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江川瞇了瞇眼,覺得自己確實該做點什么了。
王家已經(jīng)浮出水面,那他要做的事情,便是徹底攪亂整個王家。
佤山對于王家的流言還在繼續(xù)。
她得讓王家成為整個佤山的眾矢之的。
“楠一,你的意思是?”他好看的眸看向徐楠一。
這位膚白貌美的妻子,總能給他一針見血的建議。
他也想聽聽她的意見。
他開口,徐楠一便回答了他,“就鋼材方面的生意?!?/p>
鋼材方面的水也很深。
這是最好動手腳的地方。
而且他們馬上需要鋼材,綜合所有來看,確實是最適合的。
“論聰明,看來沒人比得過我媳婦兒?!眳柦ê貌涣邌莸目湟诵扉灰痪洹?/p>
徐楠一看到他那副油嘴滑舌的樣子,瞪了他一眼,“行了,別啰嗦了,趕緊行動去。”
“我還想還佤山一個太平,到時候帶著兩個孩子,到處走走逛逛。”
佤山雖不發(fā)達,但這邊又有不少本地果園。
她想帶著孩子去體驗體驗。
徐楠一發(fā)話了,厲江川沒有不行動的道理。
他做好一切,親自陪了兩個孩子許久。
翌日一大早,他早早去了工地。
看到那些需要的鋼材,勾了勾唇。
他就知道王改會在鋼材上動手腳,沒想到他還真這么膽大的做了。
他拿出合同看了看,上面有方文特意設定的漏洞。
這個漏洞王改也完美的入了坑。
“許經(jīng)理,這鋼材明顯不對,你去找對方溝通一下?!眳柦ń衼碡撠熯@里的經(jīng)理,讓他親自來處理這事。
許經(jīng)理看了看地上的鋼材,對比了一下型號,皺了皺眉頭,“厲總,這鋼材好像沒錯。”
厲江川有點無語,“你再仔細對比一下?!?/p>
這人要不是張主任找的,他都想將人給立刻開掉。
徐經(jīng)理被懟的一張臉爆紅,不知道怎么還嘴,只能默默去對比鋼材的型號和材質(zhì)。
可他對比一遍后,依舊沒發(fā)現(xiàn)問題。
他抬頭看向厲江川,不知道該開口還是不該開口。
厲江川看到他那副樣子,徹底無語了,“你再仔細將鋼材的型號對比一遍?!?/p>
許經(jīng)理只能耐著性子再次進行對比,這次比上次還要認真不少。
而這次,他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厲總,這鋼材乍眼一看沒什么問題,但是鋼材的材質(zhì)和合同上面的不一樣。”
“您是怎么看出來的?”
一般沒人會關(guān)注這些問題。
雖然材質(zhì)不一樣,但是外表看起來沒什么差別。
“這東西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王改這是真當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冤大頭?”
他拿出合同,“在說了,合同上面的鋼材,也不是這種。”
他將合同遞給許經(jīng)理,“許經(jīng)理,這是合同的備份,你拿著備份,親自跑一趟?!?/p>
許經(jīng)理沒想到王改送來的鋼材是完全不同的品類,整個人傻了眼。
可當他看到合同里的鋼材型號后,整個人徹底麻了。
這次不是王改坑厲江川,而是厲江川坑了王改。
厲江川找王改談的是,30956的鋼材,可合同上寫的確實30965型號的。
數(shù)字不同,鋼材各方面都不同,價格自然也不一樣。
他就說,簽合同的當天,厲江川怎么會用高于市場價的價格,買下這些鋼材,感情是在這里等著王改。
王改也是,合同都沒看清楚,就簽了。
這怪不得任何人。
他手抖了抖,覺得厲江川是在老虎頭上拔毛,嫌棄自己死得不夠快。
“厲總,真的要去找王總?”他有點不敢去。
厲江川勾唇冷笑了下,“不去,難道讓我吃下這個啞巴虧?”
“我厲江川的字典里,就從來沒有吃虧二字?!?/p>
就算他愿意吃虧,那也必須是他心甘情愿的。
劉經(jīng)理無奈的很,只能拿著合同,叫上張主任,一起去找王改。
凡事有張主任在,他不信王改還能將他怎么樣。
王改正在辦公室內(nèi)喝茶。
“我說這個厲江川就是個紙老虎,你們都不信。”
“瞧瞧,鋼材還不是給了我高于市場的價格?!?/p>
“他如此不懂鋼材,我再換一換鋼材,他能知道什么。”
“這次我們肯定血賺?!?/p>
他端起茶杯,朝著茶寵澆了一杯茶,旋即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悠悠的喝著。
走到門口的許經(jīng)理聽到這話,瞬間臉都黑了。
他能夠想象到,等會王改的臉色會有多難看。
他甚至覺得,這個茶桌都要被他給掀了。
張主任卻是臉不紅,心不跳。
他早就想懲戒王改了,只是苦于沒有機會。
厲江川送上門來的機會,他當然要抓住。
他正欲進門,里面的人開了口,“王總,那接下來我們?nèi)绾未蛩悖俊?/p>
“要不,其他材料我們繼續(xù)動點手腳?”
“按照我的意思,這家醫(yī)院都不應該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