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邁步,就被桑禾叫住。
“云川哥哥,我找了你好久,原來你在這里,你要去哪里?”桑禾拉著他的手:“我還等著你,我們一起去吃飯呢?!?/p>
傅云川冷著臉,沒有說話,直接就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他叫張秘書過來,讓秘書送她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張秘書就在不遠處,聽到了傅云川的招呼,立馬就過來了。
“云川哥哥……”桑禾很不想走,眼神眼巴巴的盯著他看。
男人沒有說話,臉上沒有什么情緒,轉身就走了。
桑禾只能瞪著眼看他轉身離開。
張秘書微微的抿了抿唇瓣:“桑小姐,請跟我走吧,傅總叫我送你回去?!?/p>
“我自己會回去。”
張秘書站在原地沒有動。
“傅總的吩咐,我只能照做?!睆埫貢话逡谎鄣闹貜?,顯然是不想照著她說的做。
桑禾抿了抿唇,皺眉看向張秘書,她一臉的無辜模樣:“張秘,我是不是很討人厭……”
張秘書一板一眼:“傅總喜歡就是最好?!?/p>
這話也說的算模棱兩可。
不愧是跟在傅云川身邊的人,既沒有明確的答案,卻又明確的答復了你。
桑禾知道自己在張秘書這里討不到任何的好處,最終還是跟著他離開。
“那麻煩你了,總是麻煩你送我,怪不好意思的?!?/p>
張秘書臉上掛起了禮貌的笑容:“這只是我的工作而已。”
他臉上笑嘻嘻,心里mmp。
既然知道麻煩就少惹點麻煩。
還不是傅家太太,就擺譜擺架子,以前姜吟在的時候,從來都不吵不鬧,不聞不問,他這秘書做的也自在。
他總是聽朋友吐槽秘書不好當,不僅要幫老板做好工作,還有幫老板應付老板娘。
眾所周知,老板娘就是最難應付的生物。
以前張秘書還覺得不以為然,自從傅總找了桑禾以后,他深刻的意識到了其中的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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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宴洲送了姜吟回房間以后,交代囑咐了幾句。
“有什么事情給我打電話,或者直接過來找我。不要自己扛著?!敝x宴洲揉了揉?她的腦袋:“哥哥在?!?/p>
姜吟心里一陣暖意,又感覺到了一陣酸楚。
似乎這么多的難過,終于熬了過去。
雖然有許多的事情仍舊沒有解決。
可這一刻,仿佛就有了靠山,有了家,內(nèi)心有了底氣。
她抱住了他。
腦袋埋在他的懷中:“我以為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p>
她聲音軟軟的,觸及到了他的內(nèi)心深處。
姜祁揉了揉她的腦袋聲音溫柔了幾分:“你要相信,不管你能不能見到我,不論我在哪兒,我都會陪著你,保護你?!?/p>
姜吟在他嚴重抬起眸:“你怎么這么瘦?”
這么一抱才發(fā)現(xiàn)哥哥好瘦。
他溫聲的一陣笑:“瘦點不好嗎?你以前總說我壯?!?/p>
姜吟:“一定是車禍后身體不好了對不對?”
“我去研究食譜,一定給你補回像以前一樣的體格子?!?/p>
姜祁眸色微微的暗了下,但臉上還是微微的笑了笑:“好,那我可就等著你的愛心食譜了。”
他和姜吟聊了一陣,又囑咐了幾句后才離開。
哥哥離開以后,姜吟準備去洗漱后睡覺。
結果聽到了一陣敲門聲,她以為是哥哥有什么事兒回來了,開門那瞬間,臉上洋溢著笑容:“怎么啦?”
開門看到傅云川那張冷漠的臉后,姜吟臉上的笑瞬間僵住了。
她第一反應就是直接把門關上,卻被傅云川的手狠狠的按住,“你干什么?”
姜吟并不歡迎他,更不想見到他。
傅云川眸底漆黑又深沉,眸光幽暗盯著她,喉結滾動了一遭,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可最終仿佛又被咽了下去,變成了冷冰冰的一句:“我想干什么,由得你選擇么?”
“傅云川?!苯鳠o力的見他名字,她真的累了:“今天晚上我不想跟你爭辯什么,也不想跟你吵架?!?/p>
男人強行推開門,另一只手推著她的肩膀,把她推進了屋子里,咔噠一聲,他抬腳就把門踢上。
小女人穿著一身旗袍,身姿嬌柔媚態(tài)。
姜吟看著男人眸底的幽暗,心底咯噔一下,房間里的某些氣氛在節(jié)節(jié)攀升。
她微微的吞了吞口水,臉上卻不動聲色的開口:“你深更半夜?jié)撊胛业姆块g,你那位懷了孕即將臨盆的女友知道嗎?”
姜吟試圖喚起他內(nèi)心的理性,倘若他真的愛桑禾……今夜就不會對她做什么。
可——不是沒有做過。
“如果你敢對我做什么,我一定會告訴她。”
這算是威脅。
傅云川慢條斯理的一笑,眼神涼薄的看她:“好,現(xiàn)在就去?!?/p>
姜吟不動聲色的握緊了拳頭,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幾分。
見她瞪著眼睛,又一聲不吭不說話的模樣,傅云川繼續(xù)開口:“怎么不去?!?/p>
男人的嗓音平靜、冷淡,卻不失上位者的口吻態(tài)度,帶著濃烈至極的壓迫性。
“傅云川,做到一心一意很難嗎?”姜吟眼神盯著他的臉看:“桑禾懷了你的孩子,跟了你那么久,你真心的對待過感情嗎?”
“我瞧不上你,身為男朋友、身為丈夫,你都不合格,你不配為人夫,你……”
男人的眸色深濃,盯著她的紅唇一張一合。
“唔……”姜吟的話都沒說完,就被傅云川強行堵住了嘴。
“我怎么?”傅云川嗓音沙啞,吻得強勢,他的大拇指摩挲著她的耳垂:“才上游輪見到你時,我就想這樣做?!?/p>
傅云川深深地看她,聲音溫熱清磁的縈繞在她的耳邊:“你說,謝宴洲如果看到我們這樣,他會怎么想?”
姜吟面色發(fā)白,只覺得羞辱至極。
她咬了咬牙:“那你也叫他來看?!?/p>
他看著姜吟的臉,沉默半晌后嗤笑了一聲:“原來你喜歡玩兒這樣刺激的?”
“五年了,怎么不跟我說你的癖好?”傅云川指腹碾過她的唇瓣:“不過怎么辦,我沒有讓人觀賞的習慣,我喜歡1v1私密,你這癖好,我怕是滿足不了你——”
說著,他欲要吻下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