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那你打算喜歡誰?”
“厲江川!”
古凌風(fēng)系上圍裙,一邊去翻冰箱里的菜,一邊懟徐楠一。
“二哥,這事過不去了是吧?”徐楠一氣悶的很。
這個二哥,從小就喜歡一件事情揪著不放,得理不饒人,太可惡了。
古凌風(fēng)再次冷嗤一聲,“誰叫你腦子不好使,看上這么個人。”
“那是眼睛不好使。”徐楠一氣笑了。
“你眼睛是被大腦超控的,可懂。”這方面古凌風(fēng)一點(diǎn)都不想慣著她。
呂清風(fēng)看著吵吵鬧鬧的師兄妹二人,眼底的笑意加深。
翌日!
“徐小姐,里邊請?!?/p>
保姆張媽看到徐楠一,客氣的將人請進(jìn)去。
她是厲江川家里的保姆,平時打掃打掃衛(wèi)生,打理下后花園,偶爾幫厲江川做做飯。
但是不住厲江川家,畢竟不用天天過來。
今天是厲江川通知她過來招待徐楠一的。
對于客氣的人,徐楠一一直都很客氣,“張媽,您不用特意招待我,告訴我厲少在哪就行?!?/p>
她嗓子徹底好了,聲若黃鸝,特別好聽。
張媽聽到這聲音心情都好了不少,見她還算禮貌,打心眼里開心,“厲少在二樓等您,我這就帶您過去。”
徐楠一提起藥箱隨著張媽上樓。
兩個人徑直來到客房,厲江川果然等候在那。
她將藥箱放好,朝著厲江川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打過招呼,“我先替你把把脈?!?/p>
之前呂清風(fēng)給厲江川備了一副最苦的藥,同時也打算送他一瓶養(yǎng)生丹,她今天也帶過來了。
厲江川注視著眼前的徐楠一。
他從未仔細(xì)看過她,今日的徐楠一穿了一身連體套裙。
上衣是黑色的收腰緊身黑色線衣,下面連接的則是紅色羊絨A字裙。
整體看起來落落大方。
她本身就長得很漂亮,這么一打扮,竟是比徐馨蕊漂亮好幾倍。
他有點(diǎn)不明白,這女人明明長了一張清心寡欲的臉,怎么會那么在乎錢。
徐楠一走過來,示意他將胳膊放過來,她開始把脈。
冰涼的手指剛碰觸到他的肌膚,他渾身神經(jīng)一跳,徐楠一皺了皺眉頭。
“哪里不舒服?”
厲江川皺了皺眉,也不知道徐楠一已經(jīng)知道他本身的問題,以為她詢問的是自己哪里有問題,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我好像不能行人事?!?/p>
“但專家檢查過,又說我沒問題?!?/p>
等徐楠一把完脈,他主動將之前檢查的一系列單子全都遞給徐楠一。
徐楠一知道他聽錯了,沒反駁,看了看單子,“你這毛病不算大,心理問題加自身問題?!?/p>
“你常年疲勞,不注重身體,導(dǎo)致經(jīng)絡(luò)不通,才造成你這方面偶爾有問題?!?/p>
“檢查不出來也是正常的。”
“我給你開些藥,施針兩次就能解決?!?/p>
厲江川松了口氣,“今天就扎?”
“嗯,今天扎一次,明天扎一次,但藥得連續(xù)喝七天?!毙扉黄届o道。
其實(shí)藥只需要喝五天,但她就是想讓厲江川多喝兩天。
她今天帶的全都是最苦的藥,她要厲江川喝藥喝到懷疑人生。
欺負(fù)她,總得讓她收點(diǎn)利息吧。
“扎哪里?”
“后背?!?/p>
厲江川也不用她吩咐,老老實(shí)實(shí)的脫掉衣服趴好。
徐楠一取來銀針,上下掃視了一眼厲江川。
她一直都知道厲江川的身材很好。
屬于那種完美的黃金比例身材,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想想又覺得無比諷刺。
要不是她是黯夜,她跟厲江川結(jié)了一次婚,竟是連他身材是怎么樣的都不知道。
知曉自己的思緒跑偏,她趕緊甩開那些亂七八糟的,開始替他扎針。
厲江川只覺得后背時不時的傳來酸脹感,很快這種感覺又消失了。
他甚至聽到了銀針的嗡嗡嗡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徐楠一收了針,過去給他配藥。
他則起身穿好衣服,“謝謝?!?/p>
見他還算客氣,徐楠一沒了懟他的心思,將呂清風(fēng)上次打算給厲江川的養(yǎng)生丹遞給他,“師父說她到底和奶奶朋友一場,這個是送給你的養(yǎng)生丹。”
厲江川,“……”
他愣怔了一下,接過徐楠一遞過來的藥瓶。
“替我謝謝呂神醫(yī)?!?/p>
“無妨?!毙扉粩[擺手,提著藥箱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厲江川見她要走,趕緊安排司機(jī)送她,臨走到門口,他補(bǔ)了一句,“若是有時間,讓千嶼帶你去將房子的戶過一下。”
徐楠一點(diǎn)點(diǎn)頭,“明天幫你扎完針就去?!?/p>
忽的想到了古凌風(fēng)要幫她打離婚官司,她兀的頓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