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吩咐自己的人,將現(xiàn)場收拾一下,順道解決一下這幾個傷殘。
徐楠一心善,不將人弄死,但他不是。
而且這個幾個人活著,只會是禍患,還不如現(xiàn)在就解決了的好。
徐楠一他們前腳剛走,后腳老高的人便將人徹底解決,也上車去追老高的車。
老高早就鎖定了目標(biāo),以至于上車以后,他直奔目的地。
徐楠一則靠在一旁休息,養(yǎng)精蓄銳,打算等下在大干一場。
車子不知道走了多久,大約一個小時左右,終于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
“妹子,到了。”
“這是一個地頭蛇的據(jù)點,等端掉這個,不遠(yuǎn)處還有另外一個地頭蛇的據(jù)點?!?/p>
“我們挨個挨個來,不慌?!?/p>
厲江川,“……”
徐楠一伸了個懶腰,反正她都來了,要如何做,他必然奉陪到底。
兩個人抄起家伙就下車。
他依舊站在一旁不插手。
每次都是,徐楠一留人一口性命,老高的人最后去收場。
如此打了幾個小時侯,兩個人都有點累了,這才停下。
兩個人總結(jié)了一下,依舊是徐楠一以多出的一人勝出。
而這一片那些地頭蛇,已經(jīng)被老高和徐楠一端得差不多了。
這事也引起了漂亮國執(zhí)法人員的注意。
老高看了看厲江川,萬分不舍,“哥們,那些狗屁玩意等會就要來了?!?/p>
“我們相聚的時間不長,沒想到馬上就要分開了?!?/p>
“不知道下次再聚是什么時侯,多珍重?!?/p>
若是他一個人,他無所謂,大不了和這里的人干一仗。
但徐楠一和厲江川的身份敏感,他不得不給他們幾分面子。
厲江川親自過去同他擁抱了一下,“若是有機會,還是回國的好?!?/p>
老高點點頭,笑得一臉苦澀。
他知道,這輩子是沒這樣的機會了。
不過也好,以后這些兄弟,誰需要他,他就幫誰。
反正爛命一條,他不在乎了。
老高前腳剛走,后腳漂亮國的執(zhí)法人員就到了。
他們看了看現(xiàn)場,又看向徐楠一和厲江川,“厲,你們怎么可以濫殺無辜?!?/p>
厲江川早有準(zhǔn)備,朝著領(lǐng)頭的人笑了笑,“羅勒,你覺得我們是濫殺無辜?”
“你先看看這地上躺著的都是些什么人了再說?!?/p>
他知道,羅勒是故意沒事找事,但他也不是好惹的人。
他一個如此重要的華國人,他不信羅勒真的能將他如何。
真當(dāng)華國是吃素的。
羅勒看了看地上的人,一口氣直接堵在了嗓子眼,“可你們放走了高?!?/p>
羅勒像是抓到了厲江川的把柄。
提起這個話題,厲江川頓時氣笑了,“羅勒,高是我的朋友,不管他如何,他一直在救我,幫我,我為什么要抓他。”
“抓他,好像是你們自己的事情,跟我無關(guān)?!?/p>
“我是有你們國家的執(zhí)法權(quán),但這僅限于我想幫就幫,不想幫就不幫?!?/p>
“羅勒,難道你有意見?!?/p>
他偏袒的就是這么的明目張膽。
羅勒被他說的啞口無言,一口氣堵在心口,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
許久才開口,“厲,你過份了。”
他這樣說,頓時將厲江川惹毛了,他不客氣的將一些證據(jù)扔出去,“羅勒,到底是誰過份。”
“我?guī)е覂鹤雍煤玫膩磉@里比賽?!?/p>
“你們的人就是這樣招待我的?”
“不是打算將我一家人弄死,就是打算擄走我兒子,我一家子到底哪里得罪你們了?!?/p>
他那些證據(jù),都是有理有據(jù),實打?qū)嵉摹?/p>
羅勒看得臉紅脖子粗,本來想數(shù)落厲江川,這會哪里還數(shù)落的了。
他語氣陡然軟了不少,“厲,我不是這個意思。”
這會他想說點甚,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說不了。
只能打掉牙齒活血吞,將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通通壓進(jìn)心底。
厲江川見沒事了,帶著徐楠一離開。
他們剛離開,羅勒的手下便走了過來,“警長,難道就這樣放過他們兩個?”
萊特害怕他們,可他不怕。
羅勒看了看已經(jīng)消失的尾燈,冷哼一聲,“放過?怎么可能放過?!?/p>
“去,聯(lián)系一下國外的那些友人?!?/p>
“不是很多人對王立仁十分感興趣嗎。”
“找到王立仁的地址,將信息透漏出去?!?/p>
這群該死的華國人,都去死。
羅勒狠狠的咬了下牙齒,便吩咐人開始收拾殘局。
而那個得到命令的人,立刻開始去搜尋王立仁的地址。
終于,一個小時后,他知道了王立仁下榻的酒店。
他又立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國外不少友人。
比賽的結(jié)果明天就出來了。
只要王立仁的名次在前十,就有不少人會對王立仁下手。
這等同于他們多了不少幫手。
這樣的幫手,厲江川和徐楠一還不能隨意動,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