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子,你看什么呢,還不快砸?”
麻子的人看到男子站在那四處看,完全不動,以為他嚇傻了,趕緊提醒他一句。
男子聞言,便開始裝模作樣的打砸,順道和沖過來的人對打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徐正然這里的人不多,他發(fā)現(xiàn),徐正然的人很快被麻子的人給打趴下了。
那扇緊閉的門也被人踹開,里面玩樂的人聽到動靜,紛紛跑了出來。
跟逃命似的跑開了。
然子等得有點著急,他很想詢問一下厲江川或者徐楠一,現(xiàn)在怎么辦。
可他知道,現(xiàn)在聯(lián)系徐楠一和厲江川,只會暴露自己。
而且徐楠一和厲江川,能夠實時知道這里的動靜。
他們這會也肯定聽著和看著這邊的情況。
這兩個人都沒有著急,她覺得自己也不應該著急。
他深吸一口氣,跟著麻子的人進入店內(nèi)。
直到走到店內(nèi),他才發(fā)現(xiàn),是他狹隘了。
此刻店內(nèi)已經(jīng)站滿了人,一個個手里都拿著家伙,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而不遠處,一輛車停了下來,徐正然從里面悠閑的走了出來。
他似乎并沒有將這些看在眼里,而是挑釁的看了麻子一眼,“我說麻子,你沒事就來我這里鬧鬧,你閑不閑煩?”
“這是覺得自己的錢多了,沒事就想來送點你爺爺花花?”
這話可謂是難聽至極。
麻子起初被這話損得臉紅脖子粗。
不過很快他便冷靜下來。
“徐正然,別囂張,你以為這次我還拿不下你這地盤?”
“這條街本來就屬于我們東區(qū)的,是你不要臉,霸占了這么多年?!?/p>
“我之前沒什么本事,但現(xiàn)在的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p>
他動了動手里的手串,語氣一如既往的囂張,“是你拱手將這賭坊讓出來,還是我親自動手?”
徐正然聽到他那不要臉的話,頓時氣笑了,“麻子,什么話都讓你說了,看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只會用嘴啊。”
“既然你這么肯定,那今天我就試試你的本事?!?/p>
說完,他不客氣的一揮手,他的人便攔在了他面前。
他那態(tài)度,絲毫不擔心麻子的人會傷到他。
麻子也不是吃素的,這會也懶得和徐正然打嘴仗,“行啊,咱就比劃比劃,看誰本領大?!?/p>
然子一聽這話,他的時機來了。
他忽的站出來,“兩位大佬,何必傷了和氣。”
“這要打起來,執(zhí)法機構的人很快就會過來?!?/p>
“到時候不但沒結果,反而都會被抓到耗子里關起來。”
“我覺得,這事還有其他辦法?!?/p>
“我昨天看到兩個歪果仁,在那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算計什么。”
“我隱約聽到了徐正然三個字。”
“二位,你們說,這兩個歪果仁心底到底是什么心思?!?/p>
“他們會不會是想要挑起你們的內(nèi)斗?”
他故意在那半真半假的胡說八道。
就是要讓徐正然和麻子起疑心。
這不,他剛說完,麻子和徐正然同時變了臉色。
他們覺得然子是故意說出這些話的,像是在內(nèi)涵他們兩個。
但他們都覺得然子這話說的沒錯。
霍克斯就是在挑起他們的內(nèi)斗。
起初他們覺得無所謂,反正他們兩家怎么都要拼個輸贏。
這會聽到然子說出來,他們又覺得,輸贏確實應該爭,但不應該是這個時候。
兩個人同時看向然子,這會也不知道腦子怎么突然就變這么好。
眉頭兀的皺得老高,“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然子內(nèi)心猛的一跳,一顆心直接懸到了嗓子眼。
他不明白,這兩個人的槍口,怎么就突然對準了他。
這會明明心跳如擂鼓,卻表現(xiàn)得十分自然平常。
“二位老大,你們這是說的什么話?!?/p>
“我一個開車的,能是誰派來的,你們實在不信,將我打一頓,趕走便是?!?/p>
厲江川和徐楠一的心跟著緊張起來。
不管是麻子,還是徐正然,這兩個人都不是好惹的。
他們雖不會要了然子的命,但是廢了然子的雙腿雙腳肯定會。
就算她能醫(yī)治好然子,但這些虧不應該吃。
聽到然子的解釋,麻子陰冷的眼忽的瞇了起來,朝他走過去,“然子,事情不應該這樣算吧?!?/p>
“你要是別人派來的,我就是被人給算計了?!?/p>
“我麻子雖不是什么十分厲害的人,但也接受不了被人算計這事?!?/p>
徐正然還不忘在一旁煽風點火,“麻子,就是?!?/p>
“你手底下本來就有不少人不服你,現(xiàn)在好了,還有人算計你,這下不服你的人就更多了?!?/p>
“是我,我就不會放過他?!?/p>
然子,“……”
他下意識的看向徐正然。
徐正然明顯就是在挑撥離間。
而且,麻子似乎已經(jīng)信了他的話。
他一顆心兀的崩得緊緊的,“老大,你真信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