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不用送我們去京都的?!背拼ū持鴷t,再三表示他不用別人送。
“那不行,不送你們去,我的辣椒醬,怎么賣?”李蕓娘笑著,看著一旁的楚母,慫恿的說:“娘,要不要跟著我們一塊去?”
“我?不用?!背高@些年,連縣里也很少去,更別說去京都了。
“娘,你不想去看看云川和云辰他們的書院嗎?可氣派了?!?/p>
“還有,武館就在隔壁,特別的大,我們的辣椒醬,還得教一教別人怎么做呢?!?/p>
“娘,你做的辣椒醬那么好吃,我覺得,你應該親自去教。”
李蕓娘慫恿的說著,越說越覺得跟楚母一塊去就好,到時候還能帶楚母去京都玩一玩。
“我不去,太麻煩了?!背笖[了擺手,將想去的念頭,狠狠的壓了下去。
李蕓娘朝著楚云川使眼色。
楚云川立刻挽著楚母的手道:“娘,一塊去吧!”
“家里不能缺人?!背缚粗鴥鹤幽瞧谂蔚难凵?,只好推脫的說。
“這好辦?!崩钍|娘轉身就去找萬嬸了,沒一會就回來了,收拾著東西上了馬車道:“萬嬸會幫我們喂雞喂鴨,我們出發(fā)!”
楚母上了馬車,一路到了臨江縣,直奔著京都而去,最開始的忐忑之后,到后面,就開始好奇的四處看著。
李蕓娘走了好多回了,一路上給楚母介紹著,現在到哪里了。
楚云川上馬車之后,小嘴也一直叭叭的不停,半路上的一口泉眼,還特意獻寶的告訴楚母道:“娘,每回我們路過這里的時候,都要喝上一口泉水,可甜了?!?/p>
楚母看著那咕咕冒泡的泉眼,一想著兒子每次回來都喝,她也跟著嘗了一口,道:“這泉眼甜,不過,我們家水井的水也甜?!?/p>
“嗯,路上渴了,在這里歇歇腳,就好?!背拼ㄍ稻┒嫉臅r間多了,一回家就得半天,坐馬車都散架了。
“對,冬天還好,等到夏天的時候,這半路可就渴了,來這里喝喝水,特別好?!?/p>
楚云川怕楚母無聊,一路上,說的嗓子都冒煙了。
京都。
楚母看著京都的城樓,看著那巍峨的城樓,不由的咽了咽口水道:“這城樓比臨江縣的,大太多了。”
“娘,這里是京都,肯定大?!?/p>
楚云川拉著楚母一路介紹,到了百川書院的時候,楚母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了。
百川書院轉了一圈,楚母看著兒子驕傲的介紹著,是他們的娘,是他們的大嫂時,楚母都下意識的理一理衣裳,生怕給兒子丟臉了。
辣椒醬帶的很多,半賣半送的,到了武館之后,得知她們要送武館辣椒醬時,教習連忙拒絕。
“林教習,我們里村里人,辣椒醬都是自個做的,不值幾個錢?!?/p>
李蕓娘看著楚母不知道怎么辦,主動開口道:“林教習,楚云川他這會正是能吃的時候,在家里就愛吃辣椒醬,這才想著多帶點辣椒醬,大家一塊分著吃。”
“云川和松松他們在武館里,讓林教習費心了?!崩钍|娘直接將辣椒醬拿了出來。
幾壇子的辣椒醬,讓林教習都震驚了。
一旁的安小六也立刻上前,將他帶來的小魚干辣椒醬拿了出來道:“松松跟著你們學的好,我多做了一點小魚干辣椒醬,都是自己做的?!?/p>
林教習兩種辣椒醬都嘗了嘗,一種加了豆豉的,一種加了小魚干的,林教習吃了的那一刻,立刻就想著配上米飯了!
他算是知道,為什么楚云川和安松松兩個人吃飯的野人上,這么愛吃了。
就算沒有菜,配著這辣椒醬,他也能吃上三碗大米飯了。
林教習熱情的請他們留下來吃午飯,這辣椒醬,很快就得到了大家的喜歡。
李蕓娘趁機說起來這個辣椒醬的做法。
……
從武館那里離開,楚母是徹底的放心了,道:“云川和松松在武館,我也是放心了?!?/p>
“我也放心了?!卑残×操澩狞c頭。
“今兒個,我們去百味樓吃晚飯,現在我們去逛街?!崩钍|娘上回碰上齊月的時候,都沒好意思多逛,這會跟著楚母一塊,婆媳兩個就像是親母女一樣。
“安叔,你不用跟著我們,京都在天子腳下,我也不會被人欺負的。”李蕓娘怕安小六跟著她們逛無聊,和安小六告別之后,立刻跟著楚母就去逛了。
京都的東西,貴的嚇人,但也有好些便宜撿。
“蕓娘,你看,這布料放臨江縣,不得二三百文?。课覀円话傥木唾I到了?!?/p>
“這兒,就那么一點花沒搞好,怎么便宜這么多了?”
“還有,這碎布頭也太多了,我們可以多撿些,到時候好納鞋子?!?/p>
楚母到了京都,就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婆媳兩個一路買,到了約訂好的客棧,兩個人手上,都提的滿滿當當的。
郡馬府。
“郡主,郡馬得知你愿意還錢的時候,特別高興,還給了我一支簪子?!便y蝶將白玉簪拿了出來。
郡主看了一眼:“倒是舍得,那,你有沒有什么有用的消息?!?/p>
程書破罐子破摔,不回京都,反而跑到臨江縣去了,這是算準了,一定會保他的差事?
要不是擔心念念,程書是死是活,她都懶得管。
“郡主?!便y蝶低著頭,回:“我聽到他們說一塊玉佩,好像,刻了字。”
“銀蝶,一塊玉佩,這算什么消息?”郡主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銀蝶,我可以讓你當郡馬的姨娘,也可以讓你這輩子孤寡一生?!?/p>
“若是抓不住程書的把柄,那你……”郡主威脅的意思明顯,輕撫著護甲道:“勾欄那邊,也不缺你一個?!?/p>
“郡主。”銀蝶聽著這話,立刻跪行上前,匍匐跪在郡主的面前,她著急的說:“郡主,那塊玉佩上刻了一個‘容’字,奴婢想著,莫不是這其中……”
“一個容字有什么了不得的?!笨ぶ鞑荒偷膿]了揮手,揮到一半的時候,郡主的手慢慢的落了在桌子上,盯著銀蝶問:“你說,刻著‘容’字?”
“對,李氏不是李家親生的,聽說這玉佩是她的。”銀蝶立刻將她打聽的話說了:“奴婢打聽了,李氏與郡主同歲,是中秋后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