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拍下了視頻,發(fā)在了網(wǎng)上。
很快這個視頻在網(wǎng)上瘋傳起來,陳平雋全程背對著,沒有被拍到正臉,偶爾能看到側臉,反倒是許念被欺辱的模樣很多都是故意放大。
那張臉長得漂亮,美女在別人心里都是高高在上的,是被憐惜保護的,頭一次見這么慘的,這讓熱度又漲了一波。
江斐玨一直沒在中創(chuàng)集團,他去了陳萍的診所,親自著手調查。
以陳平雋的性格,這件事若是不能得到一個最終明確答案,定然會對許念懷恨在心。
但他基本上把診所藥房翻了個底朝天,仍然沒找到他之前讓陳萍帶回去的那瓶藥。
旁邊陳萍的助理瑟瑟發(fā)抖:“江先生,陳醫(yī)生那天真的沒有帶回什么藥瓶,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你能讓我走嗎?”
江斐玨黑眸沉沉,厲聲:“滾。”
助理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頭也沒回離開了診所。
看樣子,她不像是撒謊。
陳萍那天既然沒有把有問題的藥帶回診所檢查,只能說明陳萍早就知道拿給他的藥是有問題的。
“江總不好了,不好了,”成宵急沖沖的跑了進來,舉著手機,面露驚恐道:“陳先生去……去找許小姐了,還對許小姐……”
他的欲言又止,讓江斐玨的心跳慢了半拍,余光看到他手機上的畫面,瞳孔驟然緊縮。
他克制著,聲音發(fā)顫:“許念現(xiàn)在在哪?”
“被路人送進醫(yī)院了……”成宵語氣中帶著不忍,一個成年人被當眾凌辱,心理和身體上遭受了雙重傷害,能看得出來,視頻里陳平雋的力道都是使了狠勁的,許小姐這次真的吃到苦頭了。
江斐玨馬不停蹄的趕到許念所在的醫(yī)院,看到病床上渾身上下都是傷,眼眸猩紅,一拳狠狠的捶在墻壁上,血液順著他的拳頭落在地上,他卻一定都不感覺到疼。
許念……當時一定比他疼多了……
“你是許念的家屬?”兩名穿著警服的男人走進來。
江斐玨喉嚨發(fā)澀:“我是她的丈夫?!?/p>
“當事人在昏迷前強烈要求醫(yī)院幫她報警,并且從她的手機里我們嫌疑犯對受害者的施虐全過程,同時了解到,嫌疑犯是你的好朋友,這邊接下來的一些問題需要你配合?!?/p>
江斐玨怔了怔,忽然自嘲的笑了。
還有什么比好兄弟和自己的老婆成為敵人更頭疼的事情?
更諷刺的是,許念報警無非是不相信他能站在她這邊,找陳平雋算賬。
陳平雋掠過他,折磨許念,同樣是不相信他可以找到陳萍出事的真相,認定了他就是聽信了許念的挑唆。
這一秒,江斐玨感到了無比的挫敗。
“請問你的朋友是最近從回國的嗎?為什么我們沒有在國內(nèi)的人口檔案中查到有關他的信息?”警察狐疑的看著江斐玨:“還有,他長得和之前多起富豪家被盜的嫌疑犯有很高的相似度,你對這些了解嗎?”
江斐玨對上警察的視線,自然明白他在試探什么,他看向床上虛弱的女人,閉了閉眼,內(nèi)心閃過掙扎與愧疚,開口道:“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