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狐貍伸手?jǐn)r住樊平安打過來的巴掌,另一只手絲滑的扇向了樊平安的臉。
“啪”的一聲脆響,距離老遠(yuǎn)他們都能聽到聲音。
看熱鬧的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樊平安只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眼睛不可思議的瞪向花狐貍。
她樊平安在外面混了那么久,還從來沒有被誰打過,從來都是別人在她手底下吃虧,哪里論得到她被人占便宜。
這一巴掌她十分不甘心,心底更是堵了口氣。
“好你個賤人,你居然敢打我?!彼龕汉莺莸牡芍ê偅闪藥酌牒?,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要死啦,出人命啦,殺人啦?!?/p>
這種伎倆她使用慣了,扯著嗓子開始嚎,嗓門更是比以前大好幾分。
她還不信了,這樣都占不了理。
她是想打這個賤女人,可她沒打著,這個賤女人反而將她的臉打腫了。
這可是訛詐這個賤女人的大好機(jī)會。
她一喊,病患家屬,護(hù)士,醫(yī)生,全都被吸引了過來。
很快走廊被圍得水泄不通。
看到人越來越多,樊平安整個人囂張起來,她仰起那張紅腫不已的臉,紅著眼看向圍觀的眾人,淚水嘩啦啦往下掉,“大家都來評評理?!?/p>
“我不過就是找個人聊聊天,這個女人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朝我一巴掌。”
“瞧瞧我這臉被打的,還講不講道理了。”
她手指了指自己半邊紅腫的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眾人的視線刷的下側(cè)向了花狐貍,上下打量了她一圈,最后又回到樊平安身上。
“這就是最近整個醫(yī)院說人壞話的那家的家屬?”
“可不是,整個醫(yī)院的病床,就沒有她沒去打擾過的,煩都煩死了?!?/p>
“是啊,要是我家有人資助治病,我肯定當(dāng)菩薩供著,她倒好,成天說人家不靠譜,還要訛人家一百萬,真當(dāng)錢是天上掉的似的?!?/p>
“什么,要訛詐人一百萬?”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特別不要臉,要我是資助人,我都不搭理她。”
“要是我,何止不搭理,直接開罵?!?/p>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說的好不熱鬧。
樊平安聽得臉都綠了。
她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似的,臉也皺成了一團(tuán),“你們是眼瞎嗎,現(xiàn)在是她打我,你們不罵她,在這說我是什么意思?”
“現(xiàn)在的人都顛倒不分的嗎。”
他手緊緊的捂著胸口,疼,心肝炸裂一般的疼。
心底越想越不開心,視線落向剛剛在場的幾個人,起身扯著他們就問,“你剛剛在現(xiàn)場,她打我了,你看到了對吧?”
婦人嚇得趕緊去掰她抓著衣服的手,搖搖頭,“不好意思,我剛剛在看手機(jī),沒注意你的臉是怎么傷到的?!?/p>
說完她直接擠進(jìn)了人群中,不愿意和樊平安多說一個字。
她只是看熱鬧,又不是傻了。
樊平安是什么人她能不知道,再看看那個穿得跟貴婦一樣的女人,一看就不是她能得罪的,她傻了才淌這趟混水。
聽到這樣的答案,樊平安徹底傻了眼。
她剛剛明明就看到,現(xiàn)場的人都看著他們,這個人怎么睜眼說瞎話。
這些人真是沒良心的很,還欺軟怕硬,簡直不得好死。
這個人指望不上,她視線唰的下看向其他人。
那個被盯的人,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都不等樊平安過去,自覺的退到人群中來。
樊平安,“……”
她是鬼嗎,就這么不被人待見。
她意圖繼續(xù)去招下一個,有人比她動作還快,“我什么都沒看到,別看我?!?/p>
緊接著其他人也紛紛擠入人群,說他們沒看到什么。
樊平安聽到這些話,徹底自閉了。
現(xiàn)場的一切都對她十分不利,她知道再糾纏下去也沒任何意義,吃虧的她自己。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花狐貍,“算你狠?!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
邊走還不忘邊罵那行病患家屬,說他們狼心口感,欺軟怕硬。
花狐貍看到那道遠(yuǎn)離的背影,冷漠一笑,伸手揉了揉小九和豆豆的頭,“小九,豆豆,以后有人敢欺負(fù)你們,你們就反擊,知道嗎?!?/p>
“千萬別站在那傻傻的被欺負(fù)?!?/p>
小九和豆豆嘿嘿一笑,“知道了?!?/p>
懲戒了樊平安,花狐貍開心的帶著兩個孩子去四處走走,至于樊平安!
她覺得一天之內(nèi)摁死這個人不劃算,也不現(xiàn)實(shí),還不如慢慢來。
索性領(lǐng)著孩子去附近的采摘園去摘水果和蔬菜。
這邊的水果和蔬菜都不錯,用藥少,賣的也不貴,她覺得太劃算了。
正好買些回去,讓徐楠一做大餐,他們都好久沒嘗過那么美味的飯菜了。
忙完這些,一大兩小回去的時侯已經(jīng)下午四點(diǎn)多。
她拉了滿滿一車東西。
豆豆忍不住看她,“媽咪,你什么時侯給我和小九煮頓飯?”
開車的花狐貍臉色噌的下白了,聳了聳肩膀,尬笑兩下,“下次,下次。”