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身就是個煉丹師,在這里那么無聊,我想煉丹難不成還有錯?”
陳秋說的理直氣壯,把古澤氣的火冒三丈,他怒氣沖沖的喊道:“以前怎么不見你煉丹?你就是想煉丹救古山吧?”
陳秋眼神淡然:“你看你,堂堂古家大少爺,怎么行事如此沉不住氣,動不動就急眼呢?我都說得這么明白了,你若是不信,那咱們就按照我剛剛說的來賭!不就是磕頭認個錯嘛,這又有何難的?我本來就是你哥呀,按照長幼尊卑來說,你給我磕一個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兒,我可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了,你到底賭不賭?你要是沒這個膽子,就趕緊滾蛋,省得丟人現(xiàn)眼?!?/p>
古澤感覺自己的怒火像是被破了盆冷水一樣,
這古山,究竟在不在房間里?
而正當古澤猶豫不決的時候,三長老古河再次站了出來,他面色冷峻,語氣也是冷冰冰的:“上品的煉丹爐一直都在五長老那邊,而且受到嚴格掌控,你說你會煉丹,但古少爺又不知你煉丹技術(shù)如何,如今上品煉丹爐何其珍貴,怎能輕易的給你?”
“沒錯!”古澤也順勢說道:“要是把煉丹爐給你,你給糟踐了該怎么辦?所以,這煉丹爐不是我不想給你,而是不能給!就算要給,也要經(jīng)過我爸的允許?!?/p>
陳秋撇了撇嘴,“那你說的那么自信干什么?我還以為古家真是你說了算呢?!?/p>
古澤聽了這話,氣得攥緊了拳頭,心里窩火至極。
論耍嘴皮子,他還真不是陳秋的對手,每次和陳秋對上,總是被氣得不輕,卻又找不到什么好的辦法來反擊,只能干著急。
不過,今天來并不是來受氣的,而是來落井下石的。
所以,古澤深呼吸一口氣,平衡好自己的心態(tài),他眼神微凜的看向陳秋,話鋒一轉(zhuǎn)問道:“其實我還挺好奇,當初你是怎么找的尸體偷梁換柱把古山帶走,而且,我記得獄中還有其他人吧?他們呢?在你眼里難道就不是生命了嗎?”
陳秋輕笑一聲:“古大少爺什么時候變的這么仁慈了?還在乎那些人的命?”
古澤故作痛心疾首道:“他們雖是我古家的敵人,但也都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惽?,你這雙手沾滿了鮮血,真是罪過?!?/p>
陳秋卻懶得搭理古澤,悠悠的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倒了杯茶,“神經(jīng)病。”
這簡單的三個字,卻勝過千言萬語。
古澤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冷笑道:“之前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多善良的人,結(jié)果你不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陳秋只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和這種人多交流一句,就是浪費自己的生命。
“我在和你說話?!惫艥梢婈惽镞@副愛答不理的樣子,頓時惱羞成怒,提高了聲調(diào)喊道。
“我在聽你說話。”陳秋撇撇嘴道。
“那你為何不回答我?”
陳秋看向古澤,問道:“你不覺得你像個小丑嗎?在我面前跳來跳去,你打都打不過我,說又說不過我,你是怎么有臉站在我面前耍威風的?我要是你,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你??!”古澤震怒,他怒指陳秋,凌厲的殺意從體內(nèi)迸發(fā)。
這話輕描淡寫,卻好似觸碰了他的逆鱗。
但是,古澤又找不到理由反駁,
畢竟,自己確實是打不過陳秋!
可陳秋卻不以為然,抿了口茶水:“好了古少爺,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了,你那么多手下可都看著呢,要是待會真把我惹生氣了,我把你揍一頓,你又不開心了?!?/p>
古澤眼神驟然陰沉,倘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恐怕陳秋早已死了成千上萬遍了。
但無奈的是,自己并不是陳秋的對手,尤其是昨天陳秋所展現(xiàn)的恐怖實力,二人的差距,顯然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了。
現(xiàn)在的陳秋,他的對手應該是三長老這種。
“你看來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惫艥芍苯幼诹岁惽锏膶γ妫步o自己倒了杯茶,冷聲道:“你的實力突飛猛進,是老頭子把內(nèi)勁給你了吧?”
陳秋點頭:“是是是,你滿意了嗎?你怎么像個蒼蠅似的在我耳邊響個不停?沒人說你很煩嗎?”
古澤冷笑道:“你以為你藏的很深?但如果我說,現(xiàn)在我的人就在御龍山上,你該如何面對?”
陳秋端著茶杯的手,忽然懸在了半空......
古澤見到這一幕,他心中痛快極了。
“不是很不耐煩嗎?怎么不繼續(xù)了?”他眼神凌厲,喝道:“剛才不是還罵我呢嗎?陳秋,真以為御龍山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查不出來?現(xiàn)在我告訴你也無妨,我的人已經(jīng)到御龍山了,他們很快就會把方昌那老頭給抓起來嚴刑拷問,你這內(nèi)勁究竟是怎么回事,在御龍山上,又發(fā)生過多少不為人知的事情,到時候他全盤托出,我看你還怎么裝!”
陳秋放下了茶杯,默不作聲的看著古澤。
這在古澤的眼中,卻是憤怒的模樣,
這讓古澤興奮至極,“你很在乎那老頭子?據(jù)說,你們還是忘年交呢?但可惜,怕是從今往后你再也見不到他了,要不,你現(xiàn)在給我跪下來磕個頭呢陳秋,我說不準會大發(fā)慈悲的放他一條生路?!?/p>
陳秋,依舊冷冷的看著古澤。
“不愿磕頭?看來那老頭子在你心里也不重要?。∧蔷蜌⒘司秃昧?!我爹還不允許呢,可我卻認為,不順從我古家的,都該死!”
古澤一直觀察著陳秋的臉色,他希望看到陳秋憤怒,發(fā)瘋,歇斯底里的想要和他打一場。
可陳秋卻從始至終都是那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在他這話說完之后,陳秋卻再次的端起茶杯,挑起眉頭問道:“說完了?”
這一幕,讓古澤摸不著頭腦,他問道:“你不怕?”
陳秋則是慢悠悠道:“我在問你有沒有說完?!?/p>
古澤吞了口水:“說完了,怎么了?”
陳秋做了個“請”的手勢:“說完就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