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歡搖搖頭,“錢不錢的無所謂?!?/p>
她既然生了幫余成剛的心思,就沒想過錢的事情。
她就是這樣的,活得恣意,不想欠任何人的。
如今她也存了一些錢。
有個自己的小房子,車子不是很好的,就幾萬塊,但能代步,挺好。
她知道外界對她的閑言碎語很多,但她不在乎。
她說不要,余成剛也沒反駁。
反正她有王歡的銀行卡賬號。
這事成了,他可以直接給王歡轉(zhuǎn)賬。
很快,他拿出一支迷藥遞給王歡,“給她注射這個?!?/p>
“還有,病房里照顧她的,是她的丈夫,會武功,你自己注意一點?!?/p>
“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你第一時間大喊大叫,肖醫(yī)生會來幫你解圍。”
“這事,你最好不許讓任何人知道,聽到?jīng)],不然你小命不保?!?/p>
余成剛將事情事無巨細(xì)的交待。
王歡聽得認(rèn)真,也將那些全都記在了心底。
有人打配合,足以證明,這些事情就算做了,也沒多大關(guān)系。
她將藥接過去,即刻回到護(hù)士站,換上護(hù)士服,打聽到徐楠一的病房在哪,直接推著平時用的車子,來到門口。
她輕輕推開房門,果真看到厲江川趴在床上,似乎累得睡著了。
她很快拿出那支,已經(jīng)吸入藥水的針劑,很自然的走進(jìn)病房。
好似,她真的是來給徐楠一注射藥的。
其實她在門口停頓的那會,厲江川就感覺到了門口有人。
這會人已經(jīng)走進(jìn)了病房,他的手,已然將那把匕首再次握在了手心。
王歡似乎還沒發(fā)現(xiàn),其實厲江川是醒著的。
她很自然的走到床邊,旋即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厲江川。
看到厲江川沒任何反應(yīng),她松了口氣,手里的針劑,不客氣的朝著點滴的塑料管扎去。
只是針頭還沒扎進(jìn)塑料管,她的脖頸處,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匕首。
匕首冰冰涼涼的,讓她十分不適。
而剛剛趴著的人,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已經(jīng)站到了她的身邊。
正用十分不悅的口氣在跟她說話,“說,誰派你來的?”
他話音剛落,手里的匕首,也逼近了她的脖子幾分。
王歡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當(dāng)即嚇得一張臉慘白。
但她到底穩(wěn)住了心神。
“你是做什么的,是患者家屬嗎,我不就過來換個藥,你怎么還動手了?”她當(dāng)即嚇得花容失色的大喊大叫。
她聲音很大,肖云本就注意著這邊的動靜,聽到聲音,趕緊尋過來。
其他人聽到聲音,也趕緊過來圍觀。
緊閉的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厲江川就知道,這些人會有這種后招,他根本沒松開王歡,而是不客氣的朝著站在門口的人喊道,“去,將你們的院長叫過來。”
“今天這事,他必須給我一個解釋?!?/p>
從手術(shù)室出來,他就交代過,任何人不得靠近這間病房,更不能闖入這件病房。
這會出現(xiàn)了人,顯然,這是那些人,朝他動手了。
至于這人到底是誰的人,他不知道。
但他覺得,有這樣的危險存在,并不是什么好事。
清除掉,不管是對醫(yī)院,還是對他,或者是對華國,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他話音剛落,膽子小的,立刻去找院長。
而肖云,則很自然的走了進(jìn)來。
看到王歡,他當(dāng)即眉頭緊鎖的怒吼出聲,“王歡,你做什么,不是跟你交待過了,不許進(jìn)這間病房?!?/p>
“你手里拿著什么,這間病房是不需要用任何藥物的。”
他一吼,王歡立刻“愣住”了,呆滯的看著他,“肖醫(yī)生,你說什么?”
“不是您讓我給這幾個病床上的病人換藥嗎?!?/p>
“您不讓我進(jìn)的,不是隔壁那間?!?/p>
兩個人十分默契的唱起了雙簧。
企圖用這個辦法,蒙混過關(guān),順便麻痹厲江川。
可他們都忘了,厲江川并不是這么好對付的人。
看到這兩個人小兒科的把戲,厲江川頓時氣笑了。
他冷笑著看了王歡和肖云,又看向門口的方向。
他松開王歡,語氣依舊不好,“二位,不管你們說的事情是真是假,我覺得,這事還是調(diào)查一下比較好?!?/p>
說完,他十分麻利的,將王歡手里的針劑拿走了。
肖云看到針劑被拿走,內(nèi)心咯噔一跳,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直接竄到了心口處。
而王歡確實暗自朝他搖搖頭。
沒有一點準(zhǔn)備,她也不會應(yīng)下這事。
肖云被王歡的動作弄得愣住了,趕緊避開眼神。
暗自想著,難道王歡還給自己留了后手?
而此刻的辦公室內(nèi),余成剛也知道了這事。
得知王歡被抓了個正著,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厲江川這是故意誘敵,想抓他們的一個現(xiàn)行。
還好他聰明,讓王歡成了那個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