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皺了下眉頭:“你應(yīng)酬有女人?”
江斐玨把襯衫脫了,隨意扔在沙發(fā)上,準備進浴室。
聽到她的質(zhì)問,停下腳步,彎了彎唇:“你吃醋了?”
“所以是有女人,”許念斬釘截鐵:“而且你和她應(yīng)該挨得挺近的,不然她身上的香水味就不會染到你身上了?!?/p>
江斐玨承認,黑黝黝的眸子染上了點點笑意:“對,一個朋友的妹妹?!?/p>
許念看著他,不說話。
“她知道我結(jié)婚了?!苯倡k就這么裸著上半身,彎腰抱住了她,棱角分明的下巴剛在她頭頂,蹭了蹭:“一些朋友,談些合作?!?/p>
許念眉頭一松,下一秒又聞到了那股若有似無的香水味,像是挑釁般鉆入了鼻腔,引得她鼻子發(fā)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許念揉著鼻子,莫名不舒服:“她噴了很多香水嗎?怎么味道這么大?”
江斐玨低頭聞了聞,同樣皺了下眉頭,清冷的嗓音柔和了幾分:“改天我?guī)闳ヒ娨娝麄?,認識下?!?/p>
許念沒有揪著不放:“恩?!?/p>
“許全光被判了十五年?!?/p>
江斐玨下午就得到了消息,徐意藍和徐嬌嬌一直在,就沒有給許念打電話說這件事。
“我知道,王紅梅氣不過,去醫(yī)院打了奶奶。”
江斐玨眸色一沉:“你去看過了?”
“是,胸腔骨折?!?/p>
他言簡意賅,冷嗤:“畜生?!?/p>
對朝夕相處的親人能下這么狠的手,可想而知許念在許家的生活多么如履薄冰。
許念小臉透著冷意:“我會給奶奶出這口惡氣。”
“要我?guī)兔???/p>
“不用,我有自己的辦法?!?/p>
關(guān)于親生父母的一事,要正式找王紅梅聊聊。
看看趁她情緒奔潰邊緣,能不能激出有用的消息。
江斐玨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許念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修長的手指捏住她柔軟的臉頰:“你背后有我。”
許念展顏一笑:“我記住了。”
第二天,許念自然按時上班,沒有為了參加無聊的同學(xué)聚會蛋疼的請假。
關(guān)鍵不給報銷,還要被扣工資,和自費上班沒區(qū)別。
許念走進辦公部門,發(fā)現(xiàn)好幾個同事都圍在一起,章姐也在其中,嘰嘰喳喳的在探討著什么。
章姐看到她來了,興奮的朝她招手。
許念放下挎包走過去:“怎么了姐?”
“兩個超級大八卦,想不想聽?”
她眼睛亮了亮,耳朵誠實的湊過去:“準備好了!”
沒等章姐說話,旁邊的同事迫不及待的道:“樓下的保安昨晚喝醉酒了,他說我們總裁的另一半就在集團里上班呢?!?/p>
許念卷翹的睫毛低垂,一本正經(jīng)的開玩笑道:“那豈不是你們每個人都有可能是老板娘?”
“哈哈哈哈小許說話我愛聽?!?/p>
“真有這個福氣就好了,我們就別做白日夢了,安分當牛馬。”
許念狡黠的眨眨眼:“還有一個八卦呢?”
“今天我們部門有新人入職,你猜猜這個新人是誰?”
她琢磨了幾秒:“這怎么能猜的到?我還是個新人呢?!?/p>
“哈哈哈也對,”同事環(huán)顧四周,確定沒人,小聲道:“聽說是徐家的千金,徐嬌嬌一會兒要來我們這里部門報道,人事部經(jīng)理親自帶著她去辦入職手續(xù)去了。”
許念疑惑:“徐嬌嬌是誰?”
“錦官城的徐家,做珠寶生意的徐家啊?!?/p>
許念想了想,有點印象,不多。好像很有錢的一個家族。
“她家生意做的那么大,怎么會來我們這里上班啊?”
章姐表情微妙了幾分:“我們中創(chuàng)集團和徐家正在合作一個項目,徐嬌嬌在國外讀的翻譯專業(yè),正好來集團實習(xí)一段時間。但話說回來,徐嬌嬌這樣的身份,去哪實習(xí)都一樣,畢竟有資本,偏偏挑了中創(chuàng)?!?/p>
許念一點就通:“她的目的不是實習(xí),是為了總裁?!?/p>
“對嘍?!闭陆闩牧伺乃念^,贊揚:“小腦瓜真聰明?!?/p>
許念疑惑更甚:“可是我們總裁已婚了啊?!?/p>
同事神情玩味:“我們總裁已婚不假,樓下的保安不是說了么,總裁的另一半就在集團里上班?!?/p>
這不就是對上了,保安剛說了總裁的另一半就在集團上班,不偏不倚,很大可能性說的就是徐嬌嬌。
“來來來,給大家介紹一位新同事,徐嬌嬌?!?/p>
張學(xué)的聲音從遠到近傳到眾人耳里,許念回頭看去,在夏日悶熱的氣氛里,站在辦公室門口的女孩子宛如清新的百合花,白色的裙子垂到小腿,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書香氣質(zhì),美好的像是小說里的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