。
顧遇深看著他們兩人的背影,黑眸凌厲,像潛伏在森林里的孤狼,濃厚的雄性氣息邪氣散發(fā)。
就連池寂都感覺到他在生氣。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顧遇深,他認(rèn)識顧遇深很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無聲卻又有著濃濃怒火的氣息。
難道他是幡然醒悟了,對蘇南清有改觀了,他這是明顯的在乎蘇南清。
這時,喬晏嬌突然出聲,伸手去挽著顧遇深的手臂,聲音曖昧:“沈總,我們說好的去酒店簽約的?”
顧遇深聽到這話,冷眸微瞇,說出來的話冰冷無情,“喬小姐,就這么上趕著想爬上我的床?”
頓時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一股針刺般強烈的冰冷氣場,隱隱帶著殺意。
喬晏嬌渾身一顫,有些害怕這樣的顧遇深,后背有一股寒意竄起。
她忍著怒火,低聲問:“顧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剛才來的時候,在電梯里你明明答應(yīng)過我的?”
“顧總別忘了,我們還沒有簽約?”
顧遇深驟然停下腳步,眼神里流露出來的嫌惡,絲毫不掩飾,“和你的合作我沒有興趣,池寂倒是挺有興趣的。”
池寂看喬晏嬌的眼神,目光都黏在他胸上了。
喬晏嬌大吃一驚,她是饞顧遇深的身子,他這健碩的體格,一看就很有力量。
在這個圈子里,有錢的女人身邊有很多個男人。
有錢任性自由,她的好幾個好姐妹身邊的男人都是精英人士。
她對顧遇深,勢在必得。
可是顧遇深對她的美貌毫無動容,反而連合作都丟了。
池寂也挺驚訝,喬晏嬌和他睡過,目的就是為了讓他牽線,他也以為今天的合作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p>
可是……
他笑了笑:“遇深,你這是怎么了?受刺激了?合作的事情不是你親口答應(yīng)的?”
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剛才那一幕刺激到了顧遇深,蘇南清還是他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摟摟抱抱,看著確實刺眼。
顧遇深淡淡掃了他一眼:“池寂,你不過是紈绔子,每天除了性就是錢?你會做生意嗎?”
他的聲音很冷,這一刻,他平靜的表情散發(fā)著不可抗拒的氣場,有著君臨天下的帝王氣勢。
池寂的臉色,徹底的變了,但他俊顏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沒有絲毫變化,手指卻微微用力,“顧遇深,你這是看不起誰了?我們多年的好兄弟,你竟然這樣和我說話?”
“哼!”顧遇深冷哼一聲,池寂把他的話當(dāng)做放屁。
說蘇南清水性楊花,怎么不說說他自己是一根爛黃瓜呢?
“薛卿,走?!彼蟛酵娞葑呷ァ?/p>
薛卿看著池寂笑了笑:“不好意思呀,池總,我們家總裁今天心情不太好,簽約的事情下次再說,我們先走了?!?/p>
薛卿笑的很開心,看著池寂蒼白的臉色,他想鼓掌,只有顧遇深,才能把池寂這個紈绔子弟氣的臉色發(fā)白。
池寂冷冷瞥了一眼薛卿,薛卿變了,顧遇深也變了。
“哼!”喬晏嬌很憤怒:“池寂,顧遇深為什么這樣?我不過是約他去酒店簽約,他這么就生氣了?”
池寂看著她的眼神帶著一股冷冷的壓迫感,“喬晏嬌,我還不知道你的脾氣?你當(dāng)真只是想單純的簽約,沒有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