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萬萬沒想到江斐玨會這樣說,她干笑了幾聲:“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啊?!?/p>
“女人和女人也不一樣?!?/p>
江斐玨不冷不淡的扔下這句話,轉(zhuǎn)身離開。
許知意聽出來他在內(nèi)涵,臉漲成了豬肝色,許念到底有什么好的,她就是一個可憐蟲,為什么這么多男人都為她說話。
許知意不懂,心情極其不好的回到了家里。
昨晚去夜店玩了一夜,打算補個覺。
剛下車,許知意就看到了家里像是遭小偷了似的,每個房間都被翻得亂七八糟,很多東西直接扔在過道里,像是大型垃圾站,無處下腳。
許知意心臟嚇得突突跳,她邊走邊喊:“爸!媽!你們在家嗎?”
她的呼叫沒有得到回應,心里更慌了。
走的近了,隱約聽到窸窸窣窣翻東西的聲音,以及劇烈的喘氣聲。
“沒有……沒有,信真的找不到了……”
“我這邊也沒找到,小偷偷東西,怎么會把一封信偷走……”
一股濃郁的恐懼在許全光和王紅梅之間散開,昨晚上他們兩個都在家,家里被禍害成這樣,卻一點動靜都沒聽到,早上起來才發(fā)現(xiàn)的。
細思極恐的二人,連忙去翻找壓在心底的秘密。
可保險柜都被撬走了,那封信自然也丟了。
許知意以為小偷還在家里,結果聽到了是父母的聲音,急忙走進去,看見許全光和王紅梅面如土色,雙雙跌坐在地,明顯嚇得不輕。
許知意連忙伸手去拉王紅梅:“爸媽我們家是不是被偷了?這怎么回事?。恳灰獔缶??”
王紅梅聞言,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連連點頭:“對對,我們報警,讓警察幫我們把保險柜追回來!”
許全光不是沒想過報警,但害怕那封信被警察看到,若是查出個一二三,他擁有的一切就都毀了!
王紅梅壓低了聲音,語氣陰狠:“別怕,她早就死了,在帝京這座城市她舉目無親,不會有風險的,當務之急是要把信拿回來!”
許全光吞咽了口口水,打通了報警電話。
那邊問了基本信息后,通知許全光在家等著,警方十五分鐘左右就到。
許全光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想到了江斐玨,他渙散的眼神聚焦起來,有些恐慌道:“你說會不會是許念她男人干的?”
上次他就察覺出了許念身世有貓膩,除了他,這個世界上目前沒有第四個人知道這件事。
王紅梅眼皮狠狠抽了抽,安慰道:“不可能的,他沒這么大的本事,我們家裝了監(jiān)控,監(jiān)控里根本沒有拍到他?!?/p>
許全光身上發(fā)冷:“是沒有拍到他,但也沒有拍到別人啊?!?/p>
這就是這件事的詭異之處,監(jiān)控畫面從頭到尾就沒有人出現(xiàn),可家里卻被偷了那么多東西。
不提還好,被這么一提,王紅梅感覺屋子里溫度越來越低,她緊張兮兮的環(huán)顧四周:“會不會是蘇錦素的魂魄回來了?”
“噓!別說這么晦氣的話!”
許全光厲聲否定她的話心里不禁開始發(fā)毛了。
許知意看見爸媽神神叨叨的,有點擔心:“爸媽你們到底怎么了?我們家到底被偷了多少錢???”
“沒事,你先回屋,等警察來了,你再出來配合?!痹S全光真心疼愛許知意,同時不想讓她卷進來。
就算是他們的錯,也冤有頭債有主,和知意沒關系。
二十分鐘后。警方來了許家,被調(diào)出了當天晚上的監(jiān)控,很快發(fā)現(xiàn)了端倪。
“你們的監(jiān)控被入侵了,動過手腳,入鏡的畫面在重復播放,我們要監(jiān)控設備帶回所里,”警方初步判斷:“這應該事先有預謀的,你們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許全光本來想把江斐玨說出來,但心里有鬼,偽善說道:“警察同志,我們?yōu)槿擞押茫瑳]有得罪過別人,其他東西不重要,把保險柜追回來就行了,那里面的東西對我們很重要?!?/p>
“分內(nèi)之事,我們會盡快調(diào)查清楚的?!?/p>
從警察局回來,許全光心里越想越覺得是江斐玨干的,奈何沒有證據(jù)。
王紅梅突然把手機遞過來:“王總打過來電話了?!?/p>
許全光立馬換上了一副狗腿子模樣,臉上堆上了笑意:“王總,你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
“我記得我記得,這幾天行嗎?許念也說想王總你了,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你。”
之前沒在帝京聽過許念嫁的那個男人,估計除了靠著中創(chuàng)集團的總助這個朋友,沒什么特別之處。
王總不一樣,有上億身價,輕輕松松就能把江斐玨拿捏住。
這樣一來,他的秘密就不擔心會泄露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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